“不死川实弥,你是因为什么而产生了这样的想法的呢?”产屋敷耀哉用他那温柔的语气缓缓的说道。
“哈,当然是实际上的表现了!鬼杀队的当主难道不应该是比任何人都要强大的剑士吗?!!”实弥轻蔑的笑了一声,言语激动的回答道。
“看你的样子应该也没有练过呼吸法或者剑术吧?!鬼杀队的当主不应该是冲锋在最前面的人吗?!”
“率领着保护别人的组织,将自己也置于这样的保护之下,却让他人去拼命。这样的事实我绝对无法认同!!”
实弥瞪大了双眼,占据了眼瞳大部分的眼白开始泛起大量的血丝,布满了伤疤的脸上露出了犹如恶鬼一般充满了恶意的表情。
苏浩听了实弥此言喑自的翻了一个白眼,了解鬼灭之刃的他知道,产屋敷家族因为诞生了鬼舞辻无惨的原因,家族仿佛遭受到了诅咒。
几乎生下的所有后代都体弱多病,甚至一直没人能够活过30岁,让这样的人像平常的剑士一样去拿起刀剑,简直是强人所难。
况且就以所做的贡献来说,产屋敷耀哉可以说是将所有的精力都用在了鬼杀队上,鬼杀队这么一个庞大的组织,管理起来也是非常不容易的,尤其是鬼杀队其实并没有什么资金来源,全是靠着产屋敷耀哉在支撑。
听得实弥此言,一旁的悲鸣屿行冥实在是忍不住了,“不死川实弥……什么都不知道的你……竟然也敢口出狂言……”
随着悲鸣屿行冥的话语落下,院落里瞬间充斥了宛如实质般的压迫感。
原本似乎打算继续说些什么的实弥,在如此强大的压迫感下,言语也被堵在嗓子里,说不岀话了。
“行冥,住手!不要伤害同伴!”
产屋敷耀哉听到实弥这么说,却并没有露出什么不爽的神色,反而越发温柔与悲伤。
听得主公这么说,悲鸣屿行冥尽管对实弥不满,却也只能收起了气势,不去管他。
“对不起,真的很抱歉。”
产屋敷耀哉的话语中饱含着欠疚与痛苦,“我也想像你们一样,挥动手中的刀剑,但我的身体不允许我这样做,如果可以的话,我也想走上战场,去守护他人,但是……我却无论如何也做不到……”
产屋敷耀哉的话语中流露着一种深深的痛苦与哀伤。
“将这份痛苦交给你们独自承受是我的过错,但即使是如此,我也并没有将你们当做工具。”
“如果非要说我将鬼杀队当作工具的话,那么我也是一样,我随时都可以被代替,【执棋落子者亦身为局中人】,我正是抱着这样的觉悟。”
产屋敷耀哉的话语非常的柔和,用轻柔的语气来安抚不死川实弥,缓缓消解他的愤怒。
原本一脸凶相的不死川实弥听到产屋敷耀哉的话愣了一下。
“你……这是为什么?”不死川实弥愣愣的问道。
“因为我们大家都有同一个梦想,希望可以看见那个光明的未来,那个所有人都可以快乐幸福的生活下去,不用担心鬼的袭击的时代。”
“为了这个梦想,不止是我,我相信大家都和我一样,哪怕自己并不能亲眼看见那个时代,但仍然愿意为此努力。”
“那么,你呢?不死川实弥,你你又是想守护什么才加入的鬼杀队呢?你又愿意为了守护他人而付出多大的牺牲呢?”产屋敷耀哉对着实弥反问到。
不死川实弥呆呆的听完了产屋敷耀哉的问话,想到了自己的弟弟。
只听“噗通。”一声,不死川实弥便跪在了地上,泪流满面。
“对不起!对不起!我不该说之前的那些话,我不该如此激动,冒犯主公,真是十分抱歉。”实弥一边流着泪,一边哽咽着说道。
“不必在意,实弥。”产屋敷耀哉温柔的说道,“这些都是无关紧要的小事。”
“相比起这些,我觉得守护他人更加重要,无论用什么样的方法和手段,只要去守护他人,那么他就是我们的同伴。”
产屋敷耀哉在宽慰了一番不死川实弥后,再次严肃地开口问道。
“实弥,我最后问你一遍,你愿意为了守护他人担当风柱,成为守护他人的利刃吗?”
实弥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是的,我愿意,无论今后遭遇什么,我都将尽我最大努力去完成这份风柱的责任,无论付出多么大的牺牲。”
“好,从今天开始,你就是新任风柱不死川实弥。”
在经历了一番对不死川实弥内心深处的心结进行了开解并册封其为风柱之后,本次的柱合会议终于进行到了下一个阶段。
产屋敷耀哉拍了拍手,将其他人的注意力都吸引了过来。
“好了,现在让我们开始讨论下一个事情。”
“那就是对于藤袭山最终选拔的改革。”
“改革?!”在场的所有柱听到这个事情都惊了一下。
“主公,为什么要改革?”双目炯炯有神的炼狱杏寿郎带着疑惑发问道。
“这其中的原因当然是多方面的。”产屋敷耀哉解释道,“现在时代已经变了,不像以前了,最终选拔的形式在以前或许可以说是很合适,但是已经不太能适应这个时代了。”
“将大量的剑士放入藤袭山中,进行生死间的选拔,或许确实可以选拔出精英,但是也容易让运气好,但实力并不强的人过关。”
“并且这样的选拔模式实在是太损耗精力了,花费大量的人力物力培养的剑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