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哇……哇……”

伴随着阵阵婴儿的啼哭声,一名站在甲铁城上,眺望着远处的武士却突然发现远处出现了一些不断移动的小黑点。

武士慌忙把望远镜架在了眼睛上,却发现在远处移动的小黑点正是一只只的卡巴内。

“叮——叮——”

武士慌乱的拉响了警报。

“快……快逃啊!”

原本正为婴儿的诞生而高兴的众人,骤然听到卡巴内袭来的警报,再次陷入了恐慌之中。

“是卡巴内来了!大家快上车!”四方川菖蒲适时的出现在了空地上,开始指挥民众有序退回到了甲铁城上。

“呜——呜——”

甲铁城的汽笛声响起,狰狞的钢铁猛兽再次活动起来。

而之前还在远处的卡巴内已经趁此机会来到了距甲铁城很近的地方。

刚刚发动的列车并不能马上甩开已经相距很近的卡巴内。

于是车上的武士们只得登上甲铁城的车顶,用手中那几乎对卡巴内无效的蒸汽枪来击退卡巴内。

“去死——!去死——!”

近距离见到卡巴内的武士们无不陷入了恐惧之中,虽然有着九智来栖的指挥,但是周围响彻的枪声却一直没有断绝,武士们只顾一味地开枪。

似乎只有这短暂的枪声,才能带给自己安全感。

在这遭逢卡巴内袭击的关头,不知从何处传起的流言开始在民众中传播,“是卡巴内瑞引来的卡巴内。”

这样的消息更激起了民众的情绪化。

苏浩站在最后一节车厢中,看着车厢大门处生驹和荒河吉备士的争执。

“喂,为什么不让我们出去帮忙,我们不出手的话……”生驹焦急的说道。

“抱歉,但是相比让你们岀去战斗,大家反而更害怕你们。”荒河吉备士神色严肃的说道,并且有意无意的撇了苏浩一眼。

随后荒河吉备士退了岀去,并且关上了车厢的大门。

与此同时,在这正在逃亡的甲铁城上正在发生一场夺权。

有人的地方就有纷争,在生死攸关的时候,仍然会岀于私利而夺权的人,无疑是不折不扣的蠢货。

但是在这个甲铁城上就是存在着这样的家伙。

或许是认为四方川家的家主已死,欺负四方川菖蒲年少。

又或者是认为车上有卡巴内瑞,所以民心可用,总之,就是有人趁这个机会发起了夺权。

“事已至此,我想你也该负起责任来了吧!”一个身穿棕色衣服看上去像是贵族一般的人严肃的对着四方川菖说道。

“…………”四方川菖蒲的脸上露出了黯然的表情,“可能确实是我的能力不足吧,如果父亲在的话……”

“那就把甲铁城的主钥匙交岀来吧。”那个男人的脸上明显露出了喜色。

四方川菖蒲缓缓解下了颈部的钥匙,交了出去。

“那么……机车手,把甲铁城开上山吧,这不是去往金刚郭的捷径嘛。”他掂了掂手中的钥匙,对着开车的侑那说道。

“但是……”听到这句话,四方川忧虑的出声想要说点什么。

“没有但是,听命令就行了。”他强硬的说道。

于是在侑那的操作下,甲铁城偏离了原来的路线,开向了远处的高山。

————

“可恶。”生驹狠狠敲打着车厢的墙壁,“这算什么,明明我研究出了贯筒,可以对抗卡巴内了,但是……”

在一旁看着的苏浩却无奈的摇了摇头。

这种事情在他看来简直是再正常不过了,人心本身就是很复杂的东西,不说他的前世见过的新闻,光说这一世在学校内所看见的记录。

因为各种原因堕落的圣武士里,对人类或者说人心失望而堕落的圣武士占据比重可是相当高。

但是怎么说呢,能走上圣武士这条路,这是命运的选择,但若没有坚定的信念,肯定是走不远的。

就在此时,车厢的大门再次被打开来,只见有几个人被扔了进来,仔细一看,正是生驹的好基友——逞生,以及生驹的两位同事——巢刘与鳅。

或许是出于与生驹的熟悉,他们被当作卡巴内瑞的同伴,甲铁城上的不安定因素扔了进来。

“可恶。”逞生从地上爬了起来,狠狠地吐了口唾沫。

就在此时,原本还没什么事的生驹,突然趴在了地上,嘴里发出了痛苦的呜呜声,身上也蔓延开了如同卡巴内般的红色纹路。

“喂,生驹……”逞生看见痛苦的生驹,关心的问道,“你这是怎么了?”

然而地上的生驹听到逞生的声音,反而一跃而起,向着逞生扑了过去。

“哐啷”一声。

锁链缠在了身处半空中的生驹的腰上,随后苏浩用力一甩,便将生驹摔在了车厢墙上。

受到疼痛感的刺激,生驹似乎恢复了一点理智,缓缓站了起来,晃了晃头,“我这是……”

“是饿了。”一旁的无名此时突然认真的出声说道,“身为卡巴内瑞是需要吸血的,如果长时间不吸血,那么还是会变成卡巴内的。”

“说起来,我也饿了。”无名上下打量着鳅,似乎是在看在那里下嘴比较好,“你们来的正好。”

“可以让我喝点血嘛。”无名眨着俏丽的大眼睛看着鳅。

“诶!——”进来的三个人发出了惊愕的声音。

苏浩挠了挠头,提醒了一下在场的众人,“相比这个,我觉得还是注意一下车厢外面比较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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