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宁无奈的笑了笑,有些人就是喜欢那不义之财,她对着根生媳妇说道:“那我们家老三的伤又怎么算?”
“我呸!”根生媳妇狠狠地对着安宁吐了一口唾沫,倒是也毫不留情,那唾沫尽数都吐到了安宁的脸上,安宁恶心的连忙去拿外套的袖子擦脸,擦掉之后又当场脱下来丢在了地上。
刘国栋见状,顿时就不愿意了,上前揪着根生媳妇就往外拽:“上我们家里来撒野,你也不看看自己是吃几碗干饭的。”
说罢,又将她一丢,刘国栋的力气大,这么一丢,让根生媳妇连连退后了好几布,幸亏她儿子刘胜利上前将她给扶住了,不然她该摔倒在地上了。
现下正是傍晚时分,大家伙吃完饭之后没事干,都坐在大门口闲聊天。看到根生媳妇找到刘国栋家来,便都上前来看热闹。
根生媳妇一看围着这么多人呢!心下似乎是有了底气,一屁股蹲坐在地上,拍着自己的大腿就哭了起来:“哎呀!没有地方说理了啊!欺负人没有这么欺负的啊!”
“根生家的,你这是干啥啊!”有人凑上前来对着在地上撒泼的根生媳妇询问道,自是也抱着看热闹的心态。
刘国栋家的才刚刚回来,这几日村子里对于安宁的流言蜚语早就传遍了,大家都在对安宁议论纷纷的。
之前她的流言就在村子里满天飞,好不容易跟赵斌的事情给解决的差不多了,现在又出来一个觊觎自家小叔子的流言,果真是不停歇啊!
虽然当时已经说的很清楚了,那叫人工呼吸,不是亲吻。可对于村子里这些没有见识的村民来说,不管是啥叫法,只要是嘴碰嘴了,那就是叫亲嘴,啥解释都没用。嫂子亲了小叔子的嘴,而且这小叔子才十四岁,还没成年呢!这笑话传的,足够叫人茶余饭后一轮一番的了。
“没发说理啊!你看看老六爷爷家的老三把我们胜利打的,这要是留下疤了,以后可咋找媳妇啊!我们就是来讨个说法的,就被他们家老大给丢出来了。”
“咱敢不敢说实话!”刘国庆站出来,站在根生媳妇的跟前,义正言辞的说道:“是谁骂我嫂子?又吐了我嫂子一脸!”
根生媳妇自然没有想到,刘国庆竟然站出来说话,自己儿子脸上的伤痕还看的气恼的很,恨不得上去将刘国庆给撕了。可说实话,她着实没有这个胆子,要不是仗着庄里人都在,她也不敢在刘国栋门前撒泼。
根生媳妇先是怔了怔,随即又开始号啕大哭了起来:“老天爷啊!一家大小的欺负我们娘俩啊!这是瞧着我们家根生不在跟前,不把我们当人看啊!”
“这话说的,谁不将你当人看了。做人得将道理的好不好?你一进门就骂骂咧咧的,又是吐人又是要钱的,你难道不是奔着碰瓷来的吗?”安宁也着实有些气不过,便对着她指责道。
安宁怀有身孕,刘国栋怕她生气,气坏了身子,便劝着她回屋子里去,他来处理这件事情。可安宁总觉得,这种大老婆蛋子只懂得撒泼打诨,一个大男人家的,打野不是,骂也不是,总归不如女人之间解决起来更加得方便。
刘国栋劝不过,便由着安宁。
根生媳妇却不乐意,在地上又是打滚又是哭叫的。安宁见过那撒泼打诨的,却没见过像根生媳妇这样的,直接在地上打起滚来了,那无赖的程度,真的是让人无奈到了极点了。
刘国栋见状,也不上前去拉扯她,就由着她在地上打滚。
有邻居上前来对着刘国栋劝慰道:“国栋啊!你上去跟她说说,看看她是想要干啥呀!这样也不是个事啊!小孩子打架不是罪正常不过的事吗?你俩商量商量,该道歉的道歉,该赔偿的赔偿。”
“道歉也该是刘胜利道歉!”刘国庆正色道,若说以前的刘国栋颇为胆小,颇为内向,可今天的刘国庆却是让人刮目相看了,脸上都是正义的神色。
“对啊!孩子们之间打架,是不是也该弄清楚原因,一上来就撒泼打诨的,做长辈的就是这样给孩子做榜样的吗?”安宁也在一旁附和道,她话里话外向着的自然是刘国庆,对于这样的妇道人家,安宁其实是及其厌恶的。原著中其实一直也没出现过根生媳妇这号人物,如果早知道,安宁说不定会有计划的行事。
“妈,咱回吧!咱回吧!”刘胜利在一旁拉着母亲的胳膊,使劲拽着她,示意她赶快起来,然后离开。可根生媳妇似乎已经下定了决心一般,不管怎么说,怎么劝,她都不会那么轻易地离开。既然闹都已经闹了,面子也豁出去了,她还在乎啥?总不能就这么两手空空的离开了。
“你这个不争气的玩意,被人家欺负成这样了,你还当那缩头乌龟,今天老娘非要给你要回个公道来不可!”
“行,既然你是想要讨一个公道,那咱们就有的说了。”安宁转头,对着刘国庆摆了摆手,示意他过来。
刘国庆只是王跟前走了两步,却没有靠近安宁的跟前,似乎是有意无意的拉开与她的距离。
安宁瞧着刘国庆这般小心翼翼的样子,虽然心中也十分讶异,但终归也没有强迫他,只对着他说道:“国庆,你过来说说,你和胜利为什么打架!”
刘国庆双目中充满着怒火,狠狠地瞪着刘胜利,那种感觉,似乎会随时跟他再大战一番一样。刘胜利对上他的眼神,又灰溜溜的收回去了,就这么躲在母亲的身后不敢出声。
刘国栋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