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安宁在内心深深地叹息一声,总而言之,这所有的一切都是作者给留下的烂摊子。一时间变化太大了,总归是会让人生疑的。安宁找不出更好的理由来,便将前段时间自己生病发烧的事情拿出来做借口。
“嗨!以前是我不懂事。前段时间国栋还没回来,我在家里发烧了,烧的稀里糊涂的,那时候脑子里想了很多,最亲最近的人,不都是咱们自家人吗?以前是我对姐姐太不好了,往后我要对姐姐更好。”
白云霞一听安宁发烧了,便连忙关切的询问道:“咋回事啊?好端端的怎么发烧了呢?”
“是我奶奶推的!”丫丫在一旁迫不及待的奶声奶气的开了口。
“啥意思啊!”丫丫这一句话,倒是让老太太心里来气了,对着安宁质问道。
“丫丫,小孩子别乱说话。”安宁转头对着丫丫嗔怪道,然后又转过头来,对着老太太说道:“没事的,奶奶,小孩子不懂事,乱说的。”
“你这孩子咋还瞒着我,告诉我是不是那姓王的又欺负你了,我给你找她算账去。”说着老太太就站了起来,朝着门外走。
安宁将她拉回来,按在椅子上,对着老太太说道:“哎哟,行了!都过去的事了,这不国栋回来了吗?他给我做主了,咱就不提了哈!今天我们回来了,咱一家人好好的聚聚。”
安宁说的这话也在理,老太太最不舍得就是让安宁不开心,便也没有继续执拗下去了。
白云霞沏了一壶茶,给刘国栋倒了茶水,对着他询问道:“国栋啊!这次回来啥时候走?”
“妈,我自己来。”刘国栋连忙接过来茶壶,然后又对着白云霞说道:“这次回来就不走了。”
“这是啥意思?”白云霞有些不解的问道。
“我结业回家了,以后就在家里混了。”刘国栋解释道。
“你说这孩子,这么好的工作咋说不要就不要了呢?见个月的津贴发着,你看看咱这十里八乡的,有哪个跟上你们家日子过的好的啊!”白云霞着实是感觉有些惋惜。在家里安宁享受惯了,若是刘国栋没有津贴了,谁也不知道他将来会混成一个什么样子,若是以后日子越过越穷,怕是安宁也受不了那种穷苦日子啊!
安宁知道这事对于刘国栋来说不好回答,他作为儿子总不能将所有的过错都推卸到自己母亲的身上,然后便连忙接过来话题,对着母亲说道:“妈,回来就回来了,我觉得回来也挺好的。平日里就我和丫丫娘俩在家,他回来陪着我,我觉得这日子都过得舒坦了。”
白云霞瞧着安宁,确实在她的脸上看出来与以往不同了。以前她回家的时候,即便是带着丫丫来的,可也看着对这孩子不亲不热的。现在倒是瞧着与孩子亲近了许多,而且面上也带了些许的笑容,看着不让人觉得那么疏远了。
白云霞微微叹息,或许这也不失为一件好事吧!
岔开了话题,家人凑在一起无非就是聊一些家常。白云霞出去叫安宁父亲了,他总是喜欢与村子里的老伙计一起下下象棋打发一些时间,再加之现在麦收都已经过了,庄户人家过了丰收的季节,基本也没什么事情可以做了。
安宁想要去接安洁回来,可她她所在的服装厂在哪?便叫着刘国栋陪她一起去,也好借此机会认认厂子,把安洁的厂子也一块给记住了。丫丫便在家里陪着老太太玩。
刘国栋一路带着安宁去了安洁的服装厂,打问之下听说安洁今天休息。然后安宁又让刘国栋带着她直奔安洁的家里。
这一路上,安宁就像是一个导航似的,什么时候左转,什么时候前行,什么时候右转,都给记得清清楚楚的。
刘国栋在一家大门前停下来,安宁从自行车的后座上跳下来,这里便是安洁的家。
她家里的条件看起来不太好,大门很是破旧,顶上的木板都已经破了一个大窟窿。
大门上着锁,门上的铁环都生了锈,锁也已经锈迹斑斑。
安洁没在家,他们这次算是白跑了一趟,但好在安宁已经记住了路,等到下一次有机会的时候,她便亲自来看看姐姐。
回到家的时候,父亲已经回来了。母亲在厨房里开始忙活,做了一桌子的饭菜。
一家人围坐在一起吃了一顿午饭,这似乎是家里期待许久的了。自打两个闺女出嫁之后,家里就安静的很,安志高又总是不着家,家里就剩下白云霞和老太太两个,没事就是对着那个纺车,一转悠就是一天。婆媳两个凑在一起,也没什么话题聊,真是孤独寂寞的很。
吃完午饭,又在家里玩到傍晚时分,白云霞去自留地里割了一些自家种的韭菜,包了点韭菜鸡蛋的饺子,一家人吃完水饺,天色也微微有些黑了。
安宁临走的时候,白云霞用那种老式铝制的饭盒给她装了一些饺子叫她带回去吃,还把他们带回来的鸡蛋让他们带上,甚至还在家里的粮仓里搬出来一袋子白面搭在自行车的后座上让他们带回去。
安宁知道这是父母心疼自己,可她哪里能拿父母的东西?强制性的将面粉和鸡蛋放回去,只带上了饺子。
回到家的时候,天色已经黑了,安宁把饭盒给了刘国栋,让她给王秀珍送过去。
饺子一共就一饭盒,也就二十几个饺子,不多,尝尝鲜吧!
刘国栋也是个会办事的,去了王秀珍的房间里,就告诉她这是丈母娘让给她带的。
这时代,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