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哥,你好好养伤!”祥子安慰武其阳说。
“我要回去了!”武其阳想站起身来,可他腿上都没有半分力气。
“阳哥,等你把伤养好了!再回去吧!”祥子劝道。
“不行,我不能等我把伤养好才回去,你马上想办法,把我送回曾先生原来住的院子!咳咳——”武其阳咳嗽着说。
等伤养好了?伤口愈合后,就永远当太监吧。
武其阳想到自己阴阳怪气的阉人样子,就觉得全身发麻。
大概以后自己不合适再叫武其阳了,得改个名字叫武其阴。
“哥,你是不是怪罪兄弟我?我本就该和队长他们一起死的!”疙止兴带着哭腔抱住了武其阳。
“闪开,你个混蛋,我知道了,听说是你爹在这里是那个刘先生,和姓洪的关系不错,咳咳咳——所以他没杀你!这不怪你,能活下来就好,不过我有要紧的事情,咳咳——你可别拦着我!我真有事情,你小子可别坑我!”武其阳越说越急。
“好好好,哥,我马上送你走!”疙止兴赶紧去安排车子。
疙止兴给武其阳喝了一些粥,这才带着一个仆人,把武其阳送到了原来曾先生住的那个院子。
“哥,你保重!我先回去,那边的事情,得有人盯着!我过两天来看你!”祥子正在被他爹教导,而且还培养着蛊虫,所以他现在得回去了。
“祥子,咱们兄弟——”武其阳突然发现,他身边的人越来越少了,祥子其实真的是一个很好的兄弟,他也是个为了兄弟不要命的人。
不像狗脸,大家这么多日子,临了却当了逃兵。
真是看走了眼!
现在他已经厌倦了革命军了,而且十分厌倦。
内斗激烈,杀害自己人!
这次自己是逃脱了,那下次呢?
常在河边走,怎能不湿鞋。
如果再混在这里面,指不定哪天就会人给弄死呢。
而且曾先生没了,说不准哪天洪崇高他们哪天就来清理曾氏余党呢。
这事情,又不是在革命军内部没有发生过!
以姓洪的这种姓格,做出这种清理“余党”的事情并不奇怪。
武其阳决定离开了。
想到这里,他突然觉得再也看不到祥子和其他的兄弟,心中有所不舍,但他咬了咬牙:“兄弟,多保重!”
他本来想说后会无期,但是他又怕祥子把他想离开的消息告诉别人。
当逃兵,可是死罪!
武其阳让祥子给他留下的仆人去买吃的,自己把门关住了,小心的把救死蛊拿出来,开始处理伤口。
不过,这一铁壶救死蛊,可要悠着点儿,不能用光,最多只能用三分之二。
武其阳一想还是先保住自己的性别最为重要!
他把主要的药物用在了那里!
这可是真的厉害,眼看着像伤口处是一个种子发芽破土后茁壮成长。
让武其阳充活了欣喜。
“我觉得你还是先管一管你的肺和脑子,那半滴油,可是伤了你的肺和大脑!如果不及时敢过来,会落下病根儿的!看看你咳的那个熊样儿,活脱脱的就是一个痨病鬼!”眼镜突然对武其阳说。
“咳咳,你这混蛋,若是你不说,我都忘了咳嗽了!”武其阳骂道。
他把铁壶里的液体倒进了自己鼻孔。
这液体进入他的鼻孔后,迅速的渗了进去。
武其阳本来一直觉得不舒服的地方,立即舒服了。
他的头脑也觉得清醒了很多,不再嗡嗡作响。
手指头上的伤,也很重要!
他的左手,只剩了半截手掌,五个手指头全被敲掉了。
所了也是治疗的重点。
一铁壶的救死蛊,最后在他节约使用下,剩下了三分之一。
主要的伤势痊愈!幸亏疙止兴用蛊术给他进行了一定的治疗,否则这一壶全用了都不够治伤的。
“吉人天相!老子果然命不该绝!”武其阳自语道。
他回去屋里,把被尿泡臭了的两颗白蛋捞了出来。
看了看,上面没有一点变化。
“不知道何年何月才能有变化!”武其阳心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