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头儿过来摸了摸小孩儿的头，探了口气：“我能活下来，亏了这孩子啊！”
“老人和女人呢？”武其阳问。
“老人，说送到寿终院，其实是送去回收再处理了！女人，送去让十一品以上的人挑选，长的差的就回收再处理了！”
“什么叫回收再处理？”武其阳大概猜到了，可是他要确定一下。
“回收再处理，就是杀了，然后变成你们的营养!或者变成你们碗里的肉！”老头儿把有肉的一份菜给了武其阳。
“这是个很好的比喻！”武其阳看着他的食物，竟然觉得自己很没有了胃口。
“放心，这肉你们是吃不上的！十四品以上的人，吃长相好年轻的，十一品到十三品的，只能吃些长相差的，八到十品的，能吃到下老的和下水！”老头笑着说。
“您真能开玩笑！”武其阳笑着说，他觉得这个比喻有点儿吓人，就像说的真事儿一样。
“你以为是在开玩笑？”老头摇了摇头，“真的是在开玩笑，不过差不多！男女分城，被他们叫做雌雄分城！老人是真要集中消灭的，为了文明！有碍观瞻！或者在以前叫屠杀，现在不这么叫，叫做保持文明！”
武其阳无语，说实话，没有多少人会喜欢老人，甚至大多数人也讨厌自己变老，可是变老在一科技落后的情况下，是一种无法逃避的现象，人老了会死，却不该被杀啊！老了就不是人了吗？难道杀人的人不会老吗？
“难道十四品以上的人老了也要去死吗？保持文明？”武其阳问。
“十四品以上？十四品以上的人不会老！他们长生不老，是长生者，是永恒者的后辈！”老人开始吃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