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你想在这里动手不成?”久少爷有点儿心虚的指着白博。
他身后的两个保镖紧张的把手握在了枪柄上。
“啪——”白博的手快到久少爷没有看清楚发生了什么。
但脸上的疼痛使久少爷意识到了什么……
他后退了几步,愤怒地指着白博:“开枪!打死他,给我打死他——”
两个保镖刚把手枪从腰里抽出来,白博就到了。
白博是队长,而且是超人层的高手,这么近的距离,手枪的作用被大大的弱化。
“啪啪——”他打掉了两个人手上的枪。
然后把两个人蹬倒在了地上。
吴秀和李云鹏也到了,他们一左一右出现在久少爷的身边,架住了久少爷。
武其阳则趁机把两个保镖的枪捡在了手中,打开保险,拿枪指着这两个倒在地上的保镖:“兄弟,别乱动,我可紧张的很,一不小心这枪就会走火!”
“小子,看来上次教训你教训的有点儿轻了!要不是曾先生拦着,我就打死你了!嘿——你今儿非要过来撩我,是自己作死啊!今儿我来为民除个害!”白博恨恨地说。
新仇旧恨,加在一起算。
练武的哪个不是火气大的,而且个个心骄气傲,又整天被曾先生拿着《孟子》在耳朵边上念叨,“见君王则藐视之”的二愣子式傲骨早沁入了每一个细胞,管你是谁!该抡你就抡你!
“啪啪啪——”五六个大耳刮子,打的久少爷的眼睛都封住了。
“大侠,你是大革命家,饶了我这小人吧!你行行好,我的亲爷爷,我是你孙子——别打了,你再打就打死我了!我爹就在里面呢——”久少爷嘴里冒着血泡,在那里哭着求饶。
“你爹?别说你爹,就是你爷爷来了,都救不了你!”白博拿手拍了拍这小子的脸,恶狠狠地说:“今天,我就活活的打死你,省得你再祸害老百姓!”
久少爷被吓坏了,“救命啊——救命——”
白博迅速掐住了久少爷的脖子,但为时已晚,久少爷已经喊出来了。
“你还敢吵吵,小子,你信不信,今天就是把你掐巴死,你也就白死了!挖个坑在这里一埋,神不知鬼不觉!就是万一被发现了,也得曾先生同意,才能治我们的罪,而且即使曾先生说杀!大不了老子吃花生米,反正你也死在我前面了!我也赚了!”
正在这时,一阵脚步声传了过来,只听见“哗拉——”一阵枪响。
“都别动!”
“兴起手来!”
“把枪放下!”
领头的是个中年人,穿着一身工整的军装,手里举着一把手枪,身形有些稍胖,微微发红的脸色,那是气红的。
“白博,你好歹是曾先生的警卫队长,怎么能惹出这种事情来?那个拿着枪的,把枪扔地上,否则别怪兄弟们不讲情面!”
武其阳迅速把枪远远的扔出去了,防止被那两个保镖接触到。
他手上的手枪,其射速远不是人家手里的自动步枪的对手。
不如服软。
“怎么?汲柄仁,你觉得这小子不该教训一下?他在毕段城做的事情,恐怕你也听说过吧?况且他多次当街侮辱革命士兵,撕扯的可不只是我的脸,你的脸上难道有光?”白博问。
“别那么多废话,把人放了!这里不是曾先生的住所,由着你们!这里是洪先生办公的地方!!你敢在这里对久大少动手,就是对洪先生不敬,也违反了革命纪律!把他们给我铐起来!等着洪先生处理!”汲柄仁吩咐一声。
“你敢?我看谁敢动手!”白博把腰中的手枪抽了出来,对准了汲柄仁。
“白博,你要想清楚了!这里是什么地方?你如果敢动手,不光你们,今天就是曾先生都走不出这个院子了!”汲柄仁毫不在意地说。
“汲队长,救我!”久大少喊道。
“你们两个,把久少爷扶过来!”汲柄仁对他身后的两个卫兵说。
“是!”两个卫兵把枪背到身后,来到了吴秀和李云鹏面前,要把吴秀和李云鹏扯开。
但吴秀和李云鹏哪里是那么容易放手的,于是双方就在久大少的胳膊上较起了劲。
“疼死我了——”久少爷嚎了起来。
两个卫兵赶紧放手,生怕久少爷怪罪他们。
白博见状,冷哼了一声:“看来你们已经变成了资本的走狗!吴秀、云鹏,把人给他们!”
吴秀和李云鹏像是丢垃圾一样,把久少爷丢向那两个卫兵。
两个卫兵紧张地接住了久大少,一个背,一个在后面托着久大少的屁股,把久大少背到了汲柄仁那边。
久大少的两个保镖从地上爬起来,一瘸一拐地跟在后面,临了还不忘恨恨地回过头来,看了一眼武其阳等人。
“怎么着,白博,你们是再继续抵抗,让我们把你们打死;还是自己光棍一些,戴上铐子!”汲柄仁瞥了瞥他身后那几个把铐子拿出来的士兵,然后冷漠地问白博。
“行啊?打死我们?来来来!看这里,往这里打!兄弟们,把胸膛亮出来,让咱们革命军兄弟开枪打死我们,看看他们有多革命!”白博看了看武其阳他们,他被汲柄仁的话给气笑了。
“好好好!白博,你真是目无军纪!那让几位先生来看看怎么处理吧!”汲柄仁有些恼怒地说。
话音刚落,他们都听到了脚步声。
“怎么回事?”
先声夺人,一个声如洪钟的声音传在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