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随着慕容修的笑声,燕一刀与他的长刀同时倒地。要不是亲眼所见,恐怕没人会相信神拳八虎中战力最强的两个人竟然都不是这个慕容修的一合之敌。

慕容修浑不在意胸前淌血的伤口,纵声大笑了一阵之后,他再次举起了门主令牌:“哈哈哈哈,门主令牌在此,还有人对我刚才的话有意见吗?”

内院的门人依旧保持着单膝跪地的姿势,除了呼吸,他们不敢做其他多余的动作。

冯承辉与冯承雁面面相觑,他们姐弟似乎也没想到慕容修会做出这等举动。眼见罗瑞峰和燕一刀先后吐血倒地,孙承宗长叹一声,缓缓地闭上了眼睛。他拉着冯承辉的手,不无遗憾的说道:“完啦……全完啦……”

一切都发生的太快,江屿才走出花厅的工夫,慕容修就已经解决了燕一刀。此时,院子里只有慕容修和江屿依旧保持站立的姿势。

江屿见慕容修回头看向自己,十分尴尬的挠了挠头:“那个……我是客人……也要跪吗?”

慕容修用鹰隼一样的眼睛盯视着江屿:“先生是客人,自然不必下跪。”

江屿闻言松了口气:“哦……那您继续哈,我去看看他俩的伤势如何。”

他一边说一边走,就好像已经得到了慕容修的默许一般。他先走到离得比较近的燕一刀身边,查看了伤势又诊过脉后,他从随身的瓷瓶里倒出一粒乳白色的药丸,冲着屋里的孙承宗举了举,喊道:“孙兄!这个是家师秘制的九转还阳丹,三十两银子一颗哈!”

话音才落,药丸便已经塞进了罗瑞峰的嘴里,把个孙承宗看得目瞪口呆。

慕容修哦呦一声,乐呵呵的看着江屿小跑道罗瑞峰的身边如法施为,只不过他给罗瑞峰的嘴里塞了两粒。

见江屿起身,慕容修沙哑着嗓子说道:“先生真是个要钱不要命的妙人啊。”

江屿嘿嘿干笑了两声:“老先生见笑了呢,我们医者最见不得血,要不怎么都说医者仁心呢。罗大哥和燕二哥已经成了废人,您还不如留他们一命,怎么也能落个好名声嘛。”

孙承宗听见江屿说罗瑞峰和燕一刀已经成了废人,不由得拉紧了冯承辉的手腕,悄声说道:“小辉,一会儿你听我的口令,我带你逃出去。”

冯承辉几不可见地点了点头。

慕容修正沉浸在胜利的喜悦中,听了江屿的话倒也并不气恼,他踱了几步走到燕一刀的身边,看着已经昏迷的燕一刀轻哼了一声。

“来人啊,把这两个废物带下去好生调养,可千万别让他们死了。”

话音才落,便有几名劲装武士领命起身,俨然已经把慕容修的话当成了命令。

慕容修不无得意的对江屿说道:“老夫这么安排,先生可还满……”

慕容修的话还没说完,便惊觉身后竟有利刃破空之声,来不及多想,他下意识地往前飞掠而出,饶是他身法奇快,到底还是吃了后知后觉的亏,背上被人砍出了一道深可见骨的伤痕。

“是谁!”

随着慕容修的喊声,偷袭之人缓缓抬起了头,从脸上撕下来一张薄薄的面皮:“慕容老鬼,你不会真以为我死了吧?”

冯承辉见到那人的脸,不由惊叫出声:“六哥!”

谢连亭扔下手里的面皮,抬起长刀用袖子抹干净血迹,江屿看得清楚,慕容修的伤口已经开始发黑,想不到这谢连亭竟然在刀上喂了毒。

“好你个小兔崽子,竟敢暗算老子!”

慕容修恨得咬牙切齿,可无奈此刻他此刻已经站立不稳,谢连亭在他眼中已经成了重影。谢连亭飞身道慕容修的身侧,一把夺过他手中的门主令牌,顺势抬起一脚把慕容修踹飞出去老远。

孙承宗见状大喜:“老六!我就知道你没死,你能来真是太好了!”

谢连亭给了孙承宗一个十分阳光的笑脸,大踏步走进了灵堂:“三哥,辛苦你跟老鬼周旋了这么久,这回大家可以放心了!”

孙承宗的脸上浮起一抹释然:“能想到这种办法真是难为你了。”

谢连亭把门主令牌拿在手里把玩了一番后,随手丢给了孙承宗:“三哥,这个东西事关重大还是你帮小辉收着吧,我先带回去了。”

孙承宗下意识地伸手去接令牌,没想到谢连亭便趁这个机会搭住了冯承辉的肩膀,不顾冯承辉的惊叫,一下便把他拢到了自己怀里。

孙承宗惊叫一声:“老六你干什么!快把小辉放开!”

谢连亭却狞笑道:“你让我放开小辉,然后呢,由着你带他走吗?”

“你胡说什么!”

谢连亭冷哼一声:“我胡说?门主令牌上有神功口诀的消息不是你散出来的?你放这个假消息出来,不就是想让我们自相残杀吗?多亏了你啊,让我白费了那么多工夫!”

燕一刀此时已经恢复了神智,他倚靠在一个门人的身上,十分吃力地问:“老六……老四他们……难道都是你杀的?”

谢连亭闻言忽然一阵大笑:“哎呦我的二哥呀,你总算是开窍儿了!你知道杀那几个人我废了多大劲儿?说实话……我可是一点儿劲儿都没费!”

谢连亭一手掐着冯承辉的脖子,不无得意地笑了起来:“一个个儿的都那么自以为是,都看不起我,到头来还不就是一刀的事儿吗。”

孙承宗讶然:“怎么可能,你根本不是他们的对手!”

“为什么不可能?老七看见我拿了慕容老鬼的毒药就来威胁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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