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韩鼎媳妇出来,我看向她,希望她能给出解释。
毕竟这两年我从未看到韩鼎这样一面。
她只是叹气,拉了椅子坐在一旁,开始慢慢讲述起来。
那时他还是首长呢,你也知道他是个坐不住的人,正好有一次执行任务,他带着一队人去了,结果全都死了。
我沉思,想起了之前吴寒说的话。
他也一样,差点死了,据说是碰到了高人,把他救下来,才得以躲过一劫。之后很长一段时间他都处于这种状态,没办法继续带兵,最后就退位歇在家里了。
韩鼎媳妇又叹气道:我以为他已经放下了,原来还记着呢。只不过怕我们担心,压在心里了。
那吴寒
那,关于他们在任务里碰到的敌人,你了解吗?我想了想,问道,但得来的是韩鼎媳妇的摇头。
我也不知道,因为他对那件事闭口不谈,而且在此之前,都以为只有他一人活下来了。
这么说,要想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还是得从吴寒那边下手。
但想起吴寒刚才的状态,还是再等等吧。
我又特意嘱咐了韩鼎媳妇,让她最近看着点韩鼎,最好暂时别来这里。
因为吴寒什么时候会来我也不知道,我怕再刺激到他。
想了想,我将韩鼎这段记忆暂时封闭起来。
只要不见到吴寒,或者受什么刺激,就不会想起来。
做完这些,韩鼎也醒了过来。
我们几个人统一了口径,表示他来看我,结果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晕倒,就扶他来休息。
韩鼎也没怀疑,只是揉了揉脑袋。
嘱咐我别累着身体,然后跟她们回去了。
接下来的几天我都在等吴寒,之前他也没有给我任何的联系方式。
店里的生意依旧火爆,我甚至忙碌到都快要忘了这件事。
结果,在一个风和日丽的下午,吴寒出现了,满身伤痕。
他说了一句救我,就昏了过去。
来不及多想,我四下看看没有人,赶紧将他挪进了屋子里,顺便施了净化法将血迹和空气中弥散着的血腥味都掩盖了。
还好店里备了些急救用品。
我将血止住,又简陋地用纱布将伤口包起来。
因为预感告诉我,等下会有人来。
果然,我刚将他的气息掩盖,外面的风铃就响起来。
我整理了一下仪容,从容地走出去。
你好,请问有什么需要的吗?
我面带笑容,看着几个魁梧大汉走进门。
他们站定,让开了一条路,一位西装革履的男人从后面走出来,看着我微笑。
打扰你了,刚我的手下告诉我,我正在找的一个人逃窜到你这里来了,所以我就想来问问,你是否见过一个形迹可疑,浑身是血的男人。
他的笑容太过和蔼,若不是我认识吴寒,可能此时已经被他所蒙骗。
我托腮想了一会,很抱歉地回道:那我可能帮不到你什么了,因为你说的形迹可疑的人,我没有见到过。
这怎么可能!他一定在说谎!旁边一个大汉举着刀指向我,情绪激动。
安静。男人斜睨了一眼,那大汉立刻闭上嘴,乖乖站在旁边。
男人看向我,依旧笑着。
再搭配他好看的皮囊,着实容易蛊惑人,让人放下防备。
但因为背后是吴寒,我时刻提醒自己,起码目前为止,我和他是敌人,要时刻防备。
或许是我从容的态度让他打消念头,他再次笑着说了声抱歉,带着那几个大汉离开了。
甚至没有提出要搜我的店。
我看向他离去的身影,总觉得事情没有这么简单。
为了谨慎起见,我没有再去里屋,而是一直坐在柜台,气定神闲地看着书。
一晃,书都看了一半,竟然一点动静都没有。
还真是耐得住气。
不过很快,店里又热闹了起来。
有几个人走了进来,四处张望着,看到我,掏出了检查证,表示自己是负责这边区域治安的,有人举报我这里窝藏了在逃犯,他们例行过来搜查。
同志,你们要搜查就搜吧,一定要证明我的清白,我可是良民,怎么可能做出这种事!
我一副义愤填膺的模样,让那几个人愣住,他们对视了一眼。
其中一个人走出来开口说道:你放心,如果你店里没有,那我们回去自然会把那些散播谣言的人抓起来的。
我点点头,让开了位置。
他们分散开来,在店里四处寻找,像是在找什么。我就站在后面看他们的动作,轻笑一声。
折腾半天,里里外外全部都检查了一遍,什么都没有。
几个人的脸上都出现了难以置信的神情。
我假装没看到,笑着说道:同志,我说了吧,这种事情我不可能做的,那就麻烦你们,回去帮我收拾一下那些造谣的人。
让我这么说,他们有些拉不下脸,连连点头说回去一定严惩。
几个人离开了。
我则一直守到了晚上,将店门拉下。
确认了一下吴寒的伤势,我长舒了一口气。
还好,没有恶化,只是人依旧昏迷不醒。
我几乎可以肯定外面有那个男人派来监视我的人。不为什么,就因为我觉得那个男人不简单。
也不可能这么简简单单就放过吴寒。
虽然我不知道他们之间有什么天大的恩怨,起码目前吴寒是我的人,我有义务照顾好他。
我掐了轻体决,将吴寒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