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一旁看的瞠目结舌,感觉自己的嗓子眼都有点滞塞。
虽说这三足金蟾已经变成了家雀大小,可是要知道它刚才还有火车头那么大,牛奋竟然给吞了……
再一想那金蟾全身疙疙瘩瘩的样子,满嘴的粘液,黝黑的皮囊,顿时一阵阵恶心。
不过,一想到这三足金蟾可是有毒之物,我赶紧问道:“老牛,你……没事吧!”
牛奋没吭声,直挺挺站在那,背对着我,只见其肚子一鼓一鼓,像极了刚才那只大蟾蜍。
我靠,该不会像m国电影一样,这是要变异啊!
按照m国大片的套路,被蜘蛛咬一下,变成了蜘蛛侠,被蜻蜓亲了一口,变成了蜻蜓侠,被耗子咬一口变成了僵尸怪,老牛吞了一直蛤蟆,这是要变成蛤蟆侠吗?
我迅速脑补了一下画面:伸手不见六指漆黑的胡同里,传来了女孩撕心嘞肺般的叫声,ep……与此同时,四个彪形大汉放声浪笑,“dy,你就尽情的叫吧,没人能救你,反而让我们越加兴奋,哈哈哈哈……”
反派的笑声好像是一头叫驴,不,是四头,让人不寒而栗,就在这关键的时刻,只听“呱呱”两声清脆的鸣叫声。一个威武、雄壮、铿锵有力、散发着青春活力的英俊……好吧,是丑陋面孔闪现了出来。
紧接着,后面的画面就按照套路进行了。蛤蟆侠用自己那肥硕的大舌头舔的敌人恶心不已,狼狈逃去。压抑且充满雄性荷尔蒙的胡同里,只剩下了蛤蟆侠和那芳龄女子两人。
一切都是水到渠成,蛤蟆侠自信且无比绅士地伸出一手,一边要将女孩拉起来,一边用地道的伦敦腔问道:“lpydy。”
“呜哇……”女孩看着这张布满“青春痘”的脸,狂吐了几口,勉强挤出一丝笑意,摇摇头道:“哎哎……哎irry,你是个好老爷们,可杂门不合适……”
“因哄啥呀!”蛤蟆侠委屈的问道。
那姑娘小脸一红,低声道:“你那一脸的吃马虎、鼻嘎巴就算了,还到处都是的疥嘞蛤子疙瘩,实在埋了咕汰,我反胃……对不起,你是好人……”
当然,我对自己在这种时候还脑补了这样的滑稽画面感到无地自容,毕竟我这大兄弟都这样了,可我还是觉得有点搞笑!使劲掐了自己的大腿好几下子,我才缓过神来!
“蛤蟆侠,不……不是,老牛,你别吓唬我啊,你没事吧!”我上前拍了拍牛奋的肩膀。
牛奋幽幽转过脑袋,那张僵硬的脸朝我挤出一丝怪异的笑容。
我一时有点懵,说实话,看着这张有些怪异的面孔,我还真怕他朝我咕嘎咕嘎叫上两声,到时候我是打妖怪啊还是抱兄弟啊!
发愣之际,牛奋张了张嘴,步伐踉跄地朝我走了两步,突然眼睛一闭,趴在了河床上!
我心里一阵寒凉,也不敢再耽搁,抱起牛奋抗在肩上,奋力朝上游。
一口气,直接出了水面。
此刻马赛克和吴杨超两人都已经侯在无根潭上,双双搭手,奋力将牛奋拉了上去!
“发生什么事了,我家少爷他……”马赛克神情紧张地问道。
我微微摇了摇头,赶紧又一次切了切牛奋的脉搏。没想到,这次脉搏依旧如前,并没什么异样!
我尝试着取位腹中按了按,想着看看那只金蟾所在何处,现在什么养了,没想到按了半天,这鬼东西就好像消失的无影无踪了是的!
其实什么最可怕?未知最可怕。
;酷小w说;0●!
不管什么病症,有症结,就知道病因。可眼下牛奋长睡不醒,无症无病,反倒让我有点手忙脚乱无所适从。
“老罗,你是不是想的复杂了?”吴杨超在一旁淡然道:“既然人活着,就未必是病症!”
哎?你还别说,关键时刻,这小子还提醒了我。为什么为非要定人牛奋出事了呢?
既然人迎穴没有反应,那就不是脉络出现了问题,难道说是某个要穴有了问题?
一想到这,我二话不说,顺着任脉轻轻按了下去!
这任脉有二十四穴,穴穴为要穴。
行腹与胸,会阴始兮曲骨从,中极关元石门可通,气海阴交神阙水分。下脘建里兮,中脘上脘;巨阙鸠尾兮,中庭膻中。玉堂上紫宫华盖,璇玑上天突之尊,饮彼廉泉,承浆味融。
经过如此一番推拿,果然,牛奋的巨阙穴硬如鹅卵。
此穴居中线而近心脏,为神气通行之处,犹如心君居所之宫门,换句话说,这里是心之门户!
“吴杨超,你立了一大功,等哪辈子反阳了,我请你吃茶叶蛋!”我一边说着,一边用虎手法,死死捏着那鹅卵是的大包,反复揉捏,拴着任脉,朝气海方向推拿!
吴杨超愣愣地问道:“为啥吃茶叶蛋啊!”
一旁的马赛克道:“这不懂了吧?某弯弯的教授说了,这茶叶蛋可是咱们吃不起的东西……”
两人贫嘴这功夫,终于功夫不负有心人,我将这凝聚的气团在气海和膻中舒展开了。
牛奋呜的长喷了一口气,幽幽坐了起来。
“少爷,你没事了!”老马兴奋地叫道。
说实话,事情太诡异,到了这功夫,我还怕应了我那段幻想,生怕这家伙像是蛤蟆一样呱呱叫上两嗓子。
好在愣了愣,牛奋终于喃喃开口道:“卜爷,我……我做了梦,梦见自己被捆在了金子堆里,就连捆绳都是金线,一群小鬼掰开我的嘴,用那滚烫的金汤子往我的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