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平治道:“要是小侄我没有猜错的话,那个野和尚肯定跟现如今的那个金顶上人,有着相当重要的关系,否则令狐将军您绝不不会如此的紧张。”
令狐方仇道:“少王爷果真厉害,那个野和尚不是别人,恰恰应该正是那个金顶上人身边的人,至少是对他金顶上人极其熟悉的人!”
许方达道:“不会吧,这都什么跟什么呀,我说二爷你倒是说清楚了,怎么如此的稀里糊涂、模棱两可呢。”
令狐方仇道:“实不相瞒,此人生前的确没有对我明说什么,但是在他死后我却是惊奇的发现,他应该正是死在密宗的绝顶高手手下,而绝非是什么自己突然暴毙。”
海方茊道:“哦,我明白了,你应该正是从他的死因,这才由此联想到了那个金顶上人。”
夏侯正金道:“具体的证据呢?”
海方茊道:“第一,据说那个金顶上人的武功路数,应该正是西域密宗的路数,而且此人也正是一位深不可测的绝顶高手;第二,那便是那个野和尚刚刚似是有意无意的跟你透漏了一点那个金顶上人的隐秘,便是当夜离奇被杀了。”
夏侯正金道:“如此说来,这个野和尚还真的应该是大有来头,或者正是真的有什么极其重要的事情要亲口告诉本王。只是非常可惜的是,这人算不如天算,恰好那段时间我不在此间,这才让他最后如此的抱恨而终了。”
令狐方仇道:“不错,应该正是如此。当然当时也实在是怪我太过愚钝了,竟然事先没有勘破人家竟然是一位真正的世外高人,这才失之交臂,并且还白白的耽误了一些应该是极其重要的隐秘讯息。”
夏侯平治道:“如此说来,就凭着令狐将军您的眼力,竟然事先也没有看出此人是故意的暗隐一身的功夫。”
令狐方仇道:“一点不错,事先虽然我曾经已经开始怀疑他的真实身份,但是我却是的的确确没有真正的看破人家的真实功力,这一点我绝对毫不避讳。”
海方茊道:“如此一来,假如当年那个野和尚真的是有所深意的话,那么今日的这‘互市事件’恐怕真就是绝对的不一般了。至少这件事情肯定跟那个金顶上人有关,甚至直接便是那个金顶上人的什么门人弟子,用上了他们密宗的某种诡异邪术。”
夏侯平治道:“实不相瞒,人家马将军的确也曾经提及过这种说法,只是他手里并没有什么确凿的证据,因此不敢如何的妄自猜测罢了。”
夏侯正金道:“如此说来,今日的这次‘互市事件’那就绝对不是一个简简单单的独立事件了,说不定这正是早先咱们所推测的那样,应该正是对方精心布置的其中一个重要环节,为的正是想要趁火打劫、伺机对咱们天朝发动一场试探性的入侵!”
海方茊道:“不错,王爷所言极是,这一次咱们应该必须要慎而又慎、小心应对了。”
何正豪道:“这有什么,有道是‘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俺姓何的还真就不信那个邪了,他们要打便打,有什么大不了的!”
许方达道:“不错,老幺说的不错。反正这也一连歇了这么多年了,咱姓许的还真就早就闲的心里难受了呢……”
夏侯正金道:“放肆,你们两个小家伙懂什么,难道这今日咱们天朝自己形势你们还不清楚吗。这先帝爷刚刚才仙逝几年,便已经闹将成现在的如此局面了,甚至就连赵老四和宋老三他们两人现如今都是这样的下场,咱们今日又何来的什么底气跟人家乌狄随随便便的开战呢!”
海方茊道:“不错,王爷所言甚是。就当前咱们自己的形势而言,天下四大外镇王侯已经去了一半,咱们天朝的实际实力的确是已经折损近半。而现在再反观人家乌狄,人家却是恰恰正是蒸蒸日上的巅峰之时,这一正一反一对比,咱们无形之中便已经算是输了一半了。”
令狐方仇道:“谁说不是呢,我说句不该说的话,咱们现在的这位忠亲王天雄王爷他、他也实在是太不像话了!这先帝爷才刚刚仙逝几年,他便如此迫不及待的欺凌起了、欺凌起了咱们的当今圣上……”
海方茊道:“行了,这不管怎么说,你令狐将军也算是咱们天朝的老人了,这些话实在不应该是从你的口中说出来。为今之计,咱们这些做臣子的,但求问心无愧也就是了,何必又去多管那些、原本就不是咱们这些人所能真正左右的军国大事呢。”
说到这里,他似是有意无意的抬头看了看面色阴沉的燕王夏侯正金,赶紧接着继续说道:“再说了,这即便是咱们王爷上面,不是还有人家齐王爷吗,人家上官王爷现在都已经在坚忍,那咱们还能如何呢!”
夏侯正金道:“行了,你们都不要在这里多说什么怪话了,本王我自有分寸,至于人家上官大哥你们更是不得随便的非议。好了,既然如此,正如刚才老幺所说的那样,要打便打,大不了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也就是了,这有什么好含糊的!”
何正豪道:“怎么着,我就说王爷他老人家宝刀未老吧,什么狗屁草原武神、什么狗屁王汗铁金风,只要他胆敢兴兵犯境,咱们直接迎头痛击也就是了,哼!”
夏侯正金道:“行了,你也说两句吧。这样,既然如此,你们大家伙不妨正儿八经的议议,看看应该如何的排兵布阵、准备正式迎战,这才是当前最为重要的正事!”
海方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