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四九看着布阵四人脸上惊愕的表情,就知道自己赌对了,道:“四位是截教弟子吧?”
“是又如何,说,你的上清令哪里来的?”
张四九淡淡道:“上清令这东西,也是随意能得来的吗?”
“这……”
四名截教弟子一愣,心说对啊,这可是上清令啊,自从截教在封神大劫中受损,这令牌就被四大入室弟子中的无当圣母保管,除非她把上清令给别人,否则谁能从她手中把上清令夺走。
“你,你是……”
“我是谁不重要!”张四九打断四人,道:“你们得知道你们是谁。”
说话间张四九晃了晃手中的上清令,那四名截教弟子急忙跪拜下去。
张四九叫他们解除大阵,四人不敢怠慢。
然后张四九用炼妖壶,一举将他们收了。
按理说,张四九有上清令在手,那四人不敢胡来,但是张四九也不敢保证他们会不会突然发难。
索性还是把他们收入到炼妖壶中比较保险。
“说吧,你们什么来历,怎么会加入到张献忠的阵营中?另外,张献忠的阵营中还有多少截教弟子?”
四名截教弟子告诉张四九,论起来他们是十天君的弟子,在海外偶然得到十天君的传承,精研阵法。
“我们这一次来海内,是为了拜会朋友,没想到被朋友相邀,抹不开面子,就加入到了张献忠的阵营当中。”
“其实我们本来也就想在人群里混着,没想到能接触到巫族的秘传阵法,这才踏踏实实帮助张献忠。”
“至于说张献忠的阵营中还有多少我截教的修士,不下于十五个。”
张四九微微点头,就问巫族的秘传阵法是谁传给他们四个的。
“是严锡命叫马元立把阵图交给我们。”
张四九心说,果然是严锡命。
“我以上清令传你们一道口谕,叫张献忠麾下的截教弟子全部离开,安心回山修炼,再不要外出,否则后果自负!”
张四九的话说的铿锵有力,再加上这里是炼妖壶世界,是他的地盘。随着张四九开口,一股恐怖的威压笼罩到四名截教弟子的身上,叫他们战战兢兢,满心惶恐,完全摸不清张四九是什么修为。
“是!”
那四人急忙躬身答应。
不过张四九似乎还怕他们出什么幺蛾子,于是叫他们把真灵交出。
四人一听要交出真灵,有些抵制。
毕竟身为一名修士,他们知道一旦交出真灵,那就意味着永远要受制于人。
可张四九却不管那么多,手一挥,银色的光点从炼妖壶世界的深处涌出,包裹在四名截教弟子的周围。
四人能感觉到那些光点当中蕴含的力量,可以随时将他们炼化。
四人不敢怠慢,只好将真灵交出。
张四九收了,这才将他们放出炼妖壶。
看着四名截教弟子离开,张四九用炼妖壶到底是吸收了一部分的煞气,然后忙不迭和席方平离开成都城。
当张四九和席方平在成都城内用炼妖壶吸收煞气的时候,成都北门十里外张献忠的阵营中一道黑影卷地入城,行到半路又突然折返,回归本阵。
此时两军对圆之处,两名修士正在斗法,眼看着朱常洵这边的修士要落败,张献忠身后突然跑过来一个小卒,冲张献忠耳语几句。
张献忠点头,大喊一声,“擂鼓,进攻!”
于是张献忠的士卒们奋勇当先,奔着朱常洵的士卒们冲杀过去。
两军一阵掩杀,修士们也被迫出手。
这一战,双方的修士都有损伤,甚至神秘失踪。
等张四九和席方平回到营中没多久,朱常洵率领败军归来,垂头丧气。
张四九去见朱常洵,告诉他胜败乃兵家常事,叫他不要放在心上,然后对他说,自己在成都城内做了些手段,张献忠很快就会落败。
朱常洵这才放心。
接着,燕赤霞来找张四九,告诉他本阵营中的修士损伤情况,还说莫名失踪一些修士。
张四九心中一动,觉得这其中有问题。
想了想,张四九道一声不好。
燕赤霞忙问怎么了,张四九道:“我在成都,吸收了部分煞气,看来共工是感觉到了,于是杀修士,吸收他们的煞气来填补损失。”
燕赤霞心下骇然,“死一个修士形成的煞气,可是比死一个凡人形成的煞气多的多。”
“就是这样!”张四九道:“共工是在给我下马威啊。”
燕赤霞道:“难怪张献忠那边突然就发难了,原来是这个意思。”
“燕兄,以目前的情况来看,咱们既不能和张献忠开战,又不能放任他不管,你说,这事儿怎么办?”
不能开战,是因为一旦开战,共工就会趁机杀死修士,吞噬煞气。
不能放任,是因为一旦放任,共工就会叫张献忠残杀百姓,同样可以吞噬煞气。
燕赤霞想了想,对张四九道:“斗阵呢?”
“斗阵?”张四九一愣。
“是啊!”燕赤霞解释道:“斗阵可以减轻杀戮,不会造成那么多煞气,甚至阵法布置的好,还可以吸收煞气。”
张四九心说,有道理。
而且他不是刚遇到四个对阵法颇为有研究的截教弟子,还是十天君的传人?
“好,就斗阵!”
当夜,那四名截教的修士进入到朱常洵的营中找张四九,对他说已经劝张献忠阵营内的截教弟子离开。
“只是大家有的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