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司徒兆终于坐了回来,听她讲完思索了片刻。
问崔觅雪为什么要把她换掉,是有什么原因吗?毕竟她还是个江湖女子,并不是普通的柔弱女子,搞不好对方有什么特殊身份,那就不好收场了。
崔觅雪对司徒兆也没有什么隐瞒,可这个事情自己真的说不清楚:“不如这样吧,我领你去见一下那女子,见到之后你就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好。”司徒兆对于崔觅雪是极为信任的,只是不理解崔觅雪何要这样做,既然自己可以见到那人,那一切也都可以知道了。
真的玄凌此刻正在运气,听到了有人来睁开了眼睛,刚好和司徒兆的目光撞在了一起。
那假的玄凌被带回营帐治疗的时候司徒兆也看到过她的容貌,为此两个人还吵过架,可又看到面前这个正在打坐的人,顿时心中一惊。
“这两人的容貌为何如此相似?”司徒兆冷不丁的说出了这样的话。
崔觅雪笑了笑没有回答这个问题,反而问打坐的人:“感觉身体好了些吗?”
玄凌昏迷的时候还有些意识,知道是面前的这个女人救了自己,只是看这两个人自己有些不喜,但毕竟是自己的救命恩人。
“身体已经好多了,感谢这位姑娘搭救。”玄凌感谢。又扫了一眼司徒兆,接着说:“这些天多有打扰,只是我如今有事务在身,怕是要离去。”
之前就说要离开,可服侍在自己身边的人却支支吾吾的,她隐约的感觉到可能是主人家不让自己离去。
果然如同自己所料,崔觅雪听到这个消息之后,皱了皱眉头说:“姑娘刚醒便要离开,可是我招待有什么不周的地方吗?”
一直在旁边默默的看着这两个人的互动的司徒兆心中也明白了为什么崔觅雪要留一个江湖女子在自己身边。
只是心中还有很多有不理解,眼下看来也不是一个问的时机,索性便在那里当起了墙壁。
“这倒是没有,姑娘救命之恩我应当磨齿难忘,只是我是被仇人所害至此,怕久留于这里,会给姑娘招来许多祸事。”
江湖人士把恩义倒得看得很重,玄凌想自己如今被仇家追杀长期的留在这里对面前的人肯定是不好,而自己心中就有些说不出来的不对劲,便想着要尽快的离开。
听到是这个理由崔觅雪默默的松了口气,又笑了笑:“姑娘多虑了,大可不必担心,这里是军营,有很多的侍卫保护,姑娘也不必害怕仇家寻上门来。”
“何况你如今这伤还未好,我救你一命,自然是要看你平平安安的离去才会放心,又岂会在这时候因为害怕而弃你于不顾呢?”
这话的说的很是深明大义,玄凌听得很是惭愧,自己刚才竟然对恩公还有那样子的心思,实在是不应该。
“那就多有打扰了。”玄凌很快的应了下来。
自己此刻若是执意离去,便有些不识抬举了,何况自己的伤确实尚未好,这样出去对自己来说也是不好的。
“这里的郎中还给姑娘开了药,姑娘前些日子昏迷已服用了不少,如今还有几天的药,我去给姑娘端来。”
此刻玄凌已经是非常信任崔觅雪了,对她说的话也是不加任何怀疑。
不一会崔觅雪端来了一碗汤药,药还温着,似乎是准备了很久,这让平时警惕的玄凌也没有怀疑。
“这是一些治疗内伤的药,姑娘可能受了内伤,多喝几副药调理调理。”
崔觅雪一边说一边把药递给玄凌。
“对了,这个药还有很多安神的功效,姑娘喝后可能会出现昏睡的现象。”
一边喝着脑袋越来越昏,察觉有些什么不对时,崔觅雪的话无疑是一个定心丸,让玄凌安安稳稳的喝了药,昏睡了过去。
“把人给我看好了,不可让她走出营帐半步!”崔觅雪看人彻底昏睡过去,便对周围的随从吩咐着。
“我们走吧。”两个人走出了营帐。
“营帐中的那女子是谁?”司徒兆憋了很久,终于问出了问题。
“营帐中的那女人才是真正的玄凌,司徒曜身边的那个是假的。”崔觅雪笑着说。
环顾了一下四周,便接着补充:“这就是我和殿下之前所说的计划,司徒曜身边的人是我的人。”
把人说懵了,司徒兆不理解为什么要这样做,只是一个江湖人士为何要如此大动干戈?
“这样子做有什么目的吗?”司徒兆还是问了出来,毕竟只是一个江湖人士而已,这样子兴师动众倒显得她有些太过于小格局了。
崔觅雪意识到司徒兆的不理解,挑了挑自己的眉头,语气轻快的说:“可别小看了这个人,有大用处呢。将来一定可以成为我们的一把刀,但是这真正的玄凌我们必须要把她看好,日后也是我们的一抹助力。”
司徒兆看着面前的人有些陌生,似乎她已经不是自己所熟识的那个崔觅雪,可最终也没有说些什么话,他们两人本就是一体的。
怎么做都是为了自己好,只是自己不理解罢了,若是自己问的太多,反而显得自己太没见识,损害了在这女人心中的形象。
很快的司徒曜众人班师回朝,把此次剿匪的消息传了回去。
第二天早朝上,众臣们得知司徒曜这么快便完成了任务,并且还是招安,这对于他们王朝来说可是一件稀奇的事情。
要知道那些山匪与朝廷作对,损害的更是朝廷的威望,而如今他们竟然招安,这也给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