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面上的天剑门人醒了过来,一人觉悟道:“糟糕,他们调虎离山,故意把我们给引开,把门主抓来的人给救走了。”所有的天剑门人茫然,他们知道,如果门主抓来的人被救走了,其结果是怎样的?
“师兄,现在我们该怎么办?”一门徒问道。“还能怎么办?只有把这件事告诉门主,我们就等着受罚吧!”丧气的门徒回猓一弟子敲着门,虞天候应了一声:“进来!”推开房门,门徒慌乱地走了进来,这名门徒就是看守密室的管制者。
他灰丧着脸,对虞天候说道:“门主,有人闯进密室,救走了关押在最后一间囚牢的两位老人。”“啪”地一声,虞天候愤怒地拍了一下书桌,“什么?他们救走了郑怀义的父母。”
惊慌的门徒,怯弱地说道:“弟子看守不力,请门主治罪。”郑怀义的父母已经被救走了,这让虞天候非常地不高兴,他愤然道:“你,你给我出去,给我滚出去!”门徒急急地将身退了下去,再这儿多呆一刻,不定会受到什么样的处罚。一手撑在书桌上,虞天候承受不了这件事情,郑怀义的父母被救走了,即说明郑怀义没有下毒,或者是失败了。
现在的虞天候,也只能这样想了。“可气,真是可气,我一手制造的计划,就这样破灭了,辰烈风,你还真是走运,上次我好不容易想到办法激起你和我的决斗,你侥幸地避免了,这次我千辛万苦抓来你门下的弟子,逼迫他向你药中下毒,你竟然又躲不过去了,我就不信,我激起不了你的斗志。”不死心的虞天候,还在想着该怎样激起辰烈风与自己的决斗。
深夜时分,郑怀义来到了庭院,父母身在囚牢中,而他毫无办法,这让他非常地苦恼。“明天就是最后的期限了,爹,娘,我对不起你们。”回念一想,郑怀义想起辰阳白天说的那句话,“辰师弟说他有办法,他说的办法会是什么?”回到山庄的辰阳,在知悉郑怀义在庭院后,他孤身一人来到了这儿。
静悄悄地靠近郑怀义,辰阳轻轻地拍了拍他:“师兄,在想什么呢?”听见辰阳的声音,郑怀义将身转了过来,言道:“师弟,你说你有办法,你的办法到底是什么啊!明天就是最后一天了,我怕我爹我娘会惨遭虞天候的杀害。”“看你那么担心你爹你娘,好吧!我就告诉你一个好消息,你爹你娘已经被我救出来了。”
闻言,郑怀义的脸上先是充满了喜悦的表情,转而,那种喜悦之情不见了,换之是低沉的神情:“你骗我的吧!我知道你是不想让我担心,师弟,谢谢你,我没事的,只是有点难过,想到我爹我娘深陷藩牢,而我一点办法都没有,身为人子,眼见着爹娘被人杀害。”
看着郑怀义那般,“噗嗤”一声,辰阳笑了,“我说的是真的,你不信的话可以去你的房间看看,你爹你娘就在你的房间。”
有点不信的郑怀义,拔腿跑开了。望着他离去的背影,辰阳说道:“现在好了,万事大吉了,我爹也不用和虞天候决斗了。”想到父亲不用在受到压迫下与虞天候决斗,想到郑怀疑一家人能够团聚,辰阳的脸上浮着灿烂的笑容。
跑进房间,郑怀义推门一看,当他看见自己的父母真真实实地出现在自己的眼前,脸上满载着笑容,他动情地喊道:“爹,娘!”
随之,紧紧地把他们拥在了一起,郑怀义的父亲拍着他的后背,道:“孩子,没事了,我和你娘都没事了。”许久,郑怀义激荡的心平复了下来。母亲郑重道:“怀义,好在你没做出错事来,不然我和你爹是不会原谅你的。”
说到下毒的那件事,郑怀义低下了头,道:“爹,娘,我差点就犯下大错了,要不是师弟及时阻止了我,恐怕我已经毒害了庄主。”两位老人体谅郑怀义的做法,并没有加以问责,一家人低落着,所幸事情已经平息了。
次日,虞天候召集了一些天剑门徒,这些门徒颇受虞天候的器重,当中就有带人追杀杨超的那名门徒。坐在上堂,虞天候严肃地说道:“昨晚,辰家庄的弟子闯进了密室,救走了两个人,我的计划被他们破灭了,你们说,接下来该怎么做?”
对于虞天候的计划,天剑门无一人不知,自然有人献计道:“门主,辰烈风派人夜闯密室,我们可以借由围困辰家庄,致使辰烈风接受门主的挑战。”
“不可,纵然我们有理由,也难以掩盖悠悠众口,天下的炼士会认为是门主有意挑起这场决斗。”有人反对道。
虞天候点了点头,他同意站出来那名门徒提出的反对意见,他要的是辰烈风主动向他发起挑战。这看上去有点不可思议,但又在情理之中,只有这样才能说明他的胁迫成功了。“还有谁有更好的办法吗?”虞天候问道。
在虞天候的问声下,一名门徒站了出来,他即是追杀杨超失败的那名门徒。“门主,辰烈风以仁义立身大陆,门主不妨毁了他的声誉,让他无法清白地在大陆上生存,门主,你觉得这个办法怎么样?”
凝神细细地想了想,虞天候笑着点头道:“好,我知道怎么办了?这下辰烈风不接受我的挑战是不行的。”“弟子期待门主拿下辰家庄,成为剑者的至尊。”所有的门徒溜须拍马道。
剑阁外,郑怀义随同父母向内堂走进,辰烈风初见郑怀义的父母安然无恙,心生欣慰。他的父母一走进来,便严厉地勒令道:“跪下!”顺从的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