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五点的城市还没有彻底的醒来,街道上还很空旷。严上校一路飞车赶回墨龙基地时,他的战友们刚好列队准备出操晨练。
于是严上校又跟着那些生龙活虎的家伙们跑了一个十公里越野,又出了一身透汗才跟大家三三两两的往食堂走。
马骐欢脱的跳过来,一把勾住严肃的脖子,半个身子都吊在他们家队座的身上,笑嘻嘻的问:“队长,夜不归宿啊?”
严肃瞥了这小崽子一眼,好笑的反问:“你管我啊?”
“不敢。人家这不是关心你嘛。”马骐两只大眼睛笑得弯弯的,因为养了几天伤,回来又跟信息支队的人凑在一起弄数据,这小子皮肤白了不少,一笑左嘴角还有个小酒窝。
“谢了。今天去测一下你的体能,我觉得自从上次伤愈,你的体能跟不上了。”
“啊?”马上尉立刻傻了眼,不是吧?
严肃转身正好看见霍城,于是干脆把任务交给了他:“如果马骐的体能测试不合格,你帮他练上去。”
“知道了。”霍城看着马骐笑了笑,拍拍小伙子的肩膀:兄弟,自求多福。
吃饭的时候,严肃接到了父亲严振国打过来的电话,电话里说他要回北京去,让他有假的时候回去看看老爷子。严肃答应了一个‘好’字,便挂了电话。
坐在他对面吃饭的霍城立刻感觉到周围的气压低了很多,抬头一看,恰好瞧见严肃眼睛里那片冷冽的目光。于是心里一惊,忍不住问:“怎么了?”
“没事。”严肃把手机收进作训服的兜里,继续吃饭。
马骐和霍城对视了一眼,麻利的把餐盘上的饭吃完,两口喝了一碗粥,嘴巴一抹很是乖巧的说道:“队长,我先走了。”
“嗯。”严肃不紧不慢的吃饭,头都没抬。
霍城吃完饭没急着走,而是从口袋里拿出烟盒,抽了一根烟点上,耐心的等严肃。
严肃把饭菜吃完,手中筷子一丢,说道:“给我一根。”
霍城把烟盒递过去,严肃拿了根烟,顺手拿了霍城的打火机,点上。
“有糟心的事儿?”霍城吐了口烟雾,看着严肃,问。
“嗯。”严肃也不瞒他,“结婚报告被打回来了。”
“为什么?!”霍城很是惊讶,这是不可能的事情啊,严肃眼看着就三十岁了。各项条件都附和结婚条件,结婚报告怎么会被打回来?
严肃的眉头皱成了疙瘩,狠狠地吸了一口烟,又重重的吐出去,神情极其烦躁:“宁可不符合条件。”
“怎么会?!”霍城更加不解,“她不就是海大的一个学生吗?”
“她不是中国国籍。当然,这也不是重点,重点是她的家庭。”严肃不愿再多说,又吸了一口烟。
霍城也皱起了眉头,他们这样的人他们自己心里清楚,自从入伍的那天起,祖宗八辈儿都被上头调查清楚了。最然国家跟几十年前不一样了,但政治问题依然是大问题,丝毫马虎不得。
若是普通兵种也就算了,反正现役不行还能退伍。
可是严肃这样的人,除非部队不需要他了,否则他是不可能退伍的。话又说回了,像他这么优秀的军人,单兵素质王中之王,战功累累,这么好的兵,部队怎么肯能不要他?
霍城想来想去没有更好的主意,只得劝道:“找聂头儿,让他帮你想想办法。”
严肃笑了笑,点点头。
其实,聂伟箴能帮得上忙的话,他又何必烦恼?
这件事情说白了就是严振国不愿意,否则,哪里会有那么多的理由?
身为总参一部的政委,还有谁比他更有发言权?
这天的格斗训练严上校格外的狠,摔人摔己都毫不含糊,把墨龙大队因格斗而特招入伍的楚非小将给惊得目瞪口呆,悄悄地拉着马骐问:“队长今天怎么了?”
马骐咧咧嘴:“或许是……欲求不满,求发泄吧。小心点就是了。”
幸好下午聂伟箴一个电话把严肃叫走了,否则马骐都担心他们家队长明天还能不能从床上爬起来。
开学了,宁可的事情多起来。
忙了整整一个暑假还不算,接下来的日子会更忙。
手上这篇连载的到了高潮,男主抱得美人归之后开始柴米油盐的生活。从爱情的象牙塔里走出来,才发现过日子并不是一两句甜言蜜语,约约会,看看电影,压压马路那么简单。
女主结婚后第一个情人节,丈夫出任务连电话都没有一个。女主下班回家看着满大街都是相亲相爱的情侣,饭店咖啡馆等各种店铺里布置了浪漫的橱窗,连一些中年男女都会玩儿一把浪漫,带着孩子一家三口过请人家。唯独自己形只影单,捏着手机发短信,信息发出去很久,连个回应都没有。
写到这里,宁可的情绪积累起来,噼里啪啦发了长长的一篇感慨,然后以女主的心情胡诌了一首歌词,以表达女主的心境:
夕阳斜照的角度,眼前的路看不清楚,闪亮中带点冷酷,还听到风的速度;
寂寂寞寞谁的悲苦,冷冷落落怎样的心路,走走停停散乱的思绪,点点滴滴深刻的领悟;
心魂凄黯,执手相看泪眼,步蹒跚;
语已多,情未了,夜语流怨,独自弹着思念的弦。
我不回头,假装你在身边,一直到永远……
写完后,觉得太悲伤,跟调不符合,便又从里面摘了出来,放到了自己的微博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