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逸飞叹息一声,掏出一个传讯玉符,用灵力在其中雕刻了相关信息,直接打向空中,传讯给云少阳。
云少阳接到传讯玉符之后也是吃了一惊,立即召集少东、少雷及众长老迅速将云保缉拿归案。
原来这云保五年前就已经被曹雄收买,令其潜伏在云家,伺机而动。
“我就奇怪了,我云家上下待你不薄,你却为什么会被曹雄收买?”
云保叹了一口气,眼角涌出一滴老泪:
“五年前的一个夜晚,我上街去给少主购买他喜欢吃的绿豆糕,刚进入店铺,就被人一掌打晕。”
“待我醒来之后,才发现自己被人绑架了,关在一间黑屋之中。”
“其实,那时我并不怕,想想自己不过一个糟老头子,也没什么财物,绑架到这里有何用。”
“及至曹雄与曹伟二人出现,我才知道曹家可能要图谋不轨,但又不知道他们要干什么,便不说话,看他们如何处置我。”
“曹雄先是劝降我,要我给他们曹家做事,在云家当卧底。”
“我坚决不同意,心想你就是杀死我我也不会背叛云家。”
“曹雄见说服不了我,便把我交给了曹伟。”
“那曹伟二话不说,直接给我灌服了一种毒药,那毒药让我求生不能,求死不得,如同遭受地狱之苦。”
“这时,曹雄却放了我,临走时说,要我只给他当十年内奸,他每年给我一包解药,十年后这毒药就会全部解除。”
“我拒绝了他的条件,回到云家。”
“可每隔一段时间,那毒性就会发作一次,每次发作都会让我痛不欲生。”
“我想到过自杀,可自杀了几次都不成功,都怪自己胆小怕死。”
云保说到这里,云逸飞忍不住打断他的话问道:
“你为什么不告诉我?如果你告诉我,我们一起想办法,这个问题也就解决了。”
云保低着头,不敢看云少阳那张恨铁不成钢的脸,哀嚎道:
“我不敢说啊!我怕家主不原谅我,将我逐出云家。”
云少阳双眼一瞪,怒道:
“你……,唉!”
云保流着泪,哭丧着脸说道:
“我实在是忍受不了痛苦,只得向曹雄妥协,从此当了他们的内奸。”
“云保知道自己的所作所为已是万劫不复,所以也不奢望家主能够饶命,但只求家主能够保得我的子孙后代能够继续在云家做牛做马。”
“这不可能,你也知道云家的规矩。”
云少阳心中十分愤怒,身为云风听雨轩的管事,知晓云风的一切,想必给曹家不知出卖了多少信息,云风的几次历险,恐怕都与云保有关。
“你能不能活,现在我不表态,但你的家人我不会杀他们,我只会将他们逐出云家,永远不准踏进·平沙一步。”
云保再次叹了一口气,知道这已经是最好的结果了。
云家历来仁慈,从不滥杀无辜,但也从不放走仇人。
自己真的是自作孽,不可活。
“休长老,先将云保关押起来!”
处置了云保的事情,云少阳也松了一口气,便把整个情况雕刻在传讯符中传给了云逸飞。
云逸飞收到传讯细细地读了一遍,轻轻地叹了一声,又交给了云风。
果然是云保,平时一点也看不出,真是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
不过隐患既出,是不是可以制造假象,继续与敌人保持联系,让敌人根本不知道云保已经暴露的事,然后给他们传递一些假消息,制造陷阱,引他们上钩,然后一举歼灭之呢?
云风向云逸飞说出了自己的想法,云逸飞大加赞赏,觉得云风这个主意非常不错。
既然你们这些躲在暗处的老鼠想要刺杀云风,那就让你们统统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
云逸飞立即按照云风的想法给云少阳发去了意见,要求云保交待联系方式,有没有特殊要求等等,希望云保能够戴罪立功。
云保看到了希望,便老老实实地将整个联系方式和密码说了出来,也希望能够得到宽大处理。
云少阳当即表态,将云保放了出来,然后请来钟坊主给云保解毒。
其实云保所中毒药并不难解,如果云保当初敢说出来,也不至于成为内奸。
但事已至此,后悔也无意义,云保满怀一颗感恩的心,发誓要将功赎罪。
当云逸飞与云风等人听说了云保已经醒悟,准备配合云家给敌人制造陷阱之后,不免一阵唏嘘。
“风哥哥,为何大战之前不叫我们参与?”
楚儿不高兴地噘着嘴,扭着云风不放手。
云风耐心地说道:
“当时我的意图是要一网打尽,不能放走一个,所以叫大家全都压制境界,让敌人误以为我们实力不济,才会放松警惕。”
“如果我把大家都叫出来,敌人一看这么多人,就会盘算能否吃掉我们,一经接触之后,发现打不赢,肯定就会提前撤退,那么我一网打尽的想法就会落空。”
“原来是这样啊!楚儿妹妹原谅你了。不过,以后遇上战斗,一定要叫上我们,不然我就叫姐姐不理你了。”
楚儿放下云风的手,纯真的笑容就像冬日里的一抹阳光。
青丘狐们在玉阁等人清扫战场之后,又按照云风的要求将那些弩箭全部回收回来,装入弩机之中。
一切就绪之后,战船才重新启动。
云风便与玉阁、楚儿、鸥儿、云萝、梁英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