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我们从前就认识?
此时,有卫兵来报,说是外面有东信皇朝的韦思决亲王前来求见。
玉阁一听,就要冲出去杀人,却被云风一把拉住,示意她冷静。
牛万钧顾不得细想,对云风说道:
“我相信你是她的哥哥了,我先去处理事情,待会再来与你相商。”
牛万钧又对卫兵与宫娥嘱咐了一番,这才匆匆离开。
楚儿的哭声还没停止,但声音却越来越小,到最后竟然是睡着了。
看来之前的惊吓对她的打击不小,现在寻找到了云风,所有的危险全部解除,身心一下子彻底放松,而睡意袭来,入了梦乡。
云风怕惊醒她,依旧一动不动地抱着楚儿,这让孟行千很不受用。
他沉着脸,也想上得床来,却因为楚儿身边除了云风之外,还围着玉阁、雪依、帘儿、梁英,他没有缝隙可以挤进去,只好颓丧地站在一边。
却说那牛万钧出得后宫,来到大殿,便命牛千年将韦思决等人叫了进来:
“你等又找本王何事?”
“东信皇朝宰相韦思决前来拜见大王,是想请大王放了吾儿。”
韦思决见牛万钧只有太白境五重颠峰,也就不再惧怕,直言不讳地说出了自己来的目的。
牛万钧已经明白韦思决是要找谁了,便明知故问道:
“你儿子又是谁?”
韦思决虽是不惧怕牛万钧,但毕竟在人家的地盘上,说话做事还是小心一些更好。
他双手抱拳又行了一礼道:
“吾儿韦出深,乃是东信皇朝的爵爷,也是东信皇家学院的内院弟子,前几日路过此地,被大王误抓了起来,还请大王能够网开一面,放了吾儿,本王必定重金酬谢。”
“呵呵,你说的是那个诱骗少女,欲图不轨的小畜生么?
如果是他,你最好死了这条心。
因为他的所作所为让本王十分痛恨,简直猪狗不如,本王也欲杀之而后快。
但本王知道,还有人更想杀他,而这个想要杀他的人,又恰好是本王喜欢的女人,你说我该怎么办?”
牛万钧瞪着一双铜铃似的眼睛,戏谑地说了一通,根本就没有释放韦出深的打算。
曾不熟踏上一步,释放出太白境五重颠峰修为的气场,重重地说道:
“我们今天既然踏进了你的王宫,肯定要得到人才会离开。
我相信你不会为了一个女人而毁灭了你的宫殿吧?
甚至有可能连累你的斑莽牛一族,你觉得谁更划算?”
牛万钧眼睛一眯,嗡嗡地说道:
“你是在威胁我吗?
我见过无耻的,没见过你这么无耻的。
在我的王宫里,竟然可以威胁我。
你当真以为我斑莽牛一族就这么点底子么?”
牛万钧双掌一拍,立时就从宫殿的保修角落钻出一大批牛首人身的高手来。
这些人中,有的修为竟然达到了恐怖的太白境八重颠峰。
韦思决等人一见,顿时就痿了下来,不敢再高声逞强,纷纷把头低下。
“怎么?刚才不是很牛逼么?怎么一个个都低下了头?
在我这里来嚣张,你们纯粹就是再找死。”
听得牛万钧发怒,韦思决明白今天要想解救儿子几乎没有什么希望,搞不好自己这群人,说不定也走不出这困牛沟的地底世界。
但作为一国宰相来说,韦思决也是见过大场面的人,尽管心里慌张,也不至于乱了阵脚:
“大王息怒!
刚才我的人如果在言语上有所过激,也是为了犬子作想,还望大王能够大人不计小人过,放我等一马。”
“哼!这还差不多。
本王也非滥杀无辜之人,冤有头,债有主,我只找有罪之人的麻烦。
至于你们,还是给我滚出困掉沟吧!
不要让我在困牛沟里再见到你们,否则我见一次杀一次,绝不手软。
滚吧!”
听到最后二字,韦思决等人如蒙大赦,赶紧掉头就走,匆匆离开了斑莽牛的地下世界,又被斑莽牛的高手们赶出了困牛沟。
“现在怎么办?”
曾不熟看着垂头丧气的同伙们,沉重地向韦思决询问道。
麻广等人这才抬起头来,想知道韦思决的决定。
韦思决脸色铁青,牙关紧咬,恨恨地道:
“看来出深这次凶多吉少。
老子打不过这群臭牛,还打不过大河皇朝那帮混蛋么?
我们就在这里等着他们出来,给我的儿子报仇。”
韦思决又快速向东信皇朝当今皇帝传讯,请求皇帝派遣高手前来支援,将大河皇朝的辅国公等人一网打尽,对被包围在南阳城下的东信军队可以起到围魏救赵的作用。
韦思决不知道的是,南阳城下的战事已经结束,韦日月等高手死的死,伤的伤,擒的擒,几乎全军覆灭。
只有极少数高手趁乱逃走,其中就有韦日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