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笑话我可以去马戏团、剧院,何必在这里看你?”
夏文东右手一扬,抓住枕头,直接丢回床上,“我是来取银针的!顺便给你处理一下伤口。”
“你若不想让手指真正断掉的话,最好不要乱来!”
“都已经被砍断了,你还处理个屁的伤口啊!”夏勇伤心地掉了几滴眼泪。
抬头又骂,“你个假仁假义的东西,你若真心想救我,当时就该拿那些不义之财来赎我!”
“当时我若救了你,你会记住这个深刻的教训吗?”夏文东冷笑。
屋内就像起了一丝寒意。
夏勇哑口,埋头似有所思。
夏文东又缓和语气道:“大哥,不是我看不起你,你都快三十岁的人了吧?一事无成不说,还染上了赌博的恶习,我若不让你长点儿记性,你会为你的所作所为感到后悔吗?”
......
“别说了,我错了!”
经过一番语重心长的说道后,夏勇终于意识到了自己的错误。
痛哭流涕地表示今后不再去赌博了,一定会改过自新,重新做人。
夏文东自然重新给他重新处理了伤口。
经过他的包扎后,血也不再流了,痛也消了不少。
父母亲听得兄弟二人的对话,脸上愁云渐消。
原来,他们刚刚并没有真正离开。
只是出了夏勇屋子,一直在外面偷听。
差不多凌晨两点的时候,夏文东终于走进了他自己的屋子。
正要关门睡觉,一道人影忽然从客房的阴暗角落闪了进来。
还没有看清来人的长相,夏文东已经闻到了一股浸人的茉莉花香。
不用说,突然出现在眼前的这个人,是那个美女荷官苏雯!
没想到她竟然跟到家里来了。
而夏文东一时大意,竟没有发觉。
“你来干什么?”
夏文东扬起拳头,看似有些生气。
苏雯慌忙架起双手,挡住她漂亮的脸蛋道,“别打我,文东哥哥——”
“我就是想跟着你,以后伺候您!”
额,还有这样的要求?
夏文东简直哭笑不得:“为什么?”
“就因为我给了你十万筹码?”
“不光如此!还有,我发现文东哥哥正义感满满,绝对是个好人!所以——文东哥哥,求您千万别赶我走!”
“我不但会洗衣做饭,还——还可以给您暖床。”
“您放心,我虽然一直在赌场工作,可因为项天彪是我表哥,还没人敢打我的歪主意。”
额,这是要主动投怀送抱,以身相许的意思吗?
夏文东瞬间有些紧张了。
赶紧跟这小妞保持了一定距离道,“既然你是项天彪的表妹,为何不跟他吃香的,喝辣的,反而要背叛他,跟着一个完全不了解的陌生人呢?”
苏雯不假思索地解释,“因为他作风不正,而我是个嫉恶如仇的人!以前在他赌场工作,完全是迫不得已。现在遇到了战神哥哥,以后就想跟着您行侠仗义,替天行道。”
说着,这个看上去楚楚可怜的女子又生动地抹了几许眼泪。
夏文东显然不会听信她的片面之词。
他记得在赌场时,肥猫还曾威胁过她。
这跟她刚刚说的“没人敢打她歪主意”的话,完全是相矛盾的!
所以,他想下逐客令——
苏雯像蛔虫一样预先窥破了他的心机,赶紧跪下来,更加可怜地说道,“我爸和我妈离婚十几年了,我一直跟妈妈生活,可在两年前,她已经去世了!现在我在这云州城内无依无靠,文东哥哥若是赶我离开的话,我以后就无家可归了!”
说着,她又隐隐啜泣了起来。
“咳咳!”
屋外不远处,忽然传来了父亲的咳嗽声。
夏文东担心节外生枝,只得打了个“嘘”的手势。
指了指自己的床铺道,“你若是没有洁癖的话,那今晚先睡我的床吧!其他的事,以后再说!”
“谢谢文东哥哥!”
苏雯喜极而泣,立马笑着起身。
不过很快,她脸上又布满了愁云,“我睡了你的床,那你又睡哪里呢?”
“要不,您——你跟我一起睡吧?”
“不了,我去外面堂屋睡沙发,你赶紧睡吧!”夏文东逃也似地跑出了屋子。
惹得苏雯又是一阵窃笑不止。
等夏文东出去之后,她轻轻掩上了房门。
随后又将这小子的睡屋,仔细参观了一遍。
差不多一刻钟之后,她才关了灯躺到了夏文东的床上。
夏文东竖着耳朵在屋外偷听了一阵,忽然觉得他很是看不透苏雯这个女人。
娘的,她到底是真心来投奔自己的,还是另有目的?
这可难说啊......
第二日,七点。
夏文东像往常一样起床。
昨夜窝在沙发上,虽然不是很舒服。
但他一觉就睡到了天亮,倒也没什么感觉。
本以为他又是第一个起床的,结果苏雯起得比她还早。
而且等他从卫生间洗漱出来,这y的已经将小米粥稀饭和白面馒头,以及一大盘青椒土豆丝端上了餐桌。
“都是你做的?”
闻到小米的清香,夏文东竟有些心旷神怡。
对这个苏雯也是刮目相看了。
说实在的,若不是昨晚在赌场见到她。
他对她现在的印象一定会很好。
“嗯是啊!”
“早上四点多就起来发面团了!”
“我听说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