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宇航,我且问你,你让我收拾的人除了赵玉明外,是不是还有一个夏文东?”
一道冰冷的声音忽然从暗夜里传来。
赵宇航听得这熟悉的声音,立马兴奋地叫道,“对对对,四叔,您亲自过来了?”
“是啊!”
“这种事情,我只有亲自参加才有意思嘛!”
一声冷冷地阴笑后,赵四海从暗夜里走了出来。
赵宇航顿时如吃了大力神丸一样,无比兴奋地将架他的两个人往一边推。
边推边骂道,“快放开老子,你们这些睁眼瞎!你们要抓的人在前面那辆车里!”
然而,无论这小子如何挣扎,架他的两个汉子都岿然不动。
而且,还狠狠地将他推到了赵玉明的汽车面前道,“跪下!”
这是什么情况?
不是我大哥叫了这帮人来收拾赵玉明和夏文东的吗?
他们为什么让他跪在赵玉明的车前?
还窝在林肯长车里的赵琳看得是胆颤心惊啊,赶紧命司机将车门关紧。
以免外面的那些莽壮汉子钻进车来,不分青红皂白地将她也抓了。
“赵宇航,你特么有没有搞错,你竟然让四爷来对付我夏兄?”
就在赵宇航不明所以,还想骂人的时候,赵玉明走下车来,抬腿就踹了这小子一脚。
赵宇航打了几个趔趄,一头栽倒在路边,一脸惊恐地望着从车内走出的赵玉明,“你,你也认识我四叔?”
赵玉明攀住赵四海的肩膀,仰头就是一阵大笑,“哈哈,难道你的四叔没有告诉你他和我是什么关系,跟我夏兄又是什么关系吗?”
放在以前,赵玉明完全不敢跟赵宇航叫板。
但是现在,一切都不一样了!
他有实力,也有胆量将赵宇航踩在脚下!
“赵宇航,你胆子不小啊,还敢让人来堵我?今上午踹你那一脚不疼了?”
这个时候,坐在劳斯莱斯右后车门边的夏文东不缓不慢地转过身来,一脸邪恶地盯着赵宇航,“不过我想不明白,云州这么多人你不叫,为什么偏偏叫了个我认识的人过来?”
我特么怎么知道赵四海跟你认识啊?
赵宇航一脸苦逼的同时,心里又是突突一阵乱跳。
“你个傻缺,竟敢对我们夏爷无礼?看我不打死你!”跟着赵四海一起来的柳青一声骂咧后,对着赵宇航又是一阵拳打脚踢。
赵宇航哪吃过这种亏?
瞬间像杀猪似的嚎叫了起来。
一个壮实汉子走到林肯长车前往车内瞅了好几眼,又匆匆跑回来禀报,“夏爷,那辆车里还有个小妞,一个司机,怎么处理?”
“是赵宇航的妹妹赵琳!”
“夏兄,我去把她揪下来给你赔罪!”
赵玉明不用去看也知道车里的人是谁,转过身就要去车内抓人。
夏文东却是一声冷喝,“算了,这两个人,不过是跳梁小丑而已,让他们滚蛋吧!”
啊?这就放了?
赵玉明心中还有些痒痒。
赵四海已经走到赵宇航身边教训道,“小子,做人还是要厚道一点儿啊!也是你今晚遇到了夏老弟这么宽宏大量的人,不然你早就死无全尸了!”
“我知道了!”
“对不起夏爷,我错了!呜呜——”
被打得鼻青脸肿的赵宇航很快认了怂,惹得路边众人又是哈哈一阵大笑。
不久,车子重新启动。
夏文东问坐在身边的赵四海,“周通醒了没有?命应该保住了吧?”
“保住了!今天上午九点多的时候,就从icu转到普通病房了,现在是高虎和几个兄弟在医院里守着他。”赵四海毕恭毕敬地回道。
夏文东点点头又道,“这笔账算在范建头上,让他多吐点儿医疗费出来。”
“哈哈,这是必须的!”
赵四海哈哈一笑,又侧过脸问赵玉明,“犯贱人这两天在你的煤矿上表现如何?”
“上午煤矿领队来报,那小子装病不想下矿去干活,被他们胖揍了一顿,直接拖下去了。”
赵玉明打着哈哈道。
夏文东笑道,“看来这小子还没吃多少苦头啊,不然哪有精神装病?明天给他加点儿料吧,只要别弄死了就行,留着他还有些用处。”
哈哈哈!
车内又传来一阵爽朗的笑声。
大约晚上七点的样子,夏文东按照叶南天微信的定位,到了一品天下高档小区。
赵四海和赵玉明目送着这小子走进了68号别墅,这才安然离去。
叶南天望眼欲穿,满脸堆笑地将夏文东迎进屋内,“文东,你总算来了!紫欣盼了你一个下午了!”
她能盼我?
盼我给她拆信吧?
夏文东笑着没将这番苦楚倒出来。
随着叶南天的指引,走进了一楼客厅。
欧式风范的装修,屋内不乏各种最先进的家用电器。
以及一些精美的瓷器,壁画,摆饰。
三盏大型水晶吊灯,将近百平米的客厅点缀得如同宫殿一般明亮。
两个穿着不凡的妇人,坐在客厅的沙发上,边叽叽喳喳地说着什么,边不时嗑着瓜子。
二人见夏文东来了,只斜着眼睛看了他一眼,便又继续说笑起来。
完全的视而不见一般!
叶南天顿时有些生气,望着那个留卷发,穿白色旗袍的贵妇就叫道,“俊蓉,文东来了!快,起来跟他打个招呼啊!”
这个俊蓉,是叶紫欣母亲,全名何俊蓉。别看她已经上五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