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小双道:“给王守仁先生买丧礼东西。”那人将童小双扶起,拱手道:“在下汪直,也正要去参加王先生的丧礼。”话一说完,忽然感到不对,有看这童小双拿着一铁盒,身后死死抓童小双的右手,道:“你是在骗我对不对?”
童小双疼痛不已,骂道:“你这死人,人家痛死了,人家哪里说话骗你了?”
汪直道:“王门弟子众多,怎么会让你这么一个女子出来置办东西,且你还是一个受伤之人。告诉我,你是谁,这铁盒子里到底是什么?”
汪直说着手掌暗自下了力气,童小双右臂生疼,道:“放开我。”她见汪直不放,便是呼的一拳,左手向汪直当胸猛击过去。
汪直冷不防被天下无双这一拳击中心口,暗想这童小双虽然受了伤,但是其也习练过些许功夫,这一拳打出并不致命,不过也是有着一定的力道。
汪直放开了童小双的手臂,道:“我知道了,那铁盒子里面定是什么宝贝,你是不是到王门里偷得的东西?”童小双没有回答,只是奋力跑开了。汪直哪里会让其逃走,心道:“想逃,我汪直可不会放过你。”
童小双听汪直说是要参加王守仁的丧礼的,想必其是王守仁的一门下弟子,自己可不能被其抓住,不然可就惨了,所以童小双此时想到的就是赶快逃离,汪直则是在童小双的身后紧追不舍。两人将大街上弄得是鸡飞狗跳的。
汪直喊道:“你别跑啊。”童小双回道:“你别追着我,我就不跑。”汪直骂道:“你这女子,看来定是惯偷,不然怎么跑了这么久都不累?”
童小双反诘道:“你试着被凶狗追着试试,看你会不会觉得累。”汪直想不到者童小双居然骂自己是条狗,心下火气大起,本来有点疲累,此时也不累了。两人一路奔跑着,同时尽说着一些废话。
童小双跑着,忽然眼前出现了一个人,那人就是孤广成,孤广成道:“给我。”童小双扭头伸手一指,道:“那人要来抢。”孤广成对童小双道:“你到一边去待着。”
童小双道:“此人叫汪直,他不会武功,一招之内你就可以制服他。”汪直此时已经气喘吁吁地追上来,看见两人在说话,道:“没有想到你这女子居然还有同伙。”
孤广成认得汪直,道:“原来是你,你多次拜师王先生都没有收留,怎么今日王先生的丧礼你还要来拜师么?”
汪直不接孤广成的话,道:“这个女子说是她自己是从王先生的丧礼上出来的,那么这些东西一定是王门之中的重要东西,今日你们遇到了我,休想就这样拿走了。”
孤广成道:“我三招之内就可以要了你的小命,识相的话,就给我滚远一点。”
汪直生平就从来没有见过会武功之人,也不知道会武功之人有什么厉害之处,正所谓无知者无畏,汪直此时哪里会畏惧,道:“我汪直哪里会因为你的一句恐吓就后退了。看你的样子,定是受伤了吧,我三招之内就可以要了你的小命,识相的话,就给我滚远一点。”
孤广成不想这汪直用自己刚才说过的话来反呛自己,骂道:“今日我不取你狗命我就不信了。”说着右手挥拳,却忘记了自己的左脚也受了伤,根本使不出像样的招式来。一个踉跄,摔了一个狗吃屎。
汪直哈哈大笑,道:“这也叫武功么,这不是狗吃屎么。”汪直说着学着狗叫了两声。
孤广城受汪直如此大辱,心下的怒火可想而知,立刻站起身来,以一招形意拳中的“天狗吃月”,这本应是两掌而出,然孤广成此时左手受伤,只能够一掌推出,加上受伤不轻,动作也慢上了好几拍。
汪直不会武功,认不得孤广城的招式,也不知道孤广城的厉害,所为不知者无畏就是如此,只见他向后退了好几步,学着那孤广城的招式,不过是两拳同时打出了,“砰”的一声,汪直受了孤广成的这一拳,连退了七八步才站立住。
看去孤广城,只见其脸上变了色,原来这孤广城肋骨被徐正那一击给震断了好几根,现在又被汪直这么一击打,虽然力道不大,但是也已经伤筋动骨了,孤广城顿时觉得疼的不行,气喘渐重。
汪直根本不知道孤广城为何如此,还以为是自己将其打成了这样,道:“你这样居然也叫做武功?那谁不不会?”说着他也不去理孤广城,对童小双喝道:“你可别跑了。”
童小双不想孤广城与徐正一战,武功就居然到了这步田地,连一个普通人都对付不得,童小双道:“我们他日再见。”说着就快步奔跑了起来。
孤广城慢慢地从地上爬起,脸上额头头发上尽是黑灰尘土,狼狈至极。他看着汪直往童小双追去的方向,心中七上八下,苦笑一声,想不到自己也有虎落平阳被犬欺的时候。
且说那汪直和童小双两人一直跑着直到下午,两人终究是体力不支,童小双来到河边,回头气喘吁吁地问道:“告诉我你干什么要一直追我?”
汪直往前走了几步,也是气喘吁吁地道:“你说,那铁盒子里到底是什么?”童小双道:“我干什么要告诉你,你要是再过来我可就吧这东西往河里给丢去了。”
汪直急道:“别别别。我们来商量一个事情可好?”童小双道:“商量个什么?”
汪直道:“我先问你,里面是什么东西?金银珠宝,还是书籍秘策?”童小双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