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守仁笑了笑道:“伍文定你说的没错,当时那北冥双山只是把《洗髓经》的基本习练的法门交给了我,他为了感谢我,还另外把天穹派中的一武学典籍给了我。”
众人听王守仁继续述说着。
当时那北冥双山见王守仁要走,就拿出了一卷书策,对王守仁说道:“王先生慢些再走,没有你的帮助,我师妹是不可能活下来的。这是对先生的感谢之意,请先生不要推辞。”
王守仁道:“若没有猜错,这里定是你派的武学典籍。”北冥双山道:“是说的没错,正是武学典籍。”
王守仁没有接过那书策,转开话题道:“那南宫顿若武功恶毒,你师妹虽然习练了洗髓经,然还是小心为好,不可再去任性了。”王守仁显然是在说当时白素丽不听北冥双山的话,私自去追杀南宫顿若之事。
北冥双山道:“那可不,幸好南宫顿若没有将《偏花掌》习练到最高境界,不然师妹就没有命了。”南宫顿若习练了《天穹五毒术》之后,又习练了《偏花掌》,南宫顿若虽然多没有习练道最高境界,然这两种武功可谓绝配,当时南宫顿若和白素丽对阵之时,
南宫顿若将手掌撒满了毒素,然后以《偏花掌》的掌力打出,因为《偏花掌》的特性,这毒素直接透过表皮,打入肌里,从而让人中毒身亡,白素丽就是如此中了毒,万幸的是当时南宫顿若打出的是慢性毒,否则师妹可就没有得救了。
白素丽拖着下巴,道:“素丽知道了,反正我是说不过你们。那南宫顿若对我打出慢性之毒,还不是为了让我在死前多受一些苦头罢了。没有想到这毒却被我们给解去了。”
北冥双山道:“我们言归正传吧,王先生,这书策还请收下。”王守仁接过那书策,笑道:“这定是《洗髓经》,王守仁并非习武之人,要这《洗髓经》有何用?”北冥双山道:“王先生有所不知,这册子里有两本武学典籍,其中之一是《洗髓经》和我派绝学《体心九诀》,作为报答先生的。”南风轻道:“王先生这《体心九诀》是我派的最高绝学。”
王守仁笑道:“我这般不辞劳苦,并不是为了如此。王守仁只为救人性命,这我还是不要为好。”
北冥双山道:“王先生您可不要误会了,先生才高八斗,学识厚重,怎么会在意这武学典籍呢,这是因为敝派实在没有什么贵重的东西感谢先生,北冥双山这样做只是为了心里好过一些,算是报答先生了,先生务必要收下才是。”
王守仁道:“收下是无妨的,只是这对王守仁没有什么用处。”
北冥双山道:“先生有肺病在身。虽然日子年长,然习武对先生的身子还是有好处的。《洗髓经》先生已经习练了,所以双山在此略讲一下这《体心九诀》,
这其实就是一套运转真气内力的法门,其达到的根本目的是让人的招式随心而来去,即便就是凡人的一些简单动作,也会威力极大,甚至于摧枯拉朽。如此一来对阵敌人就无往而不胜了。
这是我派的最高武学。然缺点就是习练者需有强大的内力真气,否则学也无半点用处,北冥双山也是近年来才窥得《体心九诀》门径,如今有了《洗髓经》的相助,北冥双山觉得体内真气源源未了,往复循环,实在妙哉,这两门绝学合在一起,当为天下第一武学。
”王守仁打开了这书策道:“不如我们给这取一个名字吧,我看就叫《未了体心经》吧。”北冥双山道:“这样也好,改一个名字,别人就不会忘别处想了。
先生,这《体心九诀》的九诀是为入体,入定,入静,入神,入念,入魂,入气,入意,入心,其后先生与《洗髓经》加以练习,益处无穷尽也。”
南风轻道:“先生不知道,这是我派极难学得的武学,只要学得全部,但凡心中所想的招式,破敌之法,都可以心想和招成。”
北冥双山道:“师弟话说得笼统,不知道先生对于武学之事的领悟力如何,其实这武学的一大矛盾就是与敌人队阵之时,明明知道如何破敌,然就是使不出相应的招式来,致使对敌败阵,这《体心九诀》的根本就是将体内所有真气运使周身,
让手脚随心意动,即便简单的招式,也一样威力极大,一样可以打败敌人。体心九诀虽然难学,但是先习练这《洗髓经》就容易得多了,《洗髓经》为源生真气之法,而这《体心九诀》是运行真气之法,两者相并,可就是当世无敌了。”
王守仁笑道:“当世无敌我王守仁可不去想,只求这肺病能够治好就足矣了。”王守仁正要离开,忽然回头道:“我看你还是多收一些徒弟,要是那南宫顿若再来,你们人多势众,可就不用怕他了。收徒之事你们可要抓紧一些,说不定那南宫顿若已经在开宗立派了。”
北冥双山笑道:“不瞒先生说,之前我本有一个徒弟,当时我不愿意收他,然其愣是跪了三天三夜,我便收下其为徒,只不过三年之后,其就返家了,我现在也没有看见他。王先生说的是,我们是该收一些徒弟了。”王守仁其后就下了天穹山,径直回往南京。
王守仁说完,道:“这就是我在那一年云游时发生的一件事。”伍文定道:“怪不得刚才先生能够马上制止孤广城,原来先生在武学招式上早已经随心所欲了。从刚才先生阻止孤广城的招式来看,伍文定二十余年的苦学,与先生比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