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氏庄园密室内。
袁基强行将自己的情绪压下去,对着大族老和二族老说道:“两位族老勿怪,我一时没有控制住情绪,对两位族老出手是我不对。”
大族老和二族老连忙摇头,拱手说道:“少主说笑了,我们两个老头子看到少主修为高绝,开心还来不及,怎么会生气,到是老夫忤逆少主的命令,才应受罚。”
袁基知道,袁氏每一个能成为族老的人,都是全心全意希望袁家越来越好的人,他们没有亲人,没有弟子,唯一的羁绊,就是家族。
袁基走过去,扶起两位族老说道:“大族老,你亲自回一趟洛阳府中,去父亲书房密室中,将一份族中老鼠的情报取来,按照上面的情报,一个一个全部清理干净,肃清一遍家族,动作要干净利落,明白了吗?”
“诺,老夫明白。”
“二族老,如今袁氏的门生故吏,有多少抵达汝南?”
二族老不假思索的说道:“回少主,如今有上百人收到消息抵达汝南,还有许多人正在赶来的路上,不过,其中三品以上的却没有来多少。”
袁基听后,点了点头说道:“树倒猢狲散,这也正常,不过,我们袁氏这颗参天大树是不会倒的,只会越来越强壮,直至上抵青天,下镇黄泉!”
“走吧,劳烦二族老,帮我去通知那些门生故吏到议事厅。”
“诺,属下遵命!”
说完,三人走出了密室。
大族老和二族老,看着袁基独自走远的挺拔身影,不禁对视一眼。
........
议事厅内。
袁基带着沮授,田丰,颜良,文丑等人,走进议事厅内,此时,议事厅内已经坐满了,等候良久的袁氏门生故吏。
“我等见过武安侯!”
袁基坐到主座后,对着众人说道:“诸位免礼,诸位不辞辛苦赶来汝南,袁基这里谢过诸位了。”
“武安侯客气了,这是我等应做之事。”
“侯爷,在下想问,老师真的仙逝了吗?”
“是呀,侯爷,我也想问,恩师身体硬朗,怎会突然间驾鹤西去!”
“没错,少主,这也是我想问的,家主前不久还与我等把酒言欢,怎会突然间就因病辞世!”
“对呀,侯爷,而且太尉和四爷同时因病辞世,这件事太过蹊跷了,还请侯爷为我等解惑!”
.....
场间众人,听到袁基开口说话后,再也忍不住了,连忙将这几天一直存在心头的疑惑,说了出来,场面一时间混乱至极。
袁基静静的看着不断诉说着疑惑的众人。
“诸位,请听本候一言!”
半晌后,袁基对着众人轻喝一声。
等到所有人都安静了下来,袁基起身,面色悲戚的,对着众人躬身行礼,说道:“家父和四叔,确实不幸因病与世长辞,诸位对于家父和四叔的深情,让在下又想起长辈的音容样貌,不胜悲痛之力,就先告辞了,公与先生,你们留下好好照顾诸公。”
袁基说完,也不理会场间众人,带着黄忠,田丰,淳于琼和鞠义,掩面离去。
“少主!”
“侯爷!”
“侯爷,还请稍待片刻!”
众人听后不禁连忙开口,但是袁基却丝毫不理会,直接离去了。
只留下沮授,颜良,文丑三人在此地,继续照顾众人。
“唉,少主不告诉我们真相,这叫什么事呀!”
“就是,我是不相信老师会突然因病离世的!”
“没错,要说四爷身体一直不好也就算了,恩师身体一向康健,怎会如此突然,这其中肯定有隐情!”
“隐情肯定是有,但是侯爷不说,我们又从何而知呀,唉。”
.....
众人在袁基走后,开始不断地争论起来。
此时,文丑对着颜良小声嘟囔了一番,却被颜良怒视一眼,直接喝止了,但文丑却是露出一副愤恨的表情。
这一幕,被场中一名刚到中年的袁氏门生看到,他连忙走到文丑等人身前,对着文丑躬身一礼说道:“在下御史中丞韩馥,见过这位将军,在下知道将军乃是侯爷心腹之人,必定知晓恩师身陨之事,还望将军不吝赐教,以全我等忠义之心。”
说完,韩馥对着文丑恭恭敬敬的行了一礼。
听到韩馥的话,场间众人连忙凑了过去,对着文丑说道:“见过这位将军,恩师对我等恩重如山,还请将军看在我等一片赤诚的份上,不吝赐教!”
“还请将军不吝赐教!”
文丑看着眼前的众人有些为难,连忙转头看向颜良和沮授两人。
沮授站出来,对着众人说道:“诸位拳拳之心,在下相信太尉和四爷泉下有知,一定深感欣慰,不过,真相就是如此,太尉和四爷不幸,因病身陨。”
听到沮授这样说,文丑的脸上闪过一丝怒意和不自然。
一直站在文丑身前的韩馥,看到这一幕,韩馥连忙对着沮授,大声呵斥道:“大胆,竟还敢诓骗我等,我等要知道恩师身陨的真相。”
同时,韩馥看向文丑,纠结了一番,随即一撩衣摆,就要对文丑行跪拜大礼。
文丑眼疾手快,一把将韩馥扶了起来,无奈说道:“韩大人何苦如此逼俺,俺当真不能说。”
“二弟!”
听到这里,颜良对着文丑大喝一声。
在场众人,哪一个不是人精,顿时听出这里面有猫腻,连忙将沮授和颜良拦在外面,将老实的文丑团团围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