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薇小说>军事历史>天变>第121章 破局首战
话。不过鉴于刚才他们居然还有人出棍,我决定说得稍微收敛一些:“如果真要和你们打,你们这帮小子早就不是现在这个样子了。”为了表明我说的是煞有介事,我带着一丝严肃认真的眼神看了周围一圈人一遍:“在阵上,我天狼一举,从来没有人能挡住我,死在那个羊皮包裹里的家伙的人,到现在至少也上千了。”我想可能我脸红了一下,这牛吹得有些太大,自己也觉得不好意思了。

但当时我觉着吹这样的牛还是应该的,所以我还是继续了,“你们银铃姨没告诉你们姨夫以前都是冲在战阵最前的,而且从来没打输过仗。”我挺着腰,显得自己更高一些,忽然觉得自己依旧只是一个顽童而已。

忽然有一个人出来反驳,不过一听才放了心,原以为这是个戳破我的谎话的,却原来是这样一句争名分的:“他们确是你侄儿,我却是她的表舅。”

可我没有当小字辈的喜好,所以我才不会随着这个小东西说什么而老老实实地叫他表叔,所以,必然这个牛吹得就更大了:“你可知我是谁?我是獬豸,皋陶公在的时候我便在其侧,当今皇上都不敢乱拿我开玩笑,你居然还和我论资排辈。”我忽然挂上了相当凶狠的表情,冲着他。

旋即我松了一口气,这人毕竟是孩子,看见我这般看着他,而且说得还真像那么一回事,竟也真的就低下头,再不言语。不过我怀疑这个小越蛮子根本不知道皋陶公是哪个村的什么祖宗,只是被我吓的,因为所有人都似乎有些胆战心惊的样子。

“带我进去,我的头上什么事情都没有,刚才就想帮着你们才自己假意晕倒,现在你们领我到我要去的地方,然后我便装作被打晕,帮你们和我的岳父交待。”说完翻身上马,命令起这帮侄儿们加一个表叔起来。

下面这一路便有些无聊,不好乱问,得保持自己近乎天神一般的姿态和模样。总不能恬着脸作忐忑不安状凑了过去,小心翼翼地问一句:“大侄子,你七阿公脾气好不好?”

实话,我还真就怕这个。

真正值得记述下来的事情便要转到同时的另一个地方,因为银铃就在那里。

此时的她正斜倚在山崖上一间草庐的西窗前的竹榻上,仰着俏脸,眯着眼睛闲适地看着草檐边的缝隙里一闪闪而现的阳光。此时的她穿着一身很普遍的越人蓝麻布衣服,对襟紧身小褂勾勒出一个成熟少女的所有诱人轮廓,这在襄阳是决计看不到的;虽然裙摆只及膝盖,但其下却有两只绑腿把两条小腿箍得和行军作战之人似的,只余两只顽皮的小脚丫,在榻边的细竹竿护栏处互相嬉戏。

忽然伊人长叹一口气,收回嬉闹的一对脚,纤臂轻轻抱腿而坐,低垂下黛眉,将脸枕在膝上,带着一丝忧愁看着山崖外之美景,眸中神采却有些游离。过了片刻,她又回复原来的模样,不过这次换作了手指在窗栏处拨动,而且一边又低声吟唱了起来:“思冤家,眺山崖,何处草肥可纵马?日渐西下,疏懒戴花,虽倦难眠只为他;幽谷蕻清发,爱郎宜入画,只怕毫软色淡帛不佳,却屈了铮铮的他。”

曲毕,又长叹一声,“已是仲夏,你却为何还不来。难道忘了我还在思念你,只要父亲不看着,我便要在这进山的路上等着,可你这小冤家却在哪里?”(冤家作为男女之间这种称呼是民间说法,不见于正史及古代正统文学之中,最初始出处不详,似乎自有民间说唱便开始有这种特殊说法,比较有名的这般说法在《红楼梦》中有,作者注)

忽然,少女似有发现,她激动地在榻上站了起来,忽然竟从窗中跳了出去,在崖上朝上崖的曲折山路上看去。

我很早就看见那崖上的草屋顶,不过我看这帮人都没什么反应,便想着这不是什么重要去处,可能只是他们越人的一个驿站而已。所以我更有兴趣地是看着旁边这些黑油油的人拿着黑黝黝的竹棍子,我甚至很是恶趣味地猜想,之所以把棍子烧成这般黝黑的样子,估摸着是要和自己的肤色像一些,这样看着可能好看一些,反正这是一帮小孩子么,什么都是有可能的。

忽然崖上出现一个人,确切的说,是一个女子,但不是我眼拙,我最开始看崖上的那人也没有确认她就是我的银铃。因为当时我看着此女身后面有个茅草屋顶,我头上面还顶着太阳;所以我当时就是感觉这个越人女子虽然有些眼熟,但有些黑,而且至少比“我的银铃”黑。而且越人长得似乎都一个样子,看着我身边这帮居然还披着树叶的小越蛮子我便只能得出这样的结论。只见此女先是很着急顺着崖边地往山路方向上冲,忽然低头似乎发现了什么,又抬起头有些舍不得看着我们这个方向,转过身去,又消失在崖上石头后面。由此我猜这人说不准是银铃的什么表妹或者表侄女一类的,那么很像也就不是什么稀奇的事情,因为此人这么慌乱的样子让我相信此人和我身边的这帮人一样,很是年幼且没有章法,至少她没有我的银铃那么稳重和有条理。当时心里就是感到兴奋不已,想着再有几个时辰,估摸着天黑的时候,就要和她相见了;不过一想到最终还是要碰岳父,便觉得这事情还是有些麻烦。

直到我再看不见那人了,才转过脸来;那一帮人似乎开始也在看着崖上面,这时候才转回来,忽然他们发现我在看他们,全把头低了下来,生怕被我盯着。这让我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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