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罢了,你跟我来吧。”

老人又诡异的瞅了林灼一眼,这才转身向着祖师祠堂而去。

林灼闻言赶忙跟上,还不忘将桌上那满满一木桶灵血也带上。

林灼还是第一次进这祖师祠堂,也不知为何,她感觉祠堂内外仿佛就是两个世界一般。

祠堂外月明星稀,虫鸣四起,生机勃勃。

祠堂内却是昏暗阴冷,落针可闻。

那供桌上一排排的油灯也丝毫不能驱散这里的黑暗,反而油灯摇晃下影影绰绰,更是增添了几分诡异出来。

林灼不由得握紧手中长剑,紧紧跟在那老人的身后,不时偷眼注视着供桌上高高在上的诸多排位,却是昏暗之下也看不清上面的名字。

老人却仿佛对此地习以为常,带着林灼转过前殿,来到一处狭小的屋室内。

室内一张破旧的木桌,一张仅容一人睡卧的床榻,除此之外竟是再无任何东西。

木桌上一盏油灯静静燃烧着,不时发出一两声‘噼啪’的爆响声。

林灼看了那老人佝偻的背影一眼,心下竟生出一股敬佩来。

老人指了指木桌,示意林灼坐下,随后便接过林灼手中的木桶,仔细打量了其中透明的液体半晌,微微的点了点头。

他又仔细看了林灼一眼,这才道:“不错,看你最近孝敬老夫的酒的份上,老夫便再帮你一把,你可做好了准备?”

林灼闻言默默点了点头,那老人却又提醒道:“虽说你与这【九焱】不知为何如此适应,但若是彻底将焱气融入你自身灵气的话,其中痛苦也非是常人所能支撑的。”

林灼却是撇了撇嘴道:“前辈,事已至此,我还有别的选择么?”

老人闻言一时哑然,良久后才大笑两声,道:“却是我作态了,你这女娃,我倒是蛮喜欢你这个脾气,可惜…”

说到这里,他仿佛想起了什么,却是话音一转的岔开了话题,说起了正事。

“过会我会彻底理发你筋脉中的焱气,你到时候自会察觉到它们,随后你要做的,便是喝下灵血护住心脉,尽量用自身的灵气包裹住那些焱气,使之融为一体,这个过程长则半月,段则三五天,你要做好心理准备。”

林灼面色慎重,将老人的话一字一句全都记了下来,这才点了点头。

老人却是不再多言,转身拿出一个残缺了一角的破碗,随手从旁边木桶中舀出半碗灵血来,递到了林灼面前。

林灼低头看了一眼那带着淡淡芳香,透明清澈的灵血,这才咬了咬牙,端起来二话不说便一口饮尽。

老人见此露出几分欣赏的目光,便也不再拖沓,让林灼盘膝于床榻上后,随手一掌便拍在了林灼的头顶。

林灼只觉得一股雄浑的灵力从百汇一贯而入,与自己那小溪般的灵力相比,这股灵力便如同长江大河,还带着淡淡的锋锐之感。

林灼不由得心下微惊,连忙守住心神,细心体悟了起来。

那灵血一入腹便化为一股凉凉的灵气,滋润着林灼的静脉,最后更是汇聚于左胸,将林灼整个心脏全都包裹了起来。

而老者的灵力刚一进入林灼的筋脉,便如同油锅中滴入了沸水一般,经脉中竟然凭空出现了无数紫色灵力,奋力的抵抗驱逐起了老者的锋锐灵力,老者无奈之下收回灵力。

这些紫色灵气方一出现,林灼便觉得筋脉中犹如烈火灼烧般疼痛难忍,瞬间便出了一头冷汗。

“紧守心神,按照我方才说的做!”

关键时刻,老人的话音犹如醍醐灌顶,林灼咬牙忍住痛苦,缓缓调动起了自己那微薄的淡紫色灵力包裹起了紫色灵力。

不料那紫色灵力竟是刚烈异常,林灼得灵力数此包裹,却又被猛烈的冲开,一路向着心脉横冲直撞而去。

林灼闷哼一声,小脸慢慢苍白了起来,嘴角更是缓缓渗出一丝鲜红,但却依旧是满脸坚毅,银牙紧咬。

要不是心脉处有那庞大的水灵之力守护,恐怕只此一下,林灼就得去掉半条命了。

老人缓缓收回了手掌,面色复杂的看了林灼一眼,便坐在了旁边的木桌旁,轻轻的闭上眼睛等候了起来。

林灼体内此时却是乱成了一锅粥,那紫色灵力属实刚猛霸道,林灼用尽全力,也无法将那紫色灵力包裹住。

眼瞅着经脉中的疼痛愈来愈强,这样下去,自己可能会撑不住。

她心下一狠,竟是驱使着自己的灵力向那紫色灵力迎头狠狠的撞了上去。

脑海中‘轰’的一声巨响,她咬牙忍住,仔细感知之下,虽然自己的灵力在这一撞之下分崩离析,但那紫色灵力也肉眼可见的减少了一点。

减少的那部分正化作灵雾,缓缓融入自己的灵气之中。

有搞头!

她心下一喜,连忙凝神汇聚灵力,半个时辰后,又在此故技重施了一次,果然效果显著。

………

一日,两日,五日…

时间缓缓流逝,而床榻上的林灼依旧双眼紧闭,只是面色已不负当日的苍白,反而紧皱的眉头也舒展开来。

而老人更在前几日便已察觉处林灼的变化,如今早已不再守在一旁了。

就在第七日,床榻上的林灼突然睁开了眼睛,略带明亮的双目满是欣喜。

此次虽然受了不少苦,但如今将这焱气全部炼化之下,竟是让自己的修为不知不觉间连跨两个层次,直接从玉清六层一跨到了玉清八层。

经脉中灵力大增之下,就连感官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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