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幻雪忽然想起吴子清对她说起的那些关于幻梁朱帝混乱后宫的事,不禁峨眉紧蹙。的确,那朱温为帝之后,胡作非为,竟然与儿媳做起爬灰勾当,开始,景幻雪还以为这是百姓的讹传,可是今天又听见柳莺歌说起,便信了三分。景幻雪在心中暗想:“这幻梁朱帝虽然坐拥天时,怀拥地利,却失人合,即便是进献幻梁,统一天下,也会让天下人难以服气。于是说道:“既然如此,此物就应带回仙界如意洲,交给碧霞尚尊处置。”
玉箫上仙立即附和说道:“我同意。”
叶云飞白了玉箫上仙一眼,冷冷说道:“要我说,此物应带回阴阳界,交给阴阳尊者处置。”
玉箫上仙反驳说道:“把此等神物交给阴魔之首,你简直是在说鬼话!”
韩扩宇立即反驳说道:“那也不能你们说得算,想交给谁就给谁。”
柳莺歌连忙附和说道:“对呀,你们是神仙就了不起啊,想说什么就是什么,想怎么做就怎么做?我告诉你们,办不到!”
一时之间,双方争执不下。景幻雪见状,怅然说道:“叶云飞,这烽火灵旗的归属,也算在今晚这场决斗里,谁赢了,烽火灵旗就归谁,你看如何?”
叶云飞暗想:“这个景幻雪,一定以为我还是当初那个叶云飞呢,现如今,我已经修炼了阴界魔功,难道还会怕你?”想到这里,叶云飞冷冷发笑,说道:“好,咱俩今晚决战,以死相博,这灵旗任由胜者随意处置。”
韩扩宇担心叶云飞刚刚耗费过多真气内力,可能会在决斗之中,输了先机,于是劝道:“二弟,你刚才耗费真力,不易决斗,不如你和景幻雪约在改日再战。”
叶云飞摆了摆手,冷冷说道:“我等着这一天也等了很久了,景幻雪,你可知道灵山?”
“灵山?”景幻雪点了点头,说道:“怎么,你要在灵山和我决斗?”
“正是!”话毕,叶云飞飞身来到屋外,稍一挥手,就见一朵黑云飞至,随即携着韩扩宇和柳莺歌一起踏云而行。
叶云飞飞到半空之时,回望景幻雪,冷冷说道:“今晚的灵山一役,不是分出输赢,而是见证生死。”话毕,叶云飞等三人,就消失在茫茫夜空之中。
玉箫上仙连忙问道:“幻雪仙子,现在的叶云飞拥有阴魔神功,你真的不怕吗?还是让我替你一战吧。”
景幻雪知道玉箫上仙是担心自己,为了自己好,可是这场恩怨,必须要有个了解,而且烽火灵旗就在眼前,怎么可能被叶云飞抢夺,放置在阴魔界中呢?
想到这里,景幻雪冲着玉箫上仙轻轻摆手,说道:“上仙,我谢谢你的好意,可是,这一场决斗,肯定是避免不了的,而且,我还要打败叶云飞,把烽火灵旗夺回来。”话毕,景幻雪衣袖迎风一扬,一柄宝剑已经来到她的脚下。景幻雪看了玉箫上仙一眼,不再多说什么,但见她御剑而行,直接奔着灵山的方向飞来。
月黑风高,灵山头顶的苍穹上,乌云沉沉,不见有月亮,只有天际几点仅存的星光,闪烁着微弱的光芒。
夜风从灵山上方,飕飕吹过,如同野鬼夜哭,委实有几分寒意与可怖。
叶云飞等三人看到后面的景幻雪和玉箫上仙越追越紧,于是选择一片荒野,直接落下。景幻雪见叶云飞停下,随即和玉箫上仙来到叶云飞的面前。此刻,荒野空寂,冷风袭人,平添几分肃杀之感。
叶云飞冲着景幻雪说道:“景幻雪,算上这一次,我已经与你三次交手——第一次是在苏州剑派比武场,那一次,你本可以用剑伤我,却以掌代剑,只是把我打成轻伤,你有意相让,难道我会不知道吗?其实,我都知道,也是从那一次开始,我时而会在心里想起你,偶尔也会发笑。”
说到这里,景幻雪有些动容,玉箫上仙有些吃惊,韩扩宇和柳莺歌不禁慨叹:“原来二弟(二哥)在心里,是喜欢景幻雪的,但今日要和景幻雪一决生死,恐怕心里是备受煎熬吧。”
叶云飞看了看天上乌云,继续说道:“第二次,我去苏州剑派报仇,你已经学得仙法,杀了我干爹枯骨老妖,你也可以杀了我,一了百了,但你又饶我不死,可那一次饶我却让我倍感屈辱,曾经的好感,曾经的喜欢,都瞬间荡然无存,我当时离开苏州剑派之时,就下定决心要学上等武功,还要再找你报仇,如今我心愿得尝,已经学到了上乘阴功,如今,我已经有了和你直接对抗的本事,今天,就要在这灵山之地,和你见高下,比输赢!”
忽然,景幻雪看到叶云飞如同幽魅一般,不似实体,悄无声息地冲到自己的近前,好像要对自己发动突然的袭击。
景幻雪不敢怠慢,立即使出踏雪无痕的仙界功法,抽身后退,倒是让叶云飞先是扑了一个空。
那叶云飞见偷袭不成,立即五指箕张,利如刃剑,罡气立即由指尖飞出,袭向景幻雪。景幻雪知道,若是自己被这罡气击中,必受其伤,不如以攻制攻,才是上策。想到这里,景幻雪运用仙气,运功迎上。两人瞬间掌心对击打,就听到“咯咯“两响,景幻雪顿觉胸口处,隐隐发痛,马上运气相抵,封住了叶云飞罡气的气袭;而叶云也飞顿觉一阵寒气从景幻雪的掌心袭来——一股透骨冰凉的寒气,从双手的掌心一直传到胸口,好似穿透了他的五脏六腑,一时之间,竟然痛楚难忍,叶云飞赶紧闭气醒目,将体内的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