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凡微微退后几步，将身子隐匿在角落里。
等到费思远走远，他盯着对方远去的背影，冷冷地看了几眼。
在外面停留片刻，强压下心中火气后，路凡让自己显得神色自然，才走进佟敏的实验室。
路凡进来以后，看到佟敏神色有些茫然。
两手无力撑在圆桌上面，低着头轻声叹息，用微弱声音喃喃自语：
“或许费思远说得对！我真是个虚伪无耻的女人。
我似乎真地违背了准则？……”
佟敏的低低嘟囔声，被路凡听得清清楚楚。
不过他却不太明白佟敏话里面意思。
不知道她说的准则，到底指得是什么？
想了下之后，路凡伸出手指，敲了敲面前的圆台桌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