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这个图书馆，我也只是听其他老师提过一次，却从来没去过这个私密图书馆。”
“原来是这样子啊？那么我就先走了。
我最近这段时间，都会住在贵学院里面，如果再有什么问题？说不定还要过来麻烦你？”
“很乐意为老先生效劳！”
佟敏礼貌地回答，然后客气送对方出门。
看样子杜南天的确没有认出路凡？
自始至终杜南天除了刚进来时，看了路凡一眼，就没有再次注意他。
见到杜南天离开，路凡心中暗暗为自己庆幸。
“好了，你有什么问题要问的？”
等送走杜南天以后。佟敏瞥了眼路凡，有些没好气地说。
空间戒指微微一亮，路凡将事先整理好的那些问题，一一拿出来。
接着自然坐在刚刚杜南天没有坐下的椅子上面，路凡从第一个问题开始，逐条向佟敏请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