值此多事之秋,倘若为官者,不能舍己求仁,慷慨成义,却只顾着自己的利益,这才是真正的误国误军,贻害万年。”
荣禄:“翁师傅此言差矣,本官与庆亲王适才所言,也是为了江山社稷着想,为天下黎民着想。怎么翁师傅就是舍己求仁,慷慨成义,我们两个倒成了误国误军了呢?
就算是户部能想法子凑够了军费,翁师傅能够保证这场战争就一定能打赢吗?倘若输了呢?岂不是输了我大清的体面?先让日本陷入朝鲜这个泥潭里面,消耗他的国力,咱们过几年才回头来教训他,岂不是更加便利?”
翁同龢冷笑了一声说:“日本狼子野心,夜郎自大,不知我天朝军威浩荡,且日本在朝鲜摄取无度,制造祸乱,朝鲜王室早已心生不满,百姓更是怨声载道,日本在朝鲜人心尽失。
此番,我天朝之雄兵若能天降朝鲜,以正义之师对抗不义之军,所到之处,必定如风卷残云一般,倭军闻之,无不望风而降……”
载洸跟李鸿章两人,在一旁听着帝党与后党一番激烈的辩论,都不约而同地闭上了眼睛,深深地吐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