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鸿章说道:“老臣失职了,今日阅兵,事务繁重,鸿章有些许疲惫,这才忙里偷闲,找李大总管叙叙旧呢。”
李莲英笑说:“也只有贝勒爷能镇得住那帮洋人,换了其他人,还真没那个本领。”
载洸拿起李莲英的手,拍了拍他的手背,一脸关心地说:“我得知李公公今日身体不适,怕您过于操劳,才不让您到那儿受罪的,您老身体可还好?”
李莲英答道:“托贝勒的福,奴才吃了这边给的药,身体已经好许多了。奴才毕竟身份卑贱,那种场合,岂是奴才能去的;
何况,奴才平日里习惯了粗茶淡饭,这山珍海味一入肚,指不定又要上吐下泻了,还是老老实实地在后边养病得好。
话说,这北洋备物还真齐全,奴才想要什么,下边的人就来什么,这不;就刚刚好有治腹泻的药,可真是周到啊。”
载洸与李鸿章二人一听太监这话,就意识到了这个太监已经怀疑有人在他饭菜里下了药了。
但是究竟是谁使坏,这个太监还不知道,说这句话,也许是为了现场试探二人的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