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如果能成为我志同道合的兄弟,那便是我载洸今生的荣幸;若是你成为我的死敌,我载洸也敬佩有你这样的对手。
你——好自为之吧。”
见他停滞不前,载洸又说:“你放心去吧,没有我的命令,岸上的士兵是不会轻举妄动的,有我在这里,可保你一时平安。”
慕容湛顿了顿后,对着前面的陆地思绪良久,前路漫漫其修远兮,上下求索了十几载,直至今日,他自个也看不到中国的希望究竟在哪里。
他转过头来,迎着一束从窗外透进来的耀眼光芒,而载洸就置于光芒之下,一身正气,集天地乾坤。
可能,那便是希望吧,这是他此刻唯一摸得着的光。
慕容湛如释重负地吐了口气,才跟船长说:“老人家,我不下船了,你把我们送回去吧。”
那个老头愣了一会儿,觉得莫名其妙,说:“刚才急不可耐地说要上岸,这会又说要回去,你们年轻人,就是爱折腾。”
他笑了下,转过身来,走到载洸面前,对着他行跪拜礼,“属下参见贝勒!”
载洸大喜,将他搀扶起来,“白羽兄快快请起!”
慕容湛一脸豪气地说:“正所谓士为知己者死,女为悦己者容,天下能懂我者,唯贝勒一人也;
今后,慕容湛定唯贝勒马首是瞻,忠心不二,共创伟业!”
直到此刻,载洸才算真正地征服了这匹千里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