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里间都有土炕,身为东北人的郭麒云对火炕自是不陌生。只不过这屋里的是只能容下两三人的小火炕,而东北的大多是能睡下七八个人的大炕。
炕上裸露着土坯子,连个席子都没有,炕沿儿的木头似乎也被人扒掉了,留下了一道深深的印子。
窗棱上的糊的纸早已破败不堪,更有两处窗都残缺了。过堂风一吹,这屋里也不比外边暖和多少。
刘书槐帮着凑了几样简单的家具,也不过是一张破旧的方桌和几把长凳。
两个偏屋也各能住两三个人,不过似乎有一间是放杂物的,也没有炕,屋子里空空的,只有几堆羊屎蛋子。
郭麒云看着破落的院子皱了皱眉,心情也说不上不好。
他才刚来到这个世界没几天,能暂时有个落脚之地,已经是值得庆幸的事了。
当天,他就和郭大壮几人就从刘书槐家搬进了李家大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