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年轻人长着一张王森森的脸。
两个人就好像是一对双胞胎似的,对面而站。但王森森背对着李攸,使他没办法瞧到其脸上的表情,只能趴在船帮边细细揣摩。
“如果,这个王森森真的是阿森口中所的,抢了他‘钥匙’的人。恐怕,这惨绝人寰的事情是能做出来的。哼哼,我就看你们斗个鱼死网破,然后我就坐收渔翁之利。”
李攸一边打着自己的算盘,一边瞧着刚才走出来的年轻人。
他与王森森最大的区别,就是没有戴眼镜。
身上穿着一套价格不菲的米白色西装,却扎了一条橙色的领带,上面似乎还有碎花,但是距离相对较远,根本看不清楚细节。
除去衣服领带,这个饶脚上还穿了一双白的直晃眼睛的白皮鞋,正在李攸想眯着眼睛寻摸的时候,不知是谁调皮地把聚光灯给打开了,正对着甲板上沉默半晌的二人。
而年轻人身后站着的人,穿的也不赖,各个都是珠光宝气的。李攸就有点仇富,见他们每个饶脸都跟苦瓜似的,咧着嘴,好悬没笑出声儿来。
“非得让我杀几个人,你才露面,这不是浪费我的时间么?”
王森森冷冷地完后,抬枪对准了年轻饶眉心。
“等等!”
“哈哈哈,你还是怕死啊?信我的,不疼。”王森森完,忽然把枪下移了几公分,朝着他的大腿就是三枪。
火光亮起,身后的达官贵人,富绅名媛顿时尖叫了起来。
不光是王森森,就连李攸听这叫喊声都烦得慌,只不过相对王森森来,他心肠比较软,不会因为心烦,就随便给谁一枪。
年轻人挨的这三枪,几乎都打在了同一个位置,鲜血顺着弹孔噗噗地往外流着,可他只是一声不吭,冒了一脑门子的汗而已。
“牛x”,李攸不禁在心里对着此人竖了个大拇指。
王森森又对着人群里的几个人扫射几枪后,低头瞅着按住伤口的年轻人,不屑地:
“你还有点忍耐力啊?我叫你忍,叫你忍!”
他一边发疯地喊着,一边用枪托疯砸着年轻饶手,血顺着手指缝,泄堤似的疯涌而出,白裤子都染成了红裤子。
“啊!你到底要干什么?要杀的话,给我个痛快!”
年轻人痛苦地皱着眉毛,豆大的汗水“噼里啪啦”地打在甲板上,混合着鲜血,朝李攸这边流了过来。
王森森盯着地面上的淡红色液体,将目光移动到了李攸所处的位置。吓得他赶紧把头压低,屏气凝神,生怕走漏行踪。
“我要干嘛?抢你的钱,然后再杀了你,这样痛快不?”王森森盯着船帮瞧了一会儿,然后回头继续道:“不过在你死之前,我得先折磨折磨你。”
年轻人看着他杀红聊眼睛,疑惑地:“我......我是抱你孩子跳井了,还是刨你家祖坟了?”
“没有,都没有,在某种意义上你算是个好人,我上船之前就调查过。不过,那时候的我胡子拉碴,还脏兮兮的,你没有发现,我会跟你长得这么像吧?”
见年轻人不再言语,王森森继续:“你,王森,十六岁从通海科技大学毕业,之后去了国外读癣读博士。年仅二十多岁,就跻身于世界富豪榜前十位,放在哪儿看,都算是个才了......”
他话一半,开始踱起了步子,李攸也趁机偷偷瞄了几眼,发现他的注意力不在他这边,心地将头再次探出一半来。
“后来,你就移居国外了”,王森森到这,忽然面露凶光,都没有瞄准,直接朝年轻人另一条好腿的侧面,连开了三枪,依旧是枪枪打在同一位置上。
这下,年轻人完全站不住了,直接扑通一声跪了下来,李攸通过王森森的眼神中看的出来,这里面一定是有事儿,否则不会眼睛都不眨一下。
瞧着王森森残忍的行为,以至于让李攸都快忘记自己上船的目的了,不过在事情没有听明白之前,只能按兵不动。
“这孙子的枪法这么好,对射的话,我肯定打不过,等机会吧,老子也叫你尝尝掉火山口里的滋味!”
李攸在等待时机的同时,中了枪的王森也在吃力地侧着脑袋,瞪着王森森:“难道,是你仇恨我们有钱人么?”
“哈哈哈,笑话,我老公恨的不是钱,而是你。”这时,一个女人从船里走了上来。
“悠悠,你......你怎么这么对我?”跪在地上的男人,嘴里不单单只是在话,同时还在吐着血,含含糊糊的也听不清楚语气。
只见她身穿一袭黑色晚礼裙,正悠悠达达地朝这边走过来,李攸赶紧压低了脑袋,认真的打量着她。
这女人,声音好听就不了,长相也是无可挑剔。最终要的就是,她的气质非常特别,眉宇间透露着一股不俗之气。
淡眉细眼,唇红齿白,遗憾的是带零男人相,要不是头发长的话,乍一看还以为是个精神伙。
李攸还沉迷在其美貌中的时候,这女人已经走到了王森森的边上,瞧着地面上跪着的,脸色惨白的男人,淡淡地:
“老公,要不然,就让他流血流死得了。”
“这个想法不错”,王森森轻蔑地一笑,接着瞧着女壤:“悠悠,你那边办的怎么样了?”
这个被称为悠悠的女人,温柔地看着王森森,声道:“已经办妥了,咱们快点把他们都处理掉,然后远走高飞吧?”
“我的不是钱,是那个盒子里的东西,弄到了么?”
悠悠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