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那张李攸曾经在陌生记忆中看到的邋遢的脸，李长海。
“你好啊，李攸。”
用不上每次都是这么尴尬且无味的开场吧？
李攸默默地在心底吐槽了一句，接着压低了脑袋，抬起眼皮，用他自认为最有威慑力的眼神看着他说：
“李长海，咱们终于见面了，五号......不对，你儿子去哪儿了？”
李长海慢慢往前走了两步，步伐坚定而又沉重，带起的风将地面的枯叶卷了起来，给李攸一种武林高手出场时的错觉。
不单单是动作像个练家子，就连穿着也跟武侠片里的高手大同小异。
一件青色的褂子，粗布裤，搭配着双千层底儿的黑布鞋。
往上看去，他浓密的连鬓络腮胡子，修剪的整整齐齐。虽然看着有点颓废，但他藏于眼镜下的眸子却是精光闪烁，整体给人一种干练的感觉。
“我还想问你呢，你到反过来问起我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