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大殿上所有将领那恨不得把他生吞活剥的眼神,魏武卒就又觉得遍体生寒。
徐牧天的主动放权,已经让他骑虎难下。
“不听号令者,军法处置!”心腹道。
魏武卒冷笑:“军法处置?你信不信,我敢斩一人,徐牧天就敢斩我。”
“他……”
“你当真以为国主是让我来夺徐牧天的权?”魏武卒又问。
心腹大惊:“难道……”
“蠢货!国主只是让我来上眼药水!铁板一块的南疆,不是国主想看到的,他想让南疆有矛盾,有人不服徐牧天,这样才能确保南疆有任何动静,都能快速传到京城去,才能防止南疆有逆反之心。”
“这……”
“废物!一群废物!跟你们说了也不懂,滚滚滚,都给我滚,把三娘叫进来,今晚她陪我。”
心腹神色古怪:“大人,这里不是您的府邸,因为走得急,您的九位娇妻一个都没带来……”
“全都给我滚!”魏武卒歇斯底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