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寿长用自己的能力说服了朱父后,终于获得了一定的独立活动空间。护卫队里的人也基本能够听他的命令。
于是他给自己建成了一个飞刀靶场,也可以练习拳脚,冥想打坐。
他还暗自去铁匠铺打了各式各样,按照他自己的记忆设计的飞刀,共计两千余把,用当然用不了这么多,但是他是想实验出那种飞刀更加贴合他的使用。每一柄飞刀都成流线型,有水滴形,大刀缩小版,小剑缩小版,还有各式飞针,树叶形,鱼形,尺形,十字形,剪刀形,蝴蝶形,回旋形,铜钱形,燕尾形,箭矢形等。
经过试验,他选择了箭矢形,水滴形,飞刀形和燕尾形四种,各有各的优势,速度,穿透性,破坏力,隐蔽性,都很不错。那些华而不实的复杂形状他完全放弃了,然后又持续改进,让它们性能兼顾,达到最优。
最后总结为水滴形飞刀和箭矢形飞刀两种,一个杀伤力更强,一个飞得更快。
飞刀武器定型后,就是近战装备。
近战兵器选择短刀一把,这是师传手艺,只不过他把陆先生用的短剑改成短刀,刀前轻后重,更加实用。然后再置办一套全身可藏飞刀的刀囊软甲,也就齐备了。
虽然他身体小,但是经过长时间的锻炼,身体也变得魁梧和高挑起来,随时穿戴者这套装备,负重也不算大,穿着写字涂鸦也没有问题。
说到画画,一直都是他前世的梦想,只是没有机会去实现,如今有机会,当然要去实现一下,他一直认为画画表达的含义比写字更加隐晦,也更加深刻,他喜欢这这技术,这也是他想这个世界学习的一个窗口。
一年多的启蒙教育勉强完成,当然也是在谢安没有反驳的情况下。也该去拜见他的画画先生了,因为叶先生有自己的画馆,所以学画画需要到他的画馆才能学到,由朱父带着他,进行第一次拜访。
马车停在内城王字街墨林巷,朱常福拉着朱寿长下车,转头向管事吩咐,将马车停进弄堂内,人留在马车边等他,然后接过谢仪,带着儿子想巷子深处走去。
“前面是王侍中的府邸,有先皇御笔,需要下马步行。再前面就是叶家画馆,我们走一会就到了。”
朱寿长看着偌大面积的侍中府,无论是围墙的高度还是规模都远大于朱家府苑,可见是等级森严,富贵传承之家。
“王侍中是什么官?”
“侍中是陛下近臣,这位王侍中便是一位御用画师,叶先生正是他的弟子,你以后要是能得到叶先生的喜爱,将来也有可能成为王侍中的弟子。”朱常福扶着朱寿长的肩膀,拍了一下说道。
叶家画馆已到,通名后随侍者进入画馆内。
这里已经接近宫墙,所以远处的青山绿水可以看得很清楚,馆内走廊密布,到处都是认真作画的年轻人,也有几个年老的先生在做品评。
走了很远,才进入内府大堂,一位年轻成熟的人坐在主位,旁边还有一位富家公子作陪,却是殷勤有礼,朱父一进门就开始相互见礼,然后是朱寿长见礼,落座后,朱寿长站在父亲身边。
“叶先生馆务繁多,一定是大忙人,朱某带着犬子叨扰了,这是我亲手制作的几只毛笔,请先生笑纳。”
“朱先生真是谦虚,这莫不就是冲云天,连陛下也盛赞过的,这可是我大河国最好的的毛笔了!”
“一点微末功夫,多谢叶先生抬爱。不知这位俊杰是哪家的公子?”
“这是恩师的二公子,王塞,贵公子的事,还是他促成的!”
朱父又重新见礼,父子又是一番感谢,才说道学画的事情。
“犬子愚笨,学业浅薄,却喜爱画画一途,还要请叶先生费心了。”
“好说,好说,小公子器宇轩昂,秀外慧中,将来必是贤者,如今年龄不大,可以先学习线条曲直,然后学习笔墨轻重,再慢慢临摹名家画作,将来必有所成。”
。。。
于是朱寿长开始白天坐着马车去画馆学画画,晚上回家修行,来回的路上也可以冥想打坐,这样的日子充实快乐,如果不考虑外面世界的情况,实际上比之蓝星,上一辈子的生活,那是不知道好了多少倍。
朱父也是有书画功底的,朱寿长的练字笔法和线条画法一开始都是朱父亲手所教,但是朱父自认水平有限,不入方家之眼,王侍中素有书画双绝之名,其弟子叶良行也家传技法,功力深厚,朱寿长每日回家,朱父都要考较儿子学得如何,学会什么,还经常往叶家探班,送些笔墨纸砚,套好关系。
却不知那个王塞竟然是八姐的爱慕者,朱父无意中听到后却不以为意,反而经常指使他去督促朱寿长的学业,反正一个愿打一个愿挨,不用白不用,而八姐已经进宫,很大概率会成为陛下的妃嫔,就算是不能嫁入皇室,三年之后回府,嫁入王侍中家里,那门户也是不差的。
于是这个待定的未来八姐夫,天天来看朱寿长,还能偷出王家的传家宝来给朱寿长临摹观赏,一个犯花痴喜欢说话,一个聪明喜欢做听众,还成了青少版的忘年交。
从王塞的嘴里知道,王家不仅是书画传家,还勉强算是一个修行世家,几乎隔代就有人能够修行,祖上还出现过大符师。
这一点从王家的传家宝就可以看出,每幅山水画都是动态万千,生机盎然,与其他名家的画风截然不同。
朱寿长学画足足学了三年,日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