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个天主教中提倡苦行的一种修会。会规严格,专以斋戒、素食、默想、祈祷、读经为事。
修士独居小室,终身严守静默,每周六可聚谈一次。
每年在封斋期内,仅食面包与清水。
赵继统是来学习的,并不是这里的苦修士,自然不必遵循这些刻板的规定。
但是这里没有额外的食物供应,所以赵继统的早晚锻炼改成了越野长跑。
跑到二十公里以外的一个小村子里,吃顿丰富的早餐或者享受美味的晚宴,有时喝点酒就不回去了,在小旅馆住一夜,第二天再跑回去。
至于说修士们可不管这些,只要你上课别迟到、别捣乱、认真学习,谁管你住哪里。
可是一同学习的人们可不乐意了,同样是学员,为什么他那么特殊?
不用跟着一起受苦?
结果赵继统被渐渐地孤立起来。
要是在别处,不吝惜金钱的赵继统肯定会带来些酒肉与大家分享,可是这里是苦修会,同学们要是高兴了,修士们肯定就得有意见了。
再说又没人管,你自己跑出二十公里去不一样能吃上肉嘛,自己懒得跑,却埋怨别人不给带,这是什么道理!
孤立就孤立吧,反正就是中午休息的一会,随便找点事就打发了。
苦修院虽然有个小图书馆,也是宗教方面的书多,他从武具库中找出了一把步站骑士所使用的双手巨剑(trd),得了,中午就练他了。
巨剑是大型砍劈武器,厚度一般在1.5厘米左右,长160厘米,其中柄40厘米。
在刀身上靠近护手处有30厘米无锋的部分。有血槽,剑脊上还有几个装饰突起。
其实并不重,只有5公斤左右,对变态的赵继统来说绝对可以用。
西方的剑术很直接,拨、挑、劈、切削、突刺···
再配合步法的前进、后退和左、右移动···
练了没一天就熟练了。
接着他将日本剑道里的“太刀”剑法也融入其中,击面、击手、击腹、刺喉、摆震、击面切返、碰体等等。
这时就有一些苦修士开始围观,其中不乏退役的骑士,他们没见过将巨剑用的这么花哨的人。
练熟悉了之后,他又开始练习长剑(l m,柄头还有一个椭圆型的配重球,很适合单手使用。
于是中国的剑术技巧也出现在演武场上,刺,挑,扎,抹,云,盖,挡,撩,挌,拨,崩,劈,砍,碰,划,撞,顶,旋,抡,跳···
围观的人更多了,其中就有按捺不住下场挑战的,结果发现那些看起来很花哨的技巧却有很强的实战性。
其结果就是骑士出身的副院长将赵继统推荐给另一个修会院,他觉得那里更适合他。
天主教流传于法国800年以后,彻底统治法国的信仰直到现在。
那里有深厚的群众基础和广袤的土地,在一片群山之中有一个盆地,成为了一个封闭的大庄园。
这个隐秘的修会除有经堂、膳堂、宿舍外,还有库房、学校、医院、客舍和果园、菜圃、鱼池等。
强调“读经与生产”、“祈祷与劳动”,此外修士还抄写和保存某些《圣经》古本和罗马、希腊的古籍,以及对异教徒的“圣典”破解工作。
在盆地的正中间有一个白色的三层楼建筑,这里就是凶名在外的“黑狱”!
隶属于“宗教裁判所”,这里面关押的据说都是穷凶极恶的异教徒,是这颗星球最大的异端聚集地。
也许有人会问,为什么不处决了他们,还花这么多心思关押着?
因为他们有些都已经到了准神(qus)或者英雄神(he)的境界了,在这个世界里“弑神”是要付出惨痛代价的,没有人敢冒天下之大不韪。
而且人类也没有能力来制裁神灵,不过据说黑狱里也有一位上位天使在,负责看守、压制这些“异种”神灵。
而教廷里一些退役的骑士长、大主教们也会选在这里隐居,以保证不会受到异教徒的袭击。
以至于这里的常备武力甚至超过了梵蒂冈,因为这里都是些久经沙场的老将和经验丰富的大师们。
赵继统是乘坐专用直升机来的,他甚至都不知道是在法国的那座城市附近,不过这里的生活比起枯燥的苦修院来说那真是天壤之别,一些菜品的奢华程度比“第六区”的军官俱乐部还要高上几个档次。
几位穿着修士长袍的老人观看了他的巨剑和长剑的“表演”,商量了一下就将他交给了一个叫内尔(nell)的爱尔兰修士训练。
内尔虽然秉承了爱尔兰人的魁梧,但是剑术走的却是轻盈的路线,擅长使用两把隐蔽的杀手——“左手短剑”(-)。
以法语左手为名的这种短剑,是为了弥补讲究轻巧而牺牲防御力的击剑术而出现的。
内尔的两支短剑不尽相同,左手是著名的德国“三叉戟”,在剑柄处有一个按钮,按下去会从剑身处弹出两个副刃,呈30度伸出,起到更好的防护作用。
如果有机会发动攻击时,除了能够勾住或折断对手的刀剑之外,还能给对手造成进一步的伤害。
右手的像是一柄放大了的军用匕首,刀脊处呈锯齿状,既能有效阻挡敌人刀剑,还可折断对手的长剑尖端,因此又被形象地称为“断刀器”。
在接受内尔的严格训练同时,他还向一位叫卡特(r)的英国骑士学习战锤(wr)的使用技巧。
战锤是在马背上使用的兵器,与近战的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