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为什么他会经常不断地放**呢?”一个侦探感到还没有完全理解。

博士从容不迫地说下去:“失去了母爱,使他感到痛苦,而在他以后的生活中,也没有人给他以爱情或友谊,他的心理创伤始终没有愈合。因此,我敢断定他是一个独身者,既没有女朋友,甚至也没有男朋友。但是,他可能跟一个年龄比他大的女亲属在一起生活。这个女亲属使他常常想起自己的母亲,从而触动了他对父亲的怨恨,这种感情又激发了他对权威的反抗。这就是他经常不断地放**的原因,也是我要说的第九个可能性。”

“他没有友谊和爱情,但他多的是礼貌。他对谁都和蔼可亲,因为他要保持自己的君子风度。我现在还要说得更远,他八九不离十是个衣着整齐、风度翩翩的人。这是第十个可能性。”这时,一直不作声的芬内探长开口了。

他说:“****不喜欢公寓,宁愿住独院住宅。因为造**必须有一个设备很好的工作室,一个不会妨碍邻居又不会被人发现的隐蔽所在。”

博士表示完全同意,这就成为第十一个可能性。“我不是说过他不是纯粹的美国血统吗?我现在进一步提出第十二个可能性:他是斯拉夫裔。”

侦探们不约而同地眨巴着眼睛,表示不信。“对仇敌采用威胁、暗杀等手段各国都有,但地中海沿岸国家惯用绳勒,斯堪的纳维亚国家大多用匕首,而在斯拉夫国家中,****向来爱用**。因此,一个****若是到处使用**的话,这就暗示他极可能是斯拉夫人。”

“而且,如果他是斯拉夫人,根据斯拉夫族多信天主教,就有理由设想他是个天主教徒,从而引出第十三个可能性。而且,此人必然定时上一个天主教堂去,因为有规则是他的习惯之一。”

“他的匿名恐吓信不是在纽约就是在韦斯特切斯特投寄的,因此,他的家很可能就在这两地之间。而本地区的几个最集中的斯拉夫人居住区,就是康涅狄格州的布里奇波特。他住在这一地区,这是第十四个可能性。”

在确定这个**狂究竟患的什么病时,布鲁塞尔博士犯了一个错误。智者千虑也有一失嘛。“f.p.”在持续多年的威胁性字条中声称自己是一个病人。据此,博士提出他的第十五个可能性:“f.p.”患的病可能是癌症、心血管疾病或肺结核中的一种。

如果是癌的话,“f.p.”可能已经死了,因为癌症患者能活十几年以上的几率很小。如果是肺结该,由于现代医疗技术的进步,他可能早已痊愈,因此不可能一直是病人。于是,布鲁塞尔推论他应患心血管方面的疾病。

而事后的真相是,这个**狂恰恰患的是结核病,但他一直没有去就医。博士忘记了偏执狂是不会去找医生的,即使去就诊,也不会尊重医生意见的。

博士谈了15点可能性后,芬内问道:“那么,您对下一步的建议是什么?”

“把这15个可能性公诸于众,我相信那个人是可以挖出来的。因为,假如我的推测是正确的,那么,他的邻居就会把他识别出来。反之,如果我错了,他就会找上门来,这样,我们也能得到一些线索。无论如何,我们在报上一公布他的特征,无疑是将了他一军,使他认为我们在嘲弄他。这对于一个不承认自己有缺点的人来讲,是一种忍受不了的刺激,他一定会作出反应来的。”

“一百万分之一的希望。”一个侦探咕噜说

。芬内起身告别,博士突然叫住他:“侦探!”

“什么事,博士?”

“再补充一点。我看这个人的衣服虽然穿得笔挺,但对于时新的式样他是犹豫的,我大胆推测,你们抓住他的时候,他穿的应是一件双排钮扣的上装(当时一种普通式样的上装——编者),钮扣扣得整整齐齐的。”这补充的一点,后来成了人们津津乐道的东西。

1956年圣诞节前夕,《纽约时报》和美国各大报纸都刊登了这15个可能性。警察局的电话总机忙得不亦乐乎。

一天深夜,博士家的电话铃响了:“是布鲁塞尔博士家吗?”

“是的,您是哪儿?”

“我是‘f.p.’,你仍然摸在门外,后悔了吧!”咔的一声,那一头的电话筒就搁上了。

“f.p.”终于找上门来了,这使博士大为兴奋。四天之后,“f.p.”又在一家图书馆和一家电影院里放了**。

12月26日,美国各大报又刊登启事要“f.p.”上警察局自首,并公开答复关于他的十五个可能性的分析是否正确。

第二天,答复信从韦斯特切斯特寄出:“拜读了12月26日的报纸。若去自首的话,那我就是傻瓜。请别侮辱我的智慧,奉劝你们还是把爱迪生公司叫到法庭上去为好。”f.p.

赵继统小组接手后,首先调查所有与爱迪生公司发生过解纷的公司、人员、事件等。唐娜在在查阅20至30年代的档案时,翻到一份名为乔治·梅特斯基的人事档案。

其内容和其他人的大同小异,其中也有关于这位职员和公司的一场纠纷的纪录。不过,档案中夹着一封梅特斯基本人申诉的信,信的语气激愤,并有“卑鄙罪行”这样的话。

这引起了同为心理学博士唐娜的注意,于是它被拿出来仔细研究。

乔治·梅特斯基原是爱迪生公司的电机保养工,1931年9月5日,锅炉发生回火事故时,他被烧伤。公司付给他一笔病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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