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名受害者没有任何的交接,凶器也不尽相同,看似是毫无关联的独立案件,但是经过缜密的勘察、分析,三人小组一致认定这是一人或者是同一团伙所为。
根据凶犯不断升级的犯罪手法和频率,唐娜判断他或他们最近还会犯案。
所以紧急抽调大批州警的fbi探员前来支援,就在一些支援人员还没有到位时,命案果然再次发生。
2月15号这天一大早,最后一名受害人正在自家花圃里清理杂草,不远处的黑色轿车中钻出一个人影,冲着他连开三枪,其中一枪打中胸部,当场倒地。
这一幕被受害人的侄女和隔壁的邻居清清楚楚的看到了,他们连忙拨打了急救电话和报警电话。
接到报警后,唐娜立刻组织现有警员封锁了小镇的各个交通要道,随着大批警员的陆续到来,开始向包围圈内开始地毯式的搜索。
最终在距离现场不到两公里的一个十字路口附近找到了那辆黑色轿车,而驾驶者正在车里面呼呼大睡,调查员还发现:——在他的副驾驶座上,正放着一把手枪。
车里坐着的人叫做赫伯特·威廉姆·慕林。
慕林出生在圣克鲁斯一个普通的工薪家庭,他的父母都是虔诚的基督教徒,受到家庭环境的影响,慕林从小就十分喜爱与教堂里的牧师、教众们交谈。
从家庭环境的角度出发,我们几乎找不出任何可以证明慕林像其它连环杀手那样遭受了家庭暴力、忽略挫败的依据,他的父母、家人都是很普通又很和规矩的人。
另一方面,慕林在学校里的表现不错,他擅长足球,是班上的足球队队长,且很有礼貌,从不对人发脾气,成绩一直名列前茅的他一直被老师同学视为以后最可能取得成就的人。
创伤性经历在慕林的童年里体现得不多,但他的母亲对他的各种变化了解非常深刻,慕林的转折点在他十七岁的时候出现了,那时候他上高中,他会时常对母亲说他“听到了奇幻的声音”,这种“声音”周围人从未听到过,只有慕林能听到,而且逐渐的影响到了他正常的睡眠和学习,这是常见的妄想性精神分裂症的前兆。
慕林在母亲的带领下来到了圣克鲁斯一家精神病诊所周期性的接受治疗,同时慕林考进了cablillo学院学习艺术专业,在他精神正常的时候,他的学习表现非常突出,甚至数次获得了奖学金和学科设计奖项。
慕林在顾及学业的同时兼职了一家旅游酒店的设计师,因为工作繁忙得不到足够的休息和治疗,十八岁时慕林的妄想症状变得异常频发,甚至有时会胡言乱语、神智不清。
慕林时常发作的精神病受到了学院的关注,他们要求他休学进行治疗,慕林果断的拒绝了,他保证自己会继续接受周期性治疗以确保病情好转,而在这之后慕林的状态的确好了一些,这并不是治疗的结果。
而是他在同学受害人g的建议下接触了**、***等毒品(g是个瘾君子,他知道这类毒物可以在服用后的短时间内让慕林的病症不会发作,以此从他那里得到毒资),常言道善有善报恶有恶报,g几乎是一手将慕林看上去美好的人生愿景尽数摧毁,而他最终也死于慕林之手。
不断发展的妄想和毒品的互相作用,让慕林的精神疾病急剧恶化,慕林被强制入院治疗,一直到次年二月,慕林的症状好转,且对于毒品的依赖减轻了很多,才被父母接回家中。
二十岁时在父亲的帮助下慕林进入了海军陆战队,但不到一个月就被开除了,原因是患有潜在的精神疾病,行为失常,这时慕林的妄想中已经出现有关于“加州大地震、海啸”有关的内容。
回家之后的慕林没有再次进入精神病疗养院治疗,而是一心在家钻研《圣经》,几个月之后慕林得出了一个非常恐怖的结论——“《圣经》乃是杀人的教义”,他的脑海中出现一个模糊的声音,就像他父亲小时候教他打猎一般,指导他去实施杀戮,那如同神明一般的声音不断告诉他,只有这样做才能阻止加州海岸那可怕的、
即将发生的海啸和地震,就像慕林所说的:——“(他)只用了不到一年的时间,就让我杀人了。”
此时的慕林开始胡乱的开着车乱窜,他的脑中反复的响起他“父亲”的声音,那个声音曾教导他如何去追猎麋鹿,
而这个时候却似乎在告知他、号令他去杀一个人,否则加州人民将会遭受一场大自然赐予的浩劫。就这样,慕林遇到了受害者a,然后他下车,取出一根老旧的棒球棍,把正要擦肩而过毫无防备的a打翻在地,又朝着他的头部敲了几下,开车离去。
遇袭的a第一时间并没有直接死亡,他缓慢的坐起身,半倚在岸边用微弱的声音呼救,但最终还是一命呜呼···
受害人b是一个大二的女学生,与慕林在一次聚会上有过一面之交,对后者比较仰慕,去年10月28日这天她搭乘了慕林的便车,行至半程他的脑海中又一次出现“那个声音”,“那个声音”告诉他,人类的ròu_tǐ和灵魂是“不干净”的,里面充满了肮脏和罪恶,于是慕林将b活活打死,之所以开膛破肚,只是为了“观察内部的污染情况”。
虽然慕林此时已经杀了两人,但他在平时依旧是个虔诚的天主教教徒,11月2日下午,慕林来到他父母最常来的圣玛丽教堂,他走进了受害人c独自所在的告解室,向其忏悔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