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寄出了这份残忍的绝笔信后,绑架了莎伦的那个男人并没有就此消失,相反,他时不时的就给莎伦的家里打个电话聊天。
他问莎伦的妈妈,现在你该相信我是真的了吧?
母亲强忍着悲痛回答说,不,我不能确信,除非你让我跟莎伦通话我才会真的信你。男人用不带感情的声音说,过两天你就会知道了。
当天晚上,这个男人又打来了电话。在电话里他说:“莎伦现在和我永远的合为一体了,ròu_tǐ上,精神上,心灵上,我们的灵魂合二为一了”。
警方成功的追踪到了这个电话,电话来自一个20迈以外的公共电话亭。当然,等警方赶到的时候,电话亭已经空无一人。
在莎伦失踪的第五天,6月5日的凌晨4点58分,这个男人再次打来了电话。
在电话里他告诉莎伦的妈妈和姐姐:“6月1日的凌晨3点10分,她写下了你们收到的那封遗书。6月1日的凌晨4点58分,我们的灵魂合体了。”
她们不明白,这到底什么意思?可是这个男人不为所动,转而对负责这个案子的警长留言说:“停止搜索。你们今儿晚上睡个好觉吧。再见。”
几个小时后,这个男人又打来了电话,这次他给出了如何找到莎伦的详细指示。并且说,来吧,我们等着呢,这是上帝的旨意( us.)。根据他指出的路线,警方很顺利的找到了目的地,那是一座白房子的后院,在这里警方挖出了莎伦的尸体。
她还穿着失踪那天穿的t恤和短裤,看尸体的情况,显然已经死去很多天了。就像那个打电话的男人说的那样,她应该是死于6月1日凌晨4点58分。这样说起来,莎伦在失踪不到12小时后,就被杀害了。
莎伦的尸体已经损坏的太严重,法医无法确定她的死因,只能根据她脸上的残留的胶带痕迹判断,她是窒息而亡。
凶手想尽了一切办法清理痕迹,因为胶带缠的太紧,他只能用剪刀把莎伦的头发剪短来拆掉胶带。
虽然找到了莎伦的尸体,这个男人的电话还是没有间断的打到莎伦的家中,骚扰她的妈妈和姐姐。
在为莎伦举办葬礼的那天晚上,这个男人又一次的打来了电话,他用通过机器转化过的声音,不厌其详的告诉莎伦的家人,5月31日的那天,他用枪指着莎伦,所以她只好配合他离开。
他无数次的qiáng_jiān了她,用各种方式侮辱虐待她,最后他用一卷胶带把她的头缠起来闷死了她。
之后他还不断的打来电话,但这一次,他带出了另外一个案子。这个男人丢出了另外一个地址。
警方在这个地址上挖出了一具小女孩儿的尸体,经过鉴定,证实是不久前失踪的9岁女孩儿黛布拉。
在莎伦失踪后的2个星期后,6月14日下午,金发小姑娘黛布拉和弟弟妹妹在自己家门口玩耍,一辆车开过来停在他们身边,一个男人从车里走出来,光天化日之下把黛布拉掳上车飞驰而去。
黛布拉的爸爸就在不远的家里,邻居目睹了这一切,可是当他们赶出来的时候已经太晚了。
黛布拉的尸体在被挖出来后,也已经损坏严重,甚至无法判断出死因。然而直到此时,警方手里依然没有过硬的线索能找到嫌疑人。唯一的线索就是莎伦写的那封遗书···
接到援助申请后,赵继统他们赶到莱克星顿镇,对案犯的电话录音分析后,赵继统告诉警方,这个男人应该是通过了一种改装的机器来改变自己说话的声音,根据这一点来判断,他要么是受过这方面的教育培训,或者工作经验相关。
在分析案情后得出一个他给出了自己侧写评估,这名凶手具备一定的反侦察知识。
他应该是个外貌看起来非常普通平常的年轻白人男性,他应该结过婚,但是婚姻失败了。
他可能是奔3的年纪,或者30多岁,体型偏胖,受过教育,智力可能高于平均水平。
应该有过性犯罪记录。再来看看唯一的证据,遗书是写在一种便签本(legal d是美国非常常见的一种便签本,通常有黄色和白色(有时也有蓝色),上面有横线分隔便于书写。一般写完一页可以撕掉,接着在下一页继续写。
但是在遗书上,警方没有找到任何他人的指纹、掌纹等痕迹。最后,赵继统将它送去了联邦调查局国家暴力犯罪分析中心,那里的鉴证室使用了一种新的机器来扫描这两页纸。
这个扫描的过程很有意思,鉴证专家在给纸张增加一定的湿度后,放到机器上,用一层塑料薄膜贴紧纸面,加热。
然后在塑料薄膜上刷上一层铅灰。那么这一页纸曾经有过的笔痕就都会显现出来。
果然,在莎伦的遗书上有一些痕迹浮现,其中有一个看起来象名字,和一个电话号码。
那串电话号码可以勉强分辨出前几位数字,分别是(205)837-,这个号码的地址指向阿拉巴马州,但是后面的4位数字怎么也看不出来。
警方只好拼凑后4位数字,找电话局确认这些电话号码确实存在,然后打过去一一询问。最后有一个电话打通了,当他们问到:“你们有认识谁在南卡吗?”
对方回答说:“有啊,我爸就住在南卡。”
警方根据这个线索找到了50岁的埃利斯,他就住在距离莎伦家不到15迈的地方,埃利斯是个资深电工,白人,结过婚。
他的儿子在阿拉巴马的军事基地驻军,这就是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