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场雨一连下了七天,不得不说让弟子们的夺旗事情延迟了半分,雨水会干扰视线,不适合战斗,而且雨天路面湿滑,会造成很大影响。
周逸一行人从山脉东面到西面,每天以一种极快的速度在扫荡,几乎从来没有落空或是被打败!
如此自然有一些消息传出,传言‘斗笠人’,他们实力非常强大,而且根本没有练手过,每次都是各自上去战斗,而且每人都是那般强悍。
对于这个队伍来说,现在对付尊位一重已经轻车熟路,多次的越级挑战中,力量的拿捏也是得心应手。最为突出的,当属唐柔,她的幻术正在以一种不可思议的速度在增长,尤其是三连九幻系,已经娴熟到无法察觉就可释放成功。好几个都是上去一个幻术,直接拔旗了。
总之这么下来,他们也不知道拔了多少旗,但绝大部分都是不入流势力或者三流势力的,毕竟这个山脉还是距离院宗域中心非常遥远。
关于周逸,没有什么更大的突破,融魂境算是稳定了下来,也逐渐熟悉这种力量,就目前而言也对尊位一重的战斗更加得心应手一些。不过毕竟是尊位,不可能靠着普通攻击拿下,几个超强的压箱底牌每次都需要释放。
院宗域东部偏中,有一处地方被称为崖山镇,这儿,也是鼎鼎大名的武者故乡。
它的建筑风格迥异,不属于任何宗门势力,夹在五宗的范围之中,内部混乱不堪,生死常有。
它在一所山崖脚下,虽然混乱,却又热闹繁华,准确来说,这儿都是一些逃犯或者被追捕的人,像周逸被五宗追捕时,就曾考虑过来这儿。近些时日此处却有些不同,因为它距离大部分宗门位置较近,外加下雨的关系,顿时挤进来大量的宗门弟子,他们在此处静观其变。
而且,此处抢夺自由,甚至一部分弟子早早奔赴至此,就等人来而夺,有些通过各种方式偷来贿赂来的旗帜,便会在此处流失。
街道上,依旧是小雨淅沥,一些砖瓦上长出不少苔藓,镇子里还算安静,只是时不时传来一些惨叫声。
一所巨大的客栈内,嘈杂阵阵,大伙都在讲述他们的不寻常经历,或是抢了几个旗帜,或是把那个不长眼的捅了几刀,周逸几人围在角落的桌子上悠闲的吃着东西。
“听说了吗?无疆小队就在北面出没,真是所过之处风声鹤唳啊。”
“别扯这些没用的,他们手中确实有旗,有本事你就去抢...”
“我还想多活几年...他们可是真会杀人的,听说有几个不长眼的去抢了,跟我们抢完离开不同,他们会把这个小队统一杀死,真是残忍...”
“百宗大演哪一年不残忍了,不杀几个人他们会一直骚扰下去。我倒是听说哲学家,熔火魅小队在南方出现,跟无疆的差不多。”
“恩,五宗小队据说在西面出现,正在扫荡那些一流宗门的旗帜。”
“话说回来,最近出了个斗笠人,不知哪个宗的?”
“有说青云宗的,有说伏虎宗的,传言不可信,不过不管是哪个宗,实力肯定不会太弱。”
“是的,按照行程他们也应该到这儿了。真是一群怪才,一个尊位都没有,却每个人都能打过尊位,这份魄力比无疆哲学家熔火魅小队还厉害,毕竟他们至少有个尊位。”
“啊...”
就在一片喧哗中,一个青年满身是血的飞到客栈内,将里面砸出一个木坑!随后五个影子冲入,毫不留情的剥下弥戒,转身坐到桌子上点菜。
众人像是习惯了这一幕,淡淡讥讽着浑身是血青年相个落水狗一般离去。
“不知道这次谁能夺冠,听闻每次的冠军队伍奖励丰富,大部分都去了北岸呢。”
“还用想,肯定是五宗的人,他们的小队可是尊位两重领衔的,其余四人都是尊位一重。无疆他们再厉害,也不可能是尊位两重的对手,这差距好似天上地下呢。”
“我倒是很奇怪,五宗会插旗吗?”
“当然了,这是制度,每个宗门都得参加。”
“那这几届百宗大演,有没有谁把他们的旗给拔了?”
“呃...你在逗我吗?被拔了威严何在?五宗肯定不容许的,听说上届直接就是尊位三重巅峰的守旗,我实在想象不到哪个二十五岁以下的能跟他们交手。”
...
这几天顺利的都有些可怕了,周逸特此决定在这儿休养几天,好看看情况。
战斗时,才发现尊位一重的不如自己想象的那般难以战斗,似乎他们只是比融魂境稍强一些,唐柔黄克也都有这种感觉。
其实这是他们修炼到融魂境,立刻接受领域之力传承,力量跟他们相差无几,只是多了一点领域之力的催化,假如是自主觉醒,那么元气的增长会到达一种可怕的存在,这才能被称为尊者。
但自主觉醒不会是那么简单的,至少目前而言,寥寥无几。
“拜托,让我躲一下!”
场面依旧混乱之时,一个人冲了进来,因距离周逸这而比较近,毫不犹豫的钻到桌子下面,唐柔连忙把穿裙子的腿夹住,恨不得踹这货一脚。
紧接着,又是一个小队沾着血冲了进来,目光阴冷的看着周围。
简单感知,这是一个尊位领衔的小队,其余人在融魂境,应该属于二流势力。
“各位,我们是天水宗的,刚才被一个家伙偷走了弥戒,还请各位不要隐藏。”
为首青年目光冷冽,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