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兄弟,你可真有本事,做局让你去偷那小子的钱袋,局做得好好的,十分的完美,就差你出手,你倒好,把我们做局的钱袋给偷回来了!”
尖嘴猴腮的男子冷嘲热讽道。
“不好,我们怕是着了那小子的道了!”
憨厚男子阴沉着脸色,只是如果仔细看的话,还是可以从他眼神深处,看到有震惊以及难以置信之色。
“着了那小子的道?”
尖嘴猴腮的男子眉头微微一皱,想了良久,也想不明白,这家伙为何会有此一言,明明是自己给对方做局,如何能着了对方的道?
“我的钱袋被那小子给偷走了!”
憨厚男子自嘲地笑了笑,正所谓:终日打雁,没想到今日却被雁啄瞎了双眼。
“你的钱袋被那小子给偷走了?”
尖嘴猴腮的男子也是一惊,到没有生气,因为做他这一行的,既然把目标放在别人身上,人家把目标同样放在他们身上,反偷他一手,也是很正常,不过还是要看谁棋高一筹,若有所思道,“看来我是有点小瞧我们青云镇了,不曾想我们青云镇会有这么一个角色,年纪轻轻,却有这一身的好本事!”
“谁说不是呢?”
憨厚的男子苦笑一声,脸上除了震惊也有些许不相信,他自认为自己演技还不错,可没想到居然会被人家发现破绽,反阴他一手,趁他大意,直接把他怀中的钱袋偷窃走,不过多少还是有些佩服白玉楼。
他这一身的本事,可是他多年苦修,以及挨了不知道多少顿毒打换回来,没想到一个年纪比他小一轮之多的少年却有不弱于他的本事。
刚刚那一个少年,不是百年难得一见的三只手奇才,就是他这么多年都活到了狗身上去,以至于一身的好本事连个少年郎都不如。
“走吧,重新找个人做一个局,好歹把你的损失弥补过来!”
尖嘴猴腮的男子冷哼一声,深深地看着白玉楼离去的方向,眼神之中,一抹异色闪过,到没有任何愤怒,正欲起身,离开这一处不起眼的位置,准备在街道之中,重新寻找一个目标,忽然发现,自己怀中有些不适应,下意识伸手进去,脸色顿时一变。
“怎么了?”
憨厚男子疑惑地看着突然之间变化脸色的尖嘴猴腮之辈,惊疑道,“不会是碰到仇敌了吧?”
“我的钱袋,好像也被那小子给偷走了!”
尖嘴猴腮男子阴沉着脸色,语气异常愤怒,眼神之中,尽是难以置信之色。
“你没开玩笑?”
憨厚男子瞪大着双眼,死死地看着尖嘴猴腮的男子,质疑道,“我记得你和那小子没有过多的接触,除了你撞那小子一下......而且还是在那小子毫无防备的情况之下,那小子怎么可能也会偷窃走你的钱袋,而且还是在你怀中,还在你毫无反应的情况之下!”
“我骗你干什么,我的钱袋也不见了!”
尖嘴猴腮的男子哭丧着脸色,同样也是满脸的难以置信道。
“不会是你这家伙把你的钱袋落在家里,又或者在其他地方碰见了同行吧?”
憨厚男子还是不太相信道。
“你这家伙,不会是忘记了,不久前的饭钱是谁结的了吧,而且从吃饭结束,到给那小子做局,可没有多久,这一路上,都没有碰见几个人,更别说同行,除了那小子外,我就想不明白,我这随身携带的钱袋,是如何消失不见的!”
尖嘴猴腮的男子愤愤不平道。
“可是不应该呀,那小子能从我这里,把我的钱袋偷窃走,我还能理解,可是那小子又如何能从你这家伙,而且还是从你怀中,把你的钱袋给偷窃走,还让你没有任何反应,这等手段,神乎其神,以那小子的年纪,怎么可能会有这等本事!”
憨厚男子怀疑道。
“是呀,这等神乎其神的本事,就算是我们青云镇所有三只手,都没有人能够做到,以那小子的情况,是不太可能有这等本事!”
说到这里,尖嘴猴腮的男子话语一顿,再一次深深地看着白玉楼消失不见的方向,若有所思道,“但你可别忘记了,不久前在东城门发生的事情!”
“你的意思,刚刚那个小子,就是不久前在东城门口,做出偷窃两名看守钱袋之事的三只手?”
憨厚男子也不傻,听到尖嘴猴腮的男子这般明显的提醒,一下子反应了过来,发现白玉楼与东城门事件描述的主角极其相似。
“同样是在没有多余的接触,同样是从怀中偷窃走钱袋没有任何的反应,除了那小子就是做出东城门事件之人外,我想不到还有其他的可能!”
尖嘴猴腮的男子脸色复杂道。
“既然那小子就是不久前做出东城门之事的三只手,你说,我们是不是去告发那小子!”
憨厚男子眼睛突然一亮,提议道。
“你的意思,我们收拾不了那小子,就准备借助其他人之手收拾那小子?”
尖嘴猴腮深深地注视着憨厚男子,眼神之中尽是异色闪烁。
“没错,说一句不怕丢人的话,我这一身的本事,怕是给拿小子提鞋都没有资格,想要找那小子报仇雪恨是不可能的,但是我们没有本事报仇雪恨,不代表其他人没有!”
憨厚男子冷哼一声,脸上尽是怨恨之色。
做局失败不说,还被人家反偷窃,简直就是偷鸡不成蚀把米,说一句耻辱都不为过。
尖嘴猴腮的男子嘴角微微抽搐,没有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