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怎样,都不能改变他心中的主意。
他的皇后谁来当,还不容他们说了算。
这么一来,孟轩鹤的工作量倒是减少了很多,一看到是关于立后的折子,看都不看,直接跳过。
未到午时,奏折就批完了。
孟轩鹤问沧海,“王昭仪可曾来过?”
沧海看着皇上眼里隐隐的期待之意,僵着摇头,“回皇上的话不曾。”
孟轩鹤皱了一下眉,奇怪了,这丫头可是有几天不来建章宫了,就这么放心他一个人批折子?还是,不再关心他了。
又想起昨晚,她那么紧张地护着的东西。
难道,南儿跟他之间还真的有秘密了。
这种感觉真的很不好。
孟轩鹤靠进椅背里,朝沧海招了招手。
沧海赶紧凑上前。
“你说,王昭仪到底喜欢什么样的男人?”
沧海呆住,浑身发抖,“皇上,您,您饶了奴才吧。”
孟轩鹤无趣道:“朕只是问你一个问题,瞧你那点儿出息。”
“王昭仪喜欢的只能是皇上这样的男人啊。”
“我让你说点新鲜的。”
“奴才不敢。”
“朕准你说,恕你无罪!”
“奴才还是觉得王昭仪只喜欢皇上这样的男人,皇上是真龙天子,大齐最伟大,最英武,最俊美的男人,昭仪不喜欢您还能喜欢谁呢。”
孟轩鹤坐正了身子,拍了拍沧海的肩膀,失望道:“沧海,你不如以前跟着苏腾的时候机灵了。朕很失望啊。”
沧海扑嗵跪了下去,“奴才该死。”
孟轩鹤叹了口气,“算了起来吧。”
就算沧海能说出一个形象来,依着他的脾气,也不会去模仿。孟轩鹤就是孟轩鹤,是独一无二的。林初南要喜欢,也只能喜欢他这样的。
她不来找他,他就过去找她。
男人嘛,就得主动一点儿。
孟轩鹤站了起来,“今儿午膳有什么新菜式没?”
提起这个,沧海转笑道:“皇上,奴才呀派人去了魚膳坊,他们那儿还真有您说的那种东西,叫虾姑。不过那东西长着长须,有八条腿,跟个巨形蜈蚣似的,一般人都不敢吃,说那东西跟蟾蜍一样,有毒,咱还是慎重点儿好。”
虾姑?
应该是虾的古称吧。
孟轩鹤道:“不敢吃,魚膳坊怎么会有?不敢吃的就是你们这些胆小的人,朕是皇帝,要征服天下,一只河虾自然不在话下。走,去御膳房,朕要看看,朕要做一道你们没有见过的美味。你派个人去温室殿,告诉昭仪,午膳先不要用,等着朕。”
沧海“喏”了一声,招了一个小太监去传话,随后就陪着孟轩鹤去了御膳房。
林初南回到温室殿,六月与秦平也带着太子回来了。
“娘亲!”孟溪舟昭样扑倒式地奔来。
林初南下炕接住了他,嗔着脸道:“瞧你这小脸脏的,都玩了什么?”
“秦平教我射箭呢!”
林初南看了秦平一眼,“秦平还会射箭呢?”
秦平抓了抓后脑,笑嘿嘿的,“逗太子殿下玩呢,论起真格,奴才可不行。”
林初南瞅着孟溪舟这两天小脸儿倒是眼瞅着长了肉,都有婴儿肥了,一双眼睛贼精贼精的,虽然皮一点,却是招人喜欢的样子。
六月命人端了热水,拧了毛巾给太子擦脸。
这时,外头突然来了一个小太监说:“昭仪娘娘,皇上口谕,温室殿的午膳等朕一起来吃。”
林初南应了一声,“知道了。”
六月顿时觉得有了力量,“皇上这是要来温室殿用膳了。说起来,皇上可有两天没过来了。”话着说,三两下给太子擦好了脸和手,急匆匆道:“娘娘,奴婢去吩咐小厨房做些可口的饭菜!”
林初南让秦平自便,她拉着孟溪舟问起了话,问这两天秦平都带他去哪儿玩了,碰上了什么人,说了什么话。孟溪舟答的倒是很清楚。
“你还想跟大哥哥玩啊?”
孟溪舟点头,比划着道:“大哥哥长的比我高,我也想像他一样那么高!”
“那你得多吃点饭呀。”
孟溪舟点点头,又蹙起眉头,“不过,大哥哥说他不开心,孩儿问了,他也不说。”
大皇子跟生母在一处,还能有什么不开心的?
应该是小孩子贪玩犯懒不愿意做功课吧。
这时,又有太监过来传话——
“昭仪娘娘,皇上口谕,问昭仪与太子可否食辣?”
林初南奇怪了,他这是在搞什么名堂?
不过,她还是照实答了,辣呢,她先前在林府时是能食的,只不过到了宫里,饮食有规制,不常食辣。太子还小,自然是食不得辣的。
孟溪舟爬上炕玩了一会儿,突然说,“娘亲,我饿了。”
林初南端了桌子上的核桃酥,“吃些点心。”
孟溪舟撒娇式摇头,“不,我要吃饭,点心干,拉嗓子。”
林初南换了一盘糯米糕,“这个是甜软的。”
孟溪舟捏了一块,小口咬着,明显觉得这种东西不足以满足他此时的胃口。
没一会儿就问:“娘亲,怎么还不传膳,都正午了。”
“你父皇让咱们等他,他来了才可传膳,溪舟乖,难道你不想跟父皇一起吃饭?”
孟溪舟赶紧点头,“想。”
又过了一会儿,林初南也觉得有了饥饿之感。
这时,又有一个小太监来传话——
“昭仪娘娘,传皇上口谕,炕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