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悬空而立的十字架有些微微晃动起来,温瀚林觉得自己要被这种痒,细细麻麻的痒意给折磨疯了,想要挣脱束缚,却如何都挣不开这看起来粗制滥造,却异常的坚硬如‘铁’。
但这样子,随之而来的痛意反而缓冲了一下惊人的难耐难解的痒意。
不一会儿,周身的伤口再次‘伤痕累累’,甚至有些已经爆裂开来。
看起来狰狞又可怕,温瀚林整个人再也不复先前得‘优雅从容’和‘淡定自若’,开始为自己的‘自由’奋力拼搏了起来。
“这就坚持不住了?这后面,可还有好多没用上呢……”纪箫波歪唇狠狠‘嗤笑’一声,这种充满着嘲笑和不屑,又好像如数奉还了开始对方的‘蔑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