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句话,直接让子稷,凌阳候,珉旸伯三人都是无比的震惊。
子稷,他只是惊诧于凌天问这样做,究竟是什么什么动机而已,不明白戴傲仁所说的话究竟是什么意思。
凌阳候和珉旸伯二人对视一眼,纷纷从对方眼中读出了惊诧,三王子府中小小的长史就有如此锐利的判断,简直是恐怖如斯。
说实话,他们二人也是一直有这种猜测,但是丝毫找不着凌天问的动机,所以,只能在心里将这种猜想给掐灭,但是,如今戴傲仁云淡风轻的提起,真的让二人惊住了。
“从何得知!而且,凌公深受两代国君厚恩,不可随意揣测啊!”子稷提醒道;
“此次,北境各诸侯已经纷纷来京,另外,南境诸侯威武候也随即来京,天下五大行省兵权掌控者,来了两个,而且,这两方面的人都和他凌天问有关系,他犯得着为了四王子,将自己的力量这么展示出来,让国君警觉吗?”戴傲仁说道;
“对,戴先生所言极是,凌公为人沉稳,老谋深算,绝不会如此急躁轻浮!”这时,凌阳候出声赞许道;
“如此兴师动众,定然所图非小?”戴傲仁再次说道;
“那他究竟在筹谋着什么?”子稷被戴傲仁说服了,随之问道;
“这个就不得而知了,不过,定然所图非小。”戴傲仁说道;
这时,子稷想起了当时在北境的时候,凌阳候珉旸伯二人找到她,曾经说过凌天问给他们二人的要求。
随即,子稷看向戴傲仁,将此事提了出来:“傲仁,凌阳候和珉旸伯二人说过,凌天问准备当朝驳斥王后,从而挑战陛下威严,从而将四王子推上少君之位,即使如此,受益人最终也只是四王子,他最多也只能博得一个国丈之名,他仅是为此吗?”
“什么?”听到这话,戴傲仁神色凝重起来,眉头紧蹙,惊诧的叫道;
“少君之位?攻击王后,莫非...他是想谋反?”戴傲仁站了起来,大胆的猜想道;
原本,所有人都以为凌天问只是为了吴国朝上的权臣地位,但是,此刻他如此疯狂的行径展露出来,那事情就绝不会是这么简单了。
“那四王子有危险了!!!”想通了这一切之后,转瞬之间,一条危险的讯息霎时出现在戴傲仁的脑海中,他惊呼道;
“为何?”子稷问道;
“他想让四王子成为少君,只是想利用他操纵朝政,但是,攻讦王后一条,定然会给四王子留下一个不孝的骂名,如此,凌天问再想将他拉下王位,名正言顺。”戴傲仁解释道;
“但是,不孝只是天下人会骂,一众朝臣们却并不一定会如此去想,但是,四王子若是在受到了急病或者生死不测之事,那个时候,整个朝廷就都是他凌天问说了算!”
“这个时候,南境北境的两方诸侯都站在他的身后,朝政倾覆,就成易如反掌之事了!”
“孽障,我方氏如何对不住他凌天问,要让他如此居心叵测,意图篡政,简直是狼心狗肺!”听完戴傲仁的分析,子稷怒火冲天。
如今的吴国,虽然是无比强盛,但是,子稷治理过一次民间之后,他就知道了还有这多少的事情没做,还有着多少的任务等待着他们去完成。
而现在,堂堂军情殿的副座凌天问,竟然还居心叵测的意图篡政!
简直荒唐!
“殿下息怒!”这时,凌阳候和珉旸伯见到子稷这种反应,面上无比沉重,躬身道;
“那我们有何预防之法!”良久,子稷胸中的怒火慢慢消失下去,他再次看向戴傲仁,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