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元母亲的一番话,无疑是把杨絮儿已经当成了他们赵家的媳妇,闹得杨絮儿惹了一个大红脸。

赵家小妹赵雨坐在母亲与漂亮姐姐的身旁,不明所以,嘴里塞着满满当当的,杨絮儿从皇都带来的小食。

话说另外一边,赵元兄弟俩与赵广一道,朝着赵元“记忆深处的那个恶人”家里走去,一路上,除了田间的蛙鸣与轻微的风声外,就剩下三人整齐划一的脚步声了。

赵元父亲的死,便与那个恶人脱不了干系。若不是因为那个人,那么赵元一家五口人,便会在今天团聚。

只可惜天人两相隔,赵元兄弟俩还好,见过自己的父亲,只是小妹就没有那么幸运了……

良久之后,赵进才发现这条路越走越熟悉,好几次都想开口问问赵元,是不是去那户人的家里。但感受到从赵元身上散发出来的那股杀意后,便打消了这个念头。

“想问什么,尽管问吧!”似乎是察觉到了赵进的异常,于是赵元就直接开口说道。

得到了大哥的应允,赵进先咽了一口唾沫,然后才问道:“哥……哥,你该不会是是要……不会是要去那个家伙的家里吧?”

赵元理所当然地说道:“那不然呢?这条路难不成在两年内,还搬来了其他的住户吗?”

“那……那倒是没有。”说这话的时候,赵进的气势突然变得弱了几分,赵元故意走满了两步与赵进持平,拍了拍他的肩膀。

“把腰杆子挺直了或许咱们以前拿他没办法,但现在不一样了。”赵元的语气中,透露着十足的自信感染了赵进,使得赵进也不再胆怯,挺直了腰杆,重重地“嗯”了一声。

今时不同往日,于公于私,赵元都有权惩治那个人,就算不为公,现在的赵元,想要弄死他,也是一件十分轻而易举的事情,所以完全不虚什么。

走了一段路程之后,一栋房子的轮廓逐渐出现在了三人的眼前,与皇都的杨府、曹府、护王侯府自然是不能相比的,但是与赵家庄的其他房子比对的话,那简直就是豪宅中的豪宅。

赵家庄的村长,赵大宝,仗着村长的身份为祸乡里,并且与县里的某位“官员”是翁婿关系,在村里横行霸道,强占百姓土地。

百姓敢怒不敢言,数年前赵家老子忍不了,县里告不成,咱们就去郡里,但是却在县里被拦了下来,等到回来的时候,已经是一具冰凉的尸体了。

对此,村长的解释是路上的匪患劫财不成才杀了赵家老子,但是赵家庄的人都清楚,这件事情绝对和村长脱不了干系。

“大哥,咱们敲门吗?”站在村长赵大宝家门口,赵进的心脏就不由自主地“嘭嘭”直跳,到不是因为害怕,而是因为激动。

“敲门?”赵元瞥了一眼赵进,摸着赵进的脑袋说道,“老二,咱家再也不是曾经的那个落魄户了,天底下除了皇帝,在没有人能把咱们怎么样。敲门,他配吗?”

赵元回来的事情,白天就传遍了村子,说句难听的,就是下蛋的母鸡也都知道赵元回来了。但村长赵大宝家嘛……

大门紧闭,据说一天都不曾见过有人从里面出来,也不是知道是怎么想的。

“老二,直接踹!把门给我踹开!”赵元眼眸中闪过一丝暴戾,恶狠狠地说道。

“哦!”赵进的脸上闪过了一抹亮光,这种上门的方式,他还是头一次做呢!然后赵进二话不说,跑过去飞起就是一脚……大门纹丝不动,倒是赵进疼得倒吸了一口凉气。

气氛一阵尴尬。赵元笑骂一声走了过去,抬起一脚就踹在了大门上,大门“轰”的一声,两块门板陆续躺在了地上。

“走,去拜访拜访村长。我连自己老子都没去祭拜先来看村长,村长面儿挺大的!”

大门被踹的动静引起了村长一家的注意,村长的两个儿子一人拎了一把菜刀就跑了出来,怒喝道:“谁?大半夜的闯到我们家里做什么!”

“活的不耐烦了吗?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吗?这里可是清河县县丞的老丈人家,你们这群贼匪吃了熊心豹子胆了吗?”

“呦呦!呦呦呦呦呦!”赵元怪笑着,走近了村长的这俩傻儿子,上下打量了一番后说道:“这才两年的时间,哥俩不会就把我给忘了吧?”

“你……你……你是赵元?”两个儿子大吃一惊,就连刚从屋里走出来的村长也险些摔倒。

前段时间有一群从外地来的人,据说是北方来的,具体是哪里他们没有细说。进村就给赵元的家里一顿修整,旧的换新的,烂的直接丢。

所有人都以为赵家老娘的大儿子发达了,那段时间,村长家里是过得小心翼翼,生怕一个不小心触了赵元家的眉头。

那群人来得快,去得也快,不过临走前在村子里放下狠话,不管之前还是现在,谁也不能动赵元家里头一下,否则铁骑踏平赵家庄。

记住,对方说的是铁骑,铁骑是什么概念?那是精锐中的精锐,尖刀中的尖刀,所过之处,寸草不生。

可是后来只有赵广从居雁关回来了,而赵元没有,众人都猜测赵元是不是已经死在战场上了,于是,渐渐地就恢复了以往的状态。

倒不算是欺负,而是不在巴结了。

“你……你居然还活着?”兄弟两人大吃一惊,握着菜刀的手都有些微微颤抖。

赵元有所感觉,要是他现在说他是来索命的鬼魂,这兄弟二人的菜刀,绝对会砍到自己的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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