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愁人。还以为你升官了呢。”秋白唉声叹气的道。
“林秋白”何必秀一字一句,有些怒了,这都什么家伙啊,就只知道升官发财。
“我知道,不就是地铁吗?不可行,绝对不可行,你要问为啥?我们当时挖的时候是沿着一条地下河挖的,会渗水的。你敢把地铁修在一条地下河那里我却不敢坐,换一条通道吧。”
何必秀在那叹了口气:“换一条,你说得好听,又不是谁都有穿山甲的,怎么换你告诉我?你呢又抠抠搜搜的,给你借下穿山甲跟要了你命似的。”
“谁说的?你敢不这么扯吗?什么时候你给我借穿山甲了?”秋白顿时怒上心头,你何必秀才多大?难道就得了老年痴呆?为毛他没听过何必秀跟他说过要借穿山甲的一事情呢?
“那你借吗?”
“借啊,怎么不.靠,你阴我”秋白终于反应过来,这何必秀真在阴他。
“你说借的啊。我马上派人去取。”
秋白顿时急了:“大姐,我其实是开玩笑的。你别当真。”
“我这人一向认真的。”何必秀认真的道。
“别整这些好吗?元旦我就要开始卖房了,我的房子还没挖完呢。”
“超市附近挖完了就可以了,现在你的房子也足够了。”
“不够,真的不够。”秋白赶紧道:“我还差了你五十亿呢,你要借穿山甲我就不还了啊,我说真的。”
“可以不还,我没逼着你还啊。”何必秀乐呵呵的道:“那五十亿我就没想过你还的。”
秋白无语,大姐,你别这么大方行么?感情这何必秀那么爽快的借钱出来就是为了穿山甲啊,秋白收回对何必秀的好感,这丫头真是头狐狸,也太狡猾了吧,连自己人也算计。
“说别的都没用,要么现在还钱,要么现在把穿山甲借给我们市政府,你自己看着办。”
“没钱,也没穿山甲,你也看着办。”
“行,耍无赖是吧?”
“是你先耍的。”
“好,你还是头一个敢对一个市长耍无赖的人,林秋白,很不错。”何必秀没有生气,反而赞叹道,好像真的很欣赏秋白似的。
“那你要怎么样的?”秋白豁出去了。‘
两人沉默着,都没有说话,只能听到彼此的呼吸声。
秋白在赌,赌何必秀不会拿出太强硬的手段,说实在的,何必秀身上的闪光点还是很多的,比如秋白有什么问题的话很容易就会想到让何必秀帮忙,虽然秋白老调笑她,但是秋白真的认为何必秀有能力,至少比他自己要厉害得多。
而何必秀呢?她的心中很纠结,其实她是一个很强势的人,性子如果软一点那也不可能坐到市长这个位置,再是再强势的人也有弱点,何必秀的弱点应该就是宁宁了。
何必秀出生,母亲难产而死,从小独立的生活让何必秀性格变得强势的同时对于母亲的思念却越发浓重,每一个为人子女没有不爱母亲的,何必秀想爱爱不了,形成了一股二十多年的执念,如果宁宁没有出现,那么一切还好说,但是宁宁却出现,宁宁长相和何必秀的母亲相似,性子也极端符和何必秀心中母亲的形象,这让宁宁一下子成为了何必秀心中最重要的那个人,这是执念,是结。
如果不是因为宁宁,林秋白一辈子都不会跟何必秀有任何的交际,但是没有如果,因为宁宁就在那里,做为宁宁的未婚夫,何必秀爱乌其乌,对林秋白极端容忍,然后在后来何必秀和林秋白接触颇多,虽然何必秀一直认为林秋白是个混蛋,但是这个混蛋还是有闪光的一面的,何必秀深处高位久了,朋友极少,虽然嘴里不承认,但是心里其实已经认可了林秋白朋友的位置,否则她一天多忙啊,哪有时间跟秋白扯东扯西的。
林秋白是她朋友,宁宁呢又是何必秀心中的一个结,虽然何必秀许多方法能够治得了林秋白,但是这些法子何必秀都不想用,一用的话关系就会出现裂痕,这是何必秀不愿看到的,但是何必秀也不愿意退缩。
听到何必秀一直没说话,秋白想了想道:“那个,我挂电话了啊。”
“你敢.”何必秀下意识的喊道。
“我为什么不敢,我挂了你能咋办?找警察来逮我?挂个电话不至于犯罪吧。”
何必秀在那边又沉默了一会儿,语气软了一些:“林秋白.”
秋白也沉默了一会儿,这个时候何必秀没有拿出什么市长的架子让秋白心里挺舒服的,否则秋白肯定会梗着脖子死磕,然后觉得这种情况下两人之间总是要有一个先低头的,自己在何必秀面前已经低了许多次头了,也不介意再低一次,男人嘛,让着女人也没啥大不了的: “行了,要借穿山甲是吧?借你啦。”
那边何必秀好一会儿才道:“那谢谢了。”
“真要谢谢那就叫一声哥来听听。”
何必秀又是好久没说话,秋白心说这丫头难道真的在考虑叫我哥?哇,那值了啊,这声哥价值千金啊。
“中午我派人过来取穿山甲吧。”何必秀半天才憋出了这一句。
秋白心说靠,不过这才是何必秀的风格,让何必秀叫他哥估计这辈子都没啥希望了。
秋白的感觉一向不灵,不过这次的感觉倒是灵验了,何必秀这一生只叫过秋白一次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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