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不觉,炎热的夏季过去了,北京城依旧带着些热意,但已在尚可忍受的程度。体质偏热的雍正也算是送了一口气,一个夏天都闷在房内,也是热个够呛。
心情还算不错的他关心起了‘杂事’,“年羹尧的病情怎么样了?我记得,他似乎已经两旬没上早朝了。”
一旁侍候的苏培盛赶紧上前,笑着巴结,“万岁爷的记性还是那么好,年大人已经有23日没上朝了。”
“哦,”雍正恍然地点点头,原来已经这么久了,他又问:“到底他生的是什么病?太医院的人去看过了吗?”
苏培盛有些为难地说:“回万岁爷的话,年大人心系君恩,说小小风寒不敢劳烦太医,故而……”
皇上您前儿个可没提啊,外面人怎么敢随便请个太医回家。这话他没敢直说,还不想作死。
“嗯,那就派个太医院擅长风寒的御医去年府看看吧。”随口吩咐完这句后,雍正就随手拿起卷书,津津有味地看起来。
苏培盛见状,也悄然退下去,准备找个小太监去太医院传这道口谕。至于派哪个御医去,苏培盛就不关心了,这是太医院院判要斟酌的。
皇上没特意吩咐,那么院判和副院判这些人就肯定不回去,估计又是随便找个不功不过的御医过去吧。
这些道道儿,苏培盛心中都有数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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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娘,乾清宫传来件喜事。”颂芝一脸喜庆地跑进内室。
“什么事啊?”华妃放下手中的诗集,问道。
这些天,她一边喝着方子上的药,一边静心养性,想要尽快调养好身体,早日为皇上诞下龙儿。但是,有一件事却一直哽在喉中,就是哥哥生病的事情。
哥哥病了快一个月了,可是却因为皇上没有发话,而请不到御医。虽然民间名医延请无数,可是哥哥的病却始终无起色,这让华妃心急如焚。
“皇上下了口谕,要太医院尽快派一名擅长的风寒的御医去年府诊治二爷。”颂芝欢快的笑道,喜色上眉梢,“太好了,有了御医,二爷肯定会好起来的。”
“是好事儿,这个赏给你了。”华妃顿觉舒心,随手拔下一个手镯,赏给颂芝。
“谢娘娘。”颂芝一脸喜色地接过,小心地用手帕包起来。
她家娘娘身上的东西,件件都是精品,随便一件都够她享用半辈子了。
更让颂芝开心的是,娘娘不随便拿贴身东西赏人,这次破例算是给了她极大的体面,说不定以后说话比翊坤宫的大太监周宁海还有分量呢。
“颂芝,你马上去太医院,去跟陈院判说,必定要派最好的御医去诊治哥哥,如果治好了,少不了他的好处。”
华妃可不想太医院那群饭桶随便派个小太医去年府,那群不求有功但求无过的家伙,不逼一逼,怎么肯使出使出全力。
“是,颂芝这就去办。”领命后,颂芝赶紧将这事告诉了周宁海,让他派人去办。走太医院这种事儿,还是需要个懂事儿的太监去,她去不合适。
最近有些被冷落的周宁海,一听主子吩咐了差事,也不劳他人,自己个儿屁颠屁颠地就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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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西宫别院
夜深人静,正是好梦时,阿维和阿罗正躺在床上说着贴心话儿呢。
“听说雍正派御医去诊治年羹尧了?”阿维侧靠在床头,手撑着头,百无聊赖地把玩自己的头发,还不时地用发梢去调戏阿罗的耳朵。
“去就去呗。”
阿罗脸上自信满满,将耳边的发丝抓在手中把玩,“我一没下毒,二没下蛊,那些御医查不出什么的,估计又是给年羹尧开上一大堆补身药汤吧。”
对年羹尧这场病,他用些心思,可不会那么容易就被治好,不然他沃尔图里君王的面子往哪儿搁啊~~
“那你告诉我,你到底下了什么诅咒?听说那年羹尧可是已经瘦到一把骨头了。”阿维一个翻身,坐在他腰上,十分好奇地问。
“真的想知道?”阿罗扶住她的腰,防止这个多动的小家伙掉下去。
虽然已经在一起很多年,也知道了彼此的性格和能力,但阿罗还是忍不住将她当成孩子来宠,也许这种情况会延续到他们的孩子出生吧。
“嗯。”阿维点头,眸子亮亮地看着他。
“是那个……”阿罗眼含笑意地在她耳边说了几个字,就让阿维笑得肚子都疼了,差点从床上翻下去。
“你给年羹尧下了那个诅咒,”阿维边笑边颤,点着阿罗的额头娇嗔,“你真是太坏了!”干得……太好了,真是得我心啊!
这个诅咒很好玩儿,是血族常用来捉弄人的。
对女人来说,也许只是提前体验某项经历,但是对男人,还是个年过四十古代男子来说,那也许是痛苦的深渊。
而且她相信,阿罗一定不会只是单单下了这么一个诅咒,肯定还有其他的,这下有好戏看了!
阿罗也不恼,笑得一脸得意,心中也是一阵爽快,谁叫他敢对我不敬?!就算是在心里腹诽也不行!
阿罗还是一如既往的霸道,但是阿维却爱死了他这种性格,她低下头,轻轻细啄他俊俏的五官,一下一下又一下。
阿罗被她逗弄得心痒痒,一个翻身,将她压在身下,对着那诱人的红唇吻下去,急切地好像要把她吞下去。
阿维也配合得抱住他的头,伸出舌尖回应,热热的鼻息环绕在两人中间,增加了几分情.欲的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