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师兄,你是好人。”
薛凝儿开口说道。
“我是好仁啊,师妹能否给个机会,好某绝不让你失望。”
看见薛凝儿没有拒绝,好仁感觉自己有戏,故而急切地问道。
“不,师兄你误会了,我说的是你人好,可我现在年方十七,还未成年,等我把自己再养养大,成年再说,可以吗?”
薛凝儿没有答应,但也给好仁留了台阶,对于这种问题,她认为应该私底下解决更为妥当。
“好,薛师妹都这样说了,好某也不强人所难。”
这好仁也是个明白人,识趣得很。
“那师兄你吃我一剑!”
既然私事谈完,斗武比试还要继续。
好仁一看,薛凝儿拔剑而出,寒光显现,他当然也不含糊,纵身一跃而起,退出了擂台。
随后不失风度地说道:“请师妹保存实力,好仁不会与你争锋。”
“好仁,你放屁呢,明明自己打不过,还说得那么冠冕堂皇。”
“就是,在那装啥呢?你拿着好人卡就行了,别浪费大家时间。”
台下的学员言语犀利,丝毫不给好仁面子,说得他脸色涨红,自感羞愧。
郭逢春冷哼一声,随即大声宣布第一场的比武结果:“薛凝儿胜出,晋级下一轮。”
听完结果,薛凝儿给好仁行了个礼,说道:“多谢师兄抬爱,凝儿定不负你所望。”
然后转身下台。
这一切,宁长久也看在眼里,摇了摇头,略带苦笑。
他不得不承认,舔狗这种生物,简直无处不在,马晓跳舔白来,好仁舔薛凝儿,当然不可否认,这位薛师妹确实很有魅力。
但是这和好仁有什么关系吗?
没有,一丁点的关系都没有,他只是拿到了一张好人卡而已。
之后,比试来到了第二场,六班元方对阵二班白来。
两人同时登台,但元方明显不在状态。
他认为自己的运气实在太差,居然和白来交锋,这对战表不就是故意让他“送人头”么?
自己必败无疑。
“还请白同学多多指教。”
元方拱手鞠躬,给白来行了个礼。
“呵,你自求多福吧。”
白来一改往日风度,这次冷言冷语,原因只有一个,宁长久也是六班的,只要和宁长久有关的一切,自己都相当讨厌。
“???”
元方一愣,感觉有些莫名其妙。
怎么回事?
一股杀气扑面而来。
我和这家伙往日无仇,近日无怨,他想干什么?
思考当中,斗武开始。
白来大步向前,攻向对手,而另一边的元方也立即拔剑,予以应对。
不管怎么说,哪怕是要输,也要输得体面,毕竟自己代表的是六班全体同学。
白来面无表情,手中寒剑也未曾出鞘,只是故意靠近对手。
“先下手为强,后下手遭殃。”
元方心中掂量一番后,右手使剑攻击白来,左手拿剑鞘护住胸膛,这便是极剑学院基础剑法中的【攻防一体】,虽不精妙但胜在稳妥。
然而白来侧身躲过剑击,随即一招【鸳鸯连坏踢】,直接攻向元方胸膛。
剑鞘能护住么?
元方只觉胸口一闷,似乎提不上气,手中剑鞘都拿不稳,直接飞出。
扑通一声——
被踹到在地。
“差距太大了,白来都没出剑。”
“算了吧,元方,输给白来不丢人。”
台下学员们看到如此状况,各自给出意见。
元方捂着胸膛,打算开口认输。
突然,噗地一声——
他已经说不出话,嘴里大口鲜血喷出,整个人瘫倒在地,根本起不来。
同时自觉身体冰凉,有些不能自控。
而对手白来呢?
根本没有停手的意思,只见他逼近元方身边,又连踹了七八下,甚至是额头也未曾放过。
啪!
整个人已经血肉模糊,面目肿胀,元方连认输都来不及,挣扎的机会都没有,就彻彻底底的败下阵来。
众人看到这一幕,也都懵逼了......
这也下手太重了吧,有必要吗?
“白来判你胜出,别打了!”
监考老师郭逢春准备出手干预,这样下去迟早闹出人命。
“明白了,监考。”
白来微微一笑,笑的瘆人。
突然!
他用力一踢,直接把元方踢下擂台。
“送你一程。”
白来淡淡的说道。
可怜元方,连声惨叫都发不出来,僵僵地躺在地上,没有一丝尊严。
“元方,你休要怪我无情,谁让你是六班的呢,谁让你是宁长久的同班同学呢,只要是六班的学员,我见一个打一个,你们要怪,就怪宁长久去。”
此言一出,周围一片惊呼,不仅是三年级,其他年级的学员也都在场呢,白来的这番话似乎就是在和宁长久宣战。
要不然,下手为什么这么狠。
只见躺在地上的元方,现在圆不圆,方不方,被打的头晕目眩,略微有了反应,大口吐着鲜血,捂着肚子卷缩成了躬字形。
这个状况必须立即送往医务室,起码需要十天半个月才能恢复过来。
“白来,斗武比试,误伤难免,但你下手也太狠了些吧。”
郭逢春在一旁提出质疑。
“郭监考,斗武比试大家都是豁出性命的,同样,白来也是,我不觉得有什么问题,都是为了获胜而已。”
说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