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蛊是十三种常见蛊之一,分为阴蛇蛊和生蛇蛊两种。
阴蛇蛊就是在端午节那天,将之前晒好的毒蛇干研成粉末,供奉在五瘟神像前,每日膜拜,久而久之就就成了毒物。这种阴蛇蛊毒性不是很强,很有可能风间航平中的就是这种阴蛇蛊。
至于生蛇蛊则要歹毒得多。制作生蛇蛊需要将上百条蛇密封在缸内,让其自相残杀。经过一年的厮杀,最后活下来的那条蛇便可用来作蛊。将提前准备好的蛊卵放入蛇口中,蛊卵会自动吸收那条蛇身体里的毒气,等吸足了蛇的毒气,蛇便会死去。最后,将死蛇放入缸内,用特制毒水浸泡,以毒来养蛇口内的蛊虫。
中了阴蛇蛊的人,一开始会上吐下泻,之后会感觉肚子肿胀,最后中毒而死。
中了生蛇蛊的人,起初的症状和阴蛇蛊类似,但到了后期,会感觉有虫子在自己的身体里撕咬,每晚都要忍受剧烈的头痛,仿佛有棍子在头骨内搅动一样。最后身体里的蛊虫会破体而出。
生蛇蛊威力霸道,但也有弊端,就是一旦积聚过度,蛊师很可能会被蛊虫反噬。
蛇蛊听起来可怕,但它也有致命的弱点。
在昨天让八田健吾准备的材料中,有对付蛇蛊的材料。
我问:“风间先生,借您办公室驱蛊,您不介意吧。”当着风间成的面把八田健吾的蛊毒解掉,这样可以让风间成死心。
风间航平点了点头,他现在也身中蛊毒,自然希望亲眼看看我给八田健吾解蛊是否有效。
八田健吾打电话让司机将解蛊需要的材料送上来。
解蛇蛊的方法并不复杂,只需要雄黄、大蒜头、菖蒲三种东西就行。
我将雄黄、大蒜头、菖蒲放进一个石臼中,将三种东西捣碎,随后倒入烈酒,混合均匀。大蒜混合着雄黄的味道,加上烈酒刺鼻的酒气,其中又夹杂着一些青草味,仅闻起来就让人上头。
“八田先生,喝吧。”我把石臼尽量远离自己的鼻子,生怕忍不住吐出来。
八田健吾接过这杯特制的饮料,用求助的眼神看向我,这种东西能不能解蛊毒还两说,但它看起来更像是一杯毒药。
“良药苦口,八田先生,这是最有效的解蛇蛊的办法。”我刚才把知道的蛇蛊的信息告诉他,相比这杯恶心的饮料,自己的性命更加重要。八田健吾闭上眼睛,将这杯饮料一饮而尽。
喝下饮料的八田健吾一阵剧烈的干呕,抱着一个垃圾桶,想要呕吐却又吐不出东西。为了让八田健吾能舒服一些,我走到他身后,拍了拍他的后背,将法力送进他的体内。
“呕。”
八田健吾吐出一口黑色的液体,在这些液体中,有十几个指甲盖大小的圆球,这东西应该就是蛇蛊的蛊卵。
这些蛇蛊还没有被孵化,因此还是卵的形态。
为了避免这些蛇蛊的蛊卵惹出麻烦,我随手撒了一把硫磺粉在那些蛊卵上。蛊卵碰到硫磺粉,如同肥皂泡一般被戳破。
在八田健吾吐出蛊卵后,我用天眼观察八田健吾,他身上的黑气已经消失不见。我笑着说:“八田先生,您身体里的蛊毒已经清理掉了,最近只要您注意休息,多吃点大蒜,并且准备一些荸荠,切片晒干以后,每天早晨用温水冲服一杯,一个星期以后就差不多可以痊愈了。”
风间航平见到八田健吾的蛊毒解掉,看向我,但又不好提出让我解蛊。
风间航平两个儿子都不成器,一个沉迷女色不择手段,一个沉迷权柄不择手段,这个老人一下子苍老了许多,没有了刚才我们进门时的那种气度。
看风间航平可怜的样子,我主动说:“风间先生,您身体里也有蛊毒,正好八田先生准备的材料还多,我也帮您把蛊毒解掉吧。”
“多谢楼大师。”风间航平客气的说。
有了帮八田健吾驱蛊的经验,帮风间航平驱蛊也是轻车熟路。这次风间航平让下属拿来一个榨汁机。有了榨汁机,我总算不用忍受那种恶心的气味。
又制作好一杯解蛊毒的饮料,风间航平拿过榨汁机的杯子,没有任何犹豫,将里面的液体一饮而尽。
很快,风间航平也将身体里的虫卵吐了出来。
八田健吾是个商人,自然懂得利益最大化的原则,故意对我说:“楼大师,多谢您替我解蛊,平时您出手一次是五百万日元,这次又救了我一命,回去我让财务给您一千万日元。”
我点头称谢。
风间航平说:“楼大师,我还有个不情之请,希望您能帮我。”
“您说。”我知道,到了风间航平求我的时候。
风间航平说:“最近来我这里喝茶的朋友大概有十几个人,还希望楼大师能够帮这些人驱蛊。我马上让财务准备一亿日元,作为您的幸苦费。”
听到风间航平给出的价格,我激动得险些有些脑溢血。
“快答应他!”胡小玉的声音在我耳边催促道。
我就知道这种时候,胡小玉肯定在偷听,生怕我会独吞这笔赏金。
风间航平让人将最近来过他办公室喝茶的人都请来,并且按照我给出的材料单购买材料,由我为这些客人一一解蛊。
风间航平自然不能对外说是自己的儿子给自己下蛊,只是说自己得罪了一个蛊师,被那个蛊师所害,不小心牵扯到别人。
可能是碍于风间家族的实力,大家在知道自己中蛊后,只是神情有些变化,并没有太过于责怪风间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