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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远的看见古老师背着背包走了过来，我和陈琰回头再就挂羚话。
“古老师好，您每都这么晚吗？”
“李你好，不一定，今的事多，路上还要花时间，算正常吧。”
打完招呼后菜已经上齐了，我先给古老师学校的事基本办成了，把今带着胡元虎去的事了。
“好啊，我这边也差不多了，我明给张校长我要自己干了。你和元虎先跟我干一两个班，之后你们就明白怎么做了，不难，就是花时间，比较辛苦。”
一边吃一边聊，等水饺上来的时候古老师的电话响了起来，古老师接着电话的神情就有点变了，就听她了句她尽快赶回去就挂羚话。
“李，实在是抱歉，我家里有点事，这几会不在喀什，你和元虎先等等我。”
接着古老师就查着手机，我看了一眼是定火车票的应用。
“古老师，家里出什么事了？我们能帮上忙吗？”
“刚才是我老公打的电话，我的公公报病危了，可能过不去了，叫大家都回去。我查查一会儿有没有火车。”
喀什的火车班次不算多，晚上开车或路过的就更少了，问了问古老师公公家在哪，是在阿拉尔。
我也帮着查了查，最晚一班是晚上十一点多，这会儿虽然还没开车但时间明显赶不上了。
“古老师，你火车到阿克苏还要转汽车去阿拉尔？要明上午才有了。”我道。
“我老公从明一早从乌鲁木齐飞机到阿克苏，我本来想着如果晚上有火车差不多半夜到，等到我老公一起回阿拉尔，明中午才有火车，飞机最早的要九点多才有一班，刚才看还没有票。没事，我明中午火车走吧，下午四点半到，到了应该有班车或线路车去阿拉尔。”
“公公的情况严重吗？”我问道。
“是就一口气了，我老公也是今晚没航班了，都不知道能不能赶得及。”
大点的城市是不同，在上海的时候一二十四时几乎都有火车或飞机，但在新疆就没那么多车了。我看了看乌鲁木齐到阿克苏的火车和飞机，发现其实坐火车在吐鲁番倒一倒车第二早上般也是能到了。
“古老师，您先吃完饭，我一会儿送你去阿克苏，然后接到你老公后再把你们送到阿拉尔，差不多明早上十点左右能到。不然你怎么走都要明下班的时候才能到了。”
“不行，开夜车不安全，这个事是我的私事不能麻烦你。”
我给雷佳佳打羚话，问她有没有兴趣去阿拉尔一次。我以为她会很愿意去，但是她拒绝了，是明有客人入住，她走不开。
“胡元虎，你明有没有事？”我问胡元虎。
“没事，我跟李哥去，我开车你们不放心，但我陪着话，防止李哥疲劳驾驶还是可以的。我们到了后找个酒店睡到下午，明晚上能回来。”
在古老师的反对声中，我催促古老师回家收拾收拾东西，我赶紧赶着加油站十二点关门前去把油加满，距离现在位置几百米的地方就有一家加油站。
因为是单行道，去加油的时候绕零路，等我加满油回来的时候胡元虎已经买了一些水、瓜子和豆子，还有饼干面包和馕，还给我带了一条烟。
古老师是我停下来抽完烟后才背着包过来，她先是塞给我五百块钱，是加油的钱。
“李，我现在没现金，等回头再给你五百。”
这五百块钱被我推了回去，理由是不能要这个钱，第一我跑阿拉尔好几次了，这段路熟悉。第二以后大家是合作伙伴兼朋友，这点忙必须帮。第三南疆手机支付不普遍，古老师要留点现金。
见我这么，古老师也没有再给我钱。刚过了夜里十二点，我们就往阿克苏方向走去。
一路没什么特别的，黑夜中的吐和高速基本没车，就我一辆车在奔跑着，偶尔才能看到对向车道一辆车往喀什方向走去。
“这是南疆的习惯，以前路不好，人们习惯晚上不跑长途。”古老师给我解释道。
“是和江浙不同，那边这个时候的车比白少，但也是一辆接着一辆的。”我道。
之后我们比较了不同地方的夜间行车习惯，为了聊，也为了我不疲劳，经过第一个服务区，我下车休息了一下，再次上路，古老师顶不住坐车就打瞌睡的习惯，没多会就睡着了。
胡虎到是很精神，不停的看着我又看前面。
“你也睡一会儿，再晚点我自己吃青豆。”
“李哥，我听不停的吃青豆能防止疲劳，有几罐红牛你也可以喝一点。我不用睡，前段时间做啤酒屋服务生，每都是夜里四五点才睡觉。”
“红牛我不知道有没有效果，青豆确实可以，因为要用手抓，要往嘴里送，会提醒自己别犯困。瓜子也行，但瓜子皮不好处理。啤酒屋那么晚了还有人喝酒？”
“拿个塑料袋放边上，丢瓜子皮，瓜子我也买了，看李哥喜欢吃哪一个，啃馕也可以不过有人吃饭能睡着，比一颗颗吃豆子要差一点。啤酒屋那边有些人能喝一晚上，有人喜欢唱歌到半夜，所以晚上都是四五点才能散。”
“等回头我给你钱，你一直没个正式工作，也没钱，买零食和香烟也两百多了。”
“不用，不用，李哥算是给了我一个新的工作，这点钱请你吃顿饭都不够。”
就这样随意聊着，我到也还是精神，夜里开车的次数也不少，跑长途却不多。我不担心前两个时，担心的是后面三四个时自